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以為寧緣是為了他們六個,才去與武魂殿為敵。
因為在他看來,身為七寶琉璃宗少爺?shù)膶幘?,跟武魂殿之間根本不可能產(chǎn)生什么仇恨。
雖然蕭月生也很想報仇,但他更不愿意寧緣為了他們放棄現(xiàn)在的生活與武魂殿為敵。
蕭月生話中的意思寧緣又怎會不明白。
他走到陽臺上,看著蔚藍的天空,幽幽一嘆:“月生,你不明白,我這么做的原因不光是因為你們。
武魂殿未來勢必會對七寶琉璃宗出手,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讓大陸上的人對武魂殿充滿警惕,讓它沒有機會出手。”
蕭月生聞之一震,他沒想到寧緣看的竟然如此之遠。
“好了?!?p> 寧緣轉(zhuǎn)身笑道:“趕了這么久的路,趕緊休息一下吧。”
蕭月生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來到床上盤膝坐好,開始閉目養(yǎng)神。
而寧緣則做到沙發(fā)上,看著窗外武魂殿的方向,微微出神。
七個小時過去了,酒店的管理人為寧緣他們送來了豐厚的飯菜。
吃完飯,眾人齊聚寧緣的房間。
與白日的風和日麗不同,夜晚的諾丁城罕見的刮起了大風。
“夜黑風高,真是個好天氣?。 眳丘┬Φ?。
寧緣看了一眼時間,發(fā)現(xiàn)此時已經(jīng)八點了。
在看看外面的街道,因為狂風的原因此時的街道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寧緣來到窗戶前,打開窗戶,狂風頓時涌了進來。
寧緣閉上眼睛,感受著空中的流竄的元素,他那早就摸到門檻的三十九級竟然就這么突破了。
呵呵,這是在暗示他,讓他下個元素選擇風嗎?
“老大,咱們什么時候行動?我都等不及了!”王富貴躍躍欲試的說道。
看了一眼武魂殿的方向,寧緣淡然道:“現(xiàn)在!”
說完,他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屋子里的眾人緊隨其后。
幾分鐘后,寧緣來到了一處距離武魂殿不遠處的屋頂上。
嗖嗖嗖!
身后的眾人也紛紛跳了上來。
“我之前說的計劃你們都記住了沒有?”
“放心吧老大,都記著呢!”
寧緣點點頭。
……
諾丁城武魂殿的分部內(nèi)。
大殿中,只有熙熙攘攘的幾個人,有的正在說話,有的還在工作。
白天寧緣見到那個和素云濤并排走的男人正坐沙發(fā)上,手捧著保溫杯,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小偉?!?p> 素云濤來到男人的身邊坐下:“你感沒感覺今天晚上的天氣有點怪?”
光偉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氣道:“哎呀濤哥,有什么怪的,不就是風大了點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剛才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咱們頭頂上有一片巨大是烏云!”
光偉一驚,連忙道:“這是要下雨打雷?。缒憧烊タ纯丛蹅兊囊路諞]收?!?p> “小偉,你怎么沒明白我的意思呢!我說的是這片雷云只在咱們頭上。”素云濤有些焦急的說道。
光偉隨意的擺擺手:“濤哥,你別大驚小怪的,這有什么的,準是大風把這烏云給刮到咱們頭上了,沒事,濤哥你信我話,一會這玩意準飛走。”
素云濤看著身旁的光偉,咬了咬牙,光偉說的那些他又怎么不明白,
但是他有一種預(yù)感,今天晚上一定有大事發(fā)生,頭頂上的那片雷云就特別不尋常。
素云濤不甘心,又去找了幾個人,將剛剛他對光偉說的話又和那些人又說了一遍。
但得來的回復(fù),也都和光偉差不多。
他反而還引來了其他人的嘲笑。
素云濤沒有理會他們,來到武魂殿外,看著頭頂上的雷云,他發(fā)現(xiàn)這雷云和平常也沒什么不一樣。
‘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素云濤不得不這么懷疑自己。
‘不對,為什么現(xiàn)在風這么大,但是這烏云卻紋絲未動!’
素云濤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再回頭看著武魂殿內(nèi)談笑風聲的眾人,素云濤終于下定決心,
他要去找坐鎮(zhèn)這里武魂殿的那位大人!
沒有理會送人的目光,他朝著代表身份最珍貴的那件屋子走去。
“哎快看,素云濤去找那位大人了?!?p> “哼!我看他是想升職想瘋了。”
“等著吧,一會他肯定會被罵出來。”
“哎,你們說,他會不會被直接趕出咱們這?”
“不好說不好說,敢麻煩那位大人,這小子是真瘋了?!?p> 看著面前的房門,素云濤深吸一口氣,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他要相信自己!
篤篤篤!
“進!”
屋子里傳出一道老人的聲音。
素云濤慢慢推開房門,如今,見到一個身體消瘦的老人,閉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
“大人!”
素云濤趕緊低頭行禮。
“什么事?”
老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素云濤不禁抬頭看了一眼老者,
這位大人都沒發(fā)現(xiàn)嗎?
真的是他多想了?
那這件事到底還說不說?
但想到自己一整天感受到的不同尋常,素云濤一咬牙:“大人我感覺今天晚上有大事發(fā)生,特意前來問問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沒有?”
素云濤低著頭,一口氣的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