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點點頭,“看來你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嘛。第三題,請回答,你們幽冥門為什么要找云牌?”
那人的心都在滴血了。
靠,老子真的不知道?。?p> 你就是再問一百遍一千遍我也不知道?。?p> 這怎么回答???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前輩,我是真的……”
噗!
飛刀再次飛出,這一次直接穿透了那人的左臂。
那人再次慘叫。
在林毅的面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他都快哭了。
是真的不知道啊!
“真是沒什么用,問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說說看你都知道啥?看來我只能慢慢地一刀一刀割死你了。我簡直都不想再浪費口水問了?!?p> 林毅搖了搖頭。
那人聽到這話,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前輩……前輩,我還知道一些事情,我都交待,我全部主動交待!”
“好吧,那你說說,你都知道些啥?”
那人想了想,眼神一亮,趕緊說道:“前輩,胡德猛大人也來了,但是他現(xiàn)在正在摘星城中!前輩,你想知道一些事情的話,去找胡德猛大人,肯定不會錯的啊!”
“哦,說來說去還是去胡德猛?”
林毅又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你還知道些啥?”
那人都快哭了,“前輩啊,我真的其他的都不知道了。求你饒了我吧!”
“咦,我倒還真的想再問一個問題,你聽說過胡德彪嗎?”
那人愣了一下,茫然地?fù)u了搖頭。
“啥也不是。”
林毅手里的飛刀飛了出去,給了那人一個痛快。
然后上前把云牌抓了過來。
這是第二塊云牌。
除此之外還有一塊云牌在宮里面。
只是現(xiàn)在長公主和怡親王投靠了幽冥門,這是一個重大的問題。
只希望宮里能夠守住吧!
看來,要搞清楚云牌的秘密,還得找到胡德猛才行。
那家伙現(xiàn)在正在摘星城里面,這同樣是一個大問題。
“照理來說,我給了李天秀保命的東西,她應(yīng)該不會出事吧?還是趕緊過去吧!”
想到這里,他閃爍出了迷宮,繼續(xù)趕路。
摘星城。
處于遲云國的邊陲之地,臨近流星國。
遲云國與流星國本就是敵對關(guān)系,一直以來關(guān)系非常緊張。
站在摘星城的城頭,就可以直接看到流星國。
夜晚的摘星城顯得很安靜。
但是也同樣很慘。
大半個城都破壞掉了,城里面凍雨在地上都快凝成冰塊。
許多房屋倒塌。
也不知死了到底多少人。
幸存者們大多都集中到了還算完好的半邊城里面,聚在一起,抱團取暖。
一直以來,摘星城都是軍政一體。
城主就是由這里的最高軍事指揮官擔(dān)任。
這主要是由于摘星城位置的特殊性所決定的。
因為這里隨時都可能會面臨著流星國的入侵。
這時,城主府里面,一個房間里面點著搖晃的燭火。
滿秀正眉頭緊鎖地為李天秀脫去沉重的鎧甲。
鎧甲脫去,血水也順著李天秀的手臂流了下來。
“小姐,扯到傷口了。我為你上藥?!?p> “嗯?!?p> 正這時,外面響起了一人沉重的腳步聲,“報告將軍,帝都發(fā)來了急件?!?p> 滿秀趕緊走了出去,“交給我吧?!?p> 接過了信,回了房,關(guān)上了門。
李天秀拿著信件,放到了桌子上,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小姐,大不了我們回帝都去。”滿秀忽然說。
“滿秀,這種話怎么能隨便說?我現(xiàn)在是摘星城的最高統(tǒng)帥,那就有義務(wù)守到最后一刻。”
滿秀咬著牙說道:“可恨!流星國實在太可惡了,竟然偷襲我們!就不怕我們開戰(zhàn)嗎?”
“抓到人了嗎?”
滿秀搖頭,“沒有。對方實在太過狡滑了,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他們早就逃走了。”
李天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對方是早有準(zhǔn)備,發(fā)動突然襲擊,然后我們又遇到了天災(zāi)……看來這一次,是真的難過了。”
心里卻忽然想到了帝都。
她當(dāng)然想回去。
因為那里有她牽掛著的人。
可是,她又不能回去。
這就是軍人的無奈。
滿秀嘆了一口氣,“小姐,你忍著點?!?p> “嗯?!?p> 滿秀滿頭大汗地為李天秀上了藥。
然后看著桌上的信,說道:“我們拆開看看里面寫的什么吧?想來帝都應(yīng)該派出了援軍吧?”
李天秀嘆了一口氣,“就算派出了援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到時候我怕,我們摘星城都頂不住了?!?p> 滿秀也滿心擔(dān)憂。
也只有她們兩人時,李天秀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因為在別人的面前,她必須堅強。
因為她是主帥。
李天秀看著信件,隨手拿起,拆開,不管怎么說,還是看看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信里面說,已經(jīng)派出了救援,很快就會到。
李天秀又嘆了一口氣,“很快就到……到底多久是很快呢?只怕時間來不及了??!流星國隨時會大舉入侵?!?p> 滿秀也看了看信里面的內(nèi)容,“想不到我們遲云國多地發(fā)生了寒災(zāi),看來這一次帝都也沒有多少物資送到我們這里了?!?p> “是啊,這就是國難??磥?,只能我們自己咬牙頂住了。”
李天秀站起身,看著那朵燭火,眼里慢慢出現(xiàn)了變化。
她好像看到了那個一直都顯得冷冷清清的青年。
如果他在的話,應(yīng)該就能解決眼下的困難了吧?
只可惜,他不會在這里的。
她的心漸漸地飄向了遠(yuǎn)方,回到了帝都里面的快樂的生活,那個時候,她經(jīng)常騎著他送的自行車,在帝都的街道里面穿行著。
許多人都會投來羨慕的眼光。
哼!
羨慕死他們!
她的嘴角漸漸地顯露出了一絲微笑。
滿秀在一旁看著,沒有作聲,卻嘟起了小嘴。
小姐經(jīng)常都這樣出神傻笑。
不用問,一定是又想起了某個薄情寡幸之人。
她心里暗想:那個家伙,如果知道了這邊的事情,會過來嗎?哼,才不會呢!他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正在跟那個劉萱丫頭在店里面調(diào)笑呢!
不過想了想,好像那個家伙平常也不喜歡開玩笑吧?一直都悶頭在樓上不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