第三章 我是殺人犯
“抱歉打擾到水戶同學(xué)了,但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和一起發(fā)生在學(xué)校內(nèi)部的兇殺案有關(guān),請跟我們走一趟吧?!?p> 一句話在C班激起千層浪。
C班里所有人,教室外圍攏過來的學(xué)生都看向座位上的水戶月。
他們的眼神中有的震驚、有的疑惑,有的還夾雜著快意,但總體來說還是驚疑居多。
“水,水戶同學(xué)殺人?這怎么可能?!?p> “但這可是那位名偵探帶隊來的……”
C班學(xué)力第一,長相帥氣,每天都坐在位置上學(xué)習(xí)或者寫寫畫畫,從來不和別人起沖突,當然也沒有好朋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卷入殺人案。
這聽上去太離奇了。
“……”
工藤新一問道:“水戶同學(xué),你好像并不驚訝,也并不害怕?”
“當然?!彼畱粼聦⒐P工工整整的放在桌子上,好整以暇的收拾好草稿紙。
他站起身看著目暮警官:“我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么,所以為什么要驚慌。”
“還是說,是工藤新一同學(xué)你推理出,我是殺人犯?”
水戶月的個子比工藤新一還要稍稍高出一些,所以在對視的時候占有部分優(yōu)勢。
“水戶同學(xué)不要多想,我并沒有推理你是殺人犯?!惫ぬ傩乱荒樕蠏熘柟獾男θ?,“只是現(xiàn)在需要聚集昨晚所有在場的人員。這樣的話,才能最終找出來真正的犯人。”
“那就是說,我身上有嫌疑?”
“可以這么說……”工藤新一并沒有一口咬定水戶月就是殺人犯,“水戶同學(xué),剛剛我看見草稿紙上寫的是有關(guān)殺人手法的東西吧?”
“是的?!?p> 水戶月的話讓目暮警官等警視廳人員緊張起來,教室外也一片嘩然。
誰會閑著沒事在本子上寫殺人手法什么的,這也太可疑了。
“我想要寫出一本偵探推理小說,所以在草稿紙上寫寫思路,如果不放心的話你們可以拿去檢查一下,這總不犯法吧?!?p> 班里有不少人都知道水戶月這個月打算寫一本偵探推理小說,但外面的人卻知之不多。
工藤新一沒有說話,但一旁的目暮警官卻情緒有些激動,他眼神微動,盯著水戶月:“希望真是如此,不過檢查什么就不用了?!?p> 警察隊伍中一名正義感高漲十足的的警官在后方情緒激動的喝道:“殺人犯明明就是他……”
“森下!在真相查明前不要亂說!”
目暮警官雖然訓(xùn)斥著,但眼神中對水戶月的懷疑之色一點都沒消退:“水戶同學(xué),和我們?nèi)ヒ惶爽F(xiàn)場協(xié)助調(diào)查吧,你到底是不是殺人兇手,我們警視廳一定會探查清楚的?!?p> 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但看著目暮警官與一眾警視廳警察的模樣,顯然已經(jīng)篤定了水戶月就是犯人。
恐怕在趕來教室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掌握了十足的證據(jù),至少是自以為的十足的證據(jù)。
躺著也中槍。
“……”表面古井無波的看著對自己氣勢洶洶的幾人,水戶月的心思卻是在急速轉(zhuǎn)動。
以警視廳等人的辦案效率,說不定就是直接把自己押送到現(xiàn)場看一下就送到警局里去了。
正常的地球上當然不會有人如此潦草的辦案流程,但這里是柯南世界,再不可思議再潦草都有可能。
至于旁邊的工藤新一,好吧,按照動漫里工藤新一所表現(xiàn)出的能力,說不定能給自己以清白。
但一切都是說不定和有可能,但萬一連工藤新一也沒有辦法呢。
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所以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洗脫自己的嫌疑,而關(guān)鍵的問題是……水戶月連死者是誰都不知道。
“我想知道你們口中的死者是?”
面對著一眾警察,水戶月開頭提問。
“裝的還挺像?!币幻鞈嵟目粗畱粼隆?p> 抬手止住了這名同事,目暮警官盯著水戶月:“死者是A班的花淵禮彌,你,認識吧?!?p> 水戶月的表情第一次出現(xiàn)了變化,他訝然的張著嘴巴:“她?”?
“要是我們所知道的沒錯的話,花淵禮彌在昨天曾向你當眾表白,然后被拒絕了對吧?!蹦磕壕倥紶栆彩怯芯炷拥?,只不過他的推理能力實在捉急。
破案全靠搖人。
只要是被他所看重的男人,都會被冠以老弟的稱號!
“沒有錯。”
“昨晚你也一直在閱讀室中,有很多人可以佐證?!?p> “嗯?!边@點沒有什么好否認的,除了偶爾起身去一下衛(wèi)生間外,水戶月都在閱讀室的角落中看書。
“你是幾點離開的閱讀室?”
“不清楚,但應(yīng)該是晚上九點左右?!?p> 帝丹高中放學(xué)時間是下午四點不到,聽到水戶月一直在閱讀室中待了五個小時,周圍人群發(fā)出了低低的驚呼。
死者正是死在閱讀室中,足足五個小時的時間,水戶月完全有機會作案,殺人而已,又用得了多長時間。
“不會就因為我在閱讀室中待的時間長就判斷是我作案吧?!彼畱粼挛⑽櫭?,“這也太沒有理由了,就我所知道的,昨晚應(yīng)該還有三個人離開閱讀室的事件比我要晚。”
“當然不是?!币慌缘哪磕壕匍_口道,“證據(jù)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水戶同學(xué),你的手機上應(yīng)該沒有刪除,花淵禮彌同學(xué)給你發(fā)的短信吧?”
“短信?”水戶月微微一愣,“你不會說的是這條?”
水戶月找出了手機上那條不知由誰發(fā)來的在福澤諭吉見面的短信,因為沒有備注,水戶月也不知是誰發(fā)來的短信,沒想到是花淵禮彌發(fā)來。
“的確是有一條短信,但我不知道是花淵禮彌所發(fā)來,更沒有去她所說的約定地點見面……”水戶月瞇起了眼睛,“準確點說,我并沒有到閱讀室后的福澤諭吉雕像那里見面,如果只是單純的因為我離開晚,再加上短信,將我定罪也太勉強了,你們不會就只憑這兩點就要冤枉我吧。”
以警視廳離奇降智的辦案能力,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如此。
“證據(jù)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水戶同學(xué)既然還不死心的話,就到犯罪現(xiàn)場來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