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孩子的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
當(dāng)把臥虎寨的大頭領(lǐng)解決掉后,夏云慢慢冷靜了下來,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眼中的血芒漸漸散去。只是渾身仍自帶著慘烈的殺伐之意,令人不敢輕易靠近。
“逆徒,這是你第一次殺人吧。”不戒和尚走了過來,笑呵呵的問道:“有什么感想?”
“感想?”夏云想了想,咧嘴一笑道:“生而為人,我很牛逼!”
不戒和尚眼睛一瞪:“要不要和老子比一比,看看誰牛逼?!?p> 夏云趕緊恭維道:“師父你是百年小母牛,老牛逼了,我怎么敢和你比?!?p> 不戒和尚滿臉黑線,擼了擼袖子,露出沙包大的拳頭:“給老子正經(jīng)回答問題。”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該修理修理這逆徒了,整天不著調(diào),就會說騷話。
夏云面容一肅,眼前浮現(xiàn)出殺人時的一幕幕場景,血腥而慘烈,卻又不禁熱血沸騰,朗笑一聲:“殺該殺之人,實是人生一大快事,酣暢淋漓,如飲烈酒,快哉!快哉!師父,這便是我的感想?!?p> 不戒和尚點了點頭,又拍了他的肩膀道:“有殺性是不錯,可千萬不要走火入魔,濫殺無辜,否則為師就只能親自出手,降妖伏魔了。”這幾句話中,帶著沉重的告誡之意。
夏云點了點頭,身上殺意徹底消散,不再駭人。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的車簾掀開,輕盈的走下一個面帶甜笑,美艷照人的明眸少女來。
夏云眼前一亮,正揣測少女身份時,少女卻躬身道:“小姐請下車?!?p> 車簾內(nèi)緩緩伸出一只纖纖玉手,如同一塊精心雕琢的羊脂美玉,沒有絲毫瑕疵,輕搭在那錦衣少女的削肩上。
吉良吉影覺得很贊。
接著,車簾內(nèi)又緩緩探出一雙纖秀澤圓的玉足,足上是一雙白色繡鞋。雖未見其人,但只一只手,一雙足,就已能使人眼花繚亂,目搖神奪。
片刻后,夏云便瞧見了一位絕色女子。柳葉彎眉,櫻桃小口,雖未施粉黛,膚色去卻如美玉般瑩潤光澤。娥眉微蹙,隱隱透露一股柔弱之意,使人望之生憐。
“小女子趙嫣,見過救命恩人?!苯^色女子美麗的眸子閃了閃,垂下頭去,盈盈施禮。
夏云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蹦抗鈪s不由得被這喚作“趙嫣”的女子所吸引。如此絕色,平生僅見。
他并非正人君子,不由得思考起來,該怎么讓趙嫣說出“救命之恩,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的話。
當(dāng)然,大家也可以慢慢來,循序漸進(jìn),從“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到“月夜不寐,愿修燕好”。
嗯,雖說生男生女都一樣,但還是想要個可愛的乖女兒。只是這種事誰也說不準(zhǔn),還是早做準(zhǔn)備,把男孩名,女孩名都想好。
還未待夏云再次開口,與趙嫣套近乎,不戒和尚把他往身后拉了拉,自己走到前面,哈哈大笑道:“行俠仗義,懲奸除惡,是我輩本分?!?p> “喂,你這禿子,你就站在一邊看熱鬧好不好,出力的都是我。”
夏云忿忿不平的想著,但也不知不戒和尚用了什么手段,一只手按著他的肩膀,就讓他說不出話來,全身無力,只能勉強(qiáng)站著。
乖巧jpg!
“不知這位大師是……”趙嫣疑惑道。
不戒和尚道:“貧僧是這家伙的師父,法號不戒。”
趙嫣然掩嘴輕笑,一時間萬花齊放,美不勝收:“大師這法號倒是好生有趣?!?p> “哈哈,貧僧是個酒肉和尚,萬事無禁止,故取了這么一個法號?!?p> 不戒和尚哈哈大笑,忽然眉頭一揚(yáng),轉(zhuǎn)過頭去:“徒兒,你說啥?混賬!你要報酬?為師是怎么教你的,我們是普度眾生,是行俠仗義,怎么能要酬勞?”
夏云:“!?”
我有說話?我怎么不知道?
趙嫣面露歉意,趕忙道:“小師父說得對,貴師徒救了我們性命,理當(dāng)奉上報酬,是趙嫣疏忽了,請兩位大師見諒。”
“這混賬家伙說的話,趙小姐你切勿當(dāng)真?!辈唤浜蜕幸环掼F不成鋼的語氣,又轉(zhuǎn)過頭去:“逆徒,你還要說什么?混賬,你還要五百兩銀子!為師怎么教你的,要視錢財如糞土?!?p> 夏云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卻奈何不是這和尚的對手,只能暗中祝福這禿子。以后還俗取老婆,那師娘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肩上能走馬,拳上能站人。
趙嫣取出了一疊銀票,交給不戒和尚,略顯歉意道:“大師,我們此行并沒有帶多少銀子,這里只有一千兩,還望二位不要介意。”
不戒和尚忙的拒絕道:“趙小姐,這怎么使得,你快收回去吧,這逆徒不過是開個玩笑?!?p> 趙嫣誠懇道:“大師,這只是一點香火錢罷了,大師,又有何不可?”
雙方互相退讓了一番,不戒和尚終是將銀票放入懷里,雙手合十道:“趙小姐盛情,貧僧在此謝過了?!?p> 趙嫣又道:“大師,不知此行何處?”
不戒和尚道:“永城?!?p> 趙嫣露出欣喜之色:“我們也是前往永城,可否與大師同行。”
不戒和尚雙手合十,低眉頷首,一派高僧模樣道:“我們師徒尚且有事要處理,趙小姐請先行。”
等趙嫣一行人收拾離開后,夏云也終于恢復(fù)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他看著不戒和尚,咬牙切齒道:“師父!為什么要銀子?”
“阿彌陀佛?!辈唤浜蜕行呛堑溃骸叭コ抢镔I酒,自然是需要銀兩,本來老子還打算去化緣來著,沒想到還有這一樁造化。”
夏云咬牙切齒道:“要銀兩可以,但師父你先前的一番行為,是不是該給徒兒我一個解釋?!?p> 不戒和尚擼起袖子,沙包大的拳頭在夏云面前晃了晃:“這個解釋你看下行不行?!?p> “彳亍口巴!”夏云眼角抽了抽,最后還是慫了。
果然,拳頭才是真理啊。
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煉,找回今日的場子。
不戒和尚拍了拍夏云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乖徒兒,還是好好修行吧,那女人,現(xiàn)在你可是惹不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