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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也要談戀愛

第73章救她

醫(yī)生也要談戀愛 河石天秀 2112 2020-09-18 21:26:20

    當(dāng)時村里人謠傳最多最惡毒的有兩個版本。

  一種說法是,柳亦男的父親喝醉發(fā)酒瘋,失手把柳亦男打死了,而且尸體肯定就埋在院子里。

  另一種說法更惡毒,說是柳亦男被醉酒后色心大發(fā)的父親侵犯,然后羞憤之中自sa了,家人擔(dān)心東窗事發(fā),連夜把柳亦男的尸體埋了,然后謊稱柳亦男離家出走了。

  大姐柳妞妞,三妹柳圓圓,四妹柳一一,還有弟弟柳小五,成為村民眼中的另類,被同學(xué)和小伙伴們孤立,沒人愿意跟他們做朋友。

  受此牽連,大姐柳妞妞到了出嫁的年齡,還沒有人愿意給她說媒,最后嫁給了鄰村一個頭腦不太靈光比她還大十歲的的憨傻光棍。

  三妹汲取教訓(xùn),沒有在老家等著讓人說媒,而是在成年之后,去城里打工,自己談了一個。

  柳一一也是自己談的男友,可惜錯付了人,結(jié)婚之后老公不務(wù)正業(yè),吃喝嫖賭,把柳一一磨豆?jié){賣豆腐掙的辛苦錢敗得一干二凈,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天天被人催著還錢。

  柳亦男聽完四妹柳一一的講述,徹底震驚了。

  她從來沒有意識到,當(dāng)年自己的任性出走,居然會給家人造成這么大的傷害。

  柳一一說完,話鋒一轉(zhuǎn),對柳亦男說:“二姐,我沒錢,也幫不了你什么,如果需要做肝移植和腎移植,我愿意捐給你,反正我也沒啥本事,現(xiàn)在又毀容成這個樣子,將來活著也沒啥用了?!?p>  “別這么說?!绷嗄懈杏X自己的心在滴血。

  柳一一說:“雖然沒見過幾次面,但是我看得出來,姐夫?qū)δ阏婧茫闶窃奂椅ㄒ灰粋€有出息的人,你活下去,比我活下去更有用?!?p>  “妹妹,別說了……”柳亦男哽咽著勸阻。

  司寒見時機成熟了,開口對柳一一說:“你二姐沒有患肝癌,也沒有得腎衰竭,雖然身體確實有問題,但是不需要做移植手術(shù),堅持服用中藥就能治好?!?p>  柳亦男低著頭,等著挨罵,因為是她騙了柳一一。

  然而,柳一一聽了,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太好了,不是癌癥就好,不是癌癥就好。”

  柳亦男有些錯愕,柳一一并沒有罵她。

  司寒對柳一一說:“你也不用太悲觀,等你的傷口拆線之后,我可以做一些祛疤痕的藥,不會讓你毀容?!?p>  “真的?”柳一一有些難以置信。

  李暖央在一旁替司寒背書:“他說能,那就絕對能?!?p>  柳一一嘆了一口氣:“唉,我也沒錢治呀!”

  柳亦男趕緊說:“你安心治療,包括后期司大夫給你治療疤痕的費用,全都包在我身上?!?p>  “你的公司不是快要破產(chǎn)了嗎?”柳一一問道。

  柳亦男非常羞愧,便把實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柳一一,并且答應(yīng),給大姐姐、三妹還有柳一一,每人一筆錢,用來改善生活。

  司寒見柳亦男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只要繼續(xù)服藥,就沒什么問題了,便跟柳亦男和李暖央打了一聲招呼,準(zhǔn)備回醫(yī)館。

  李暖央想約司寒晚上一起吃頓飯,但是看到司寒迫不及待地走出病房,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司寒路過洗手間的時候,進(jìn)去小便一下,完事兒之后,去洗手臺洗手。

  一位滿頭銀發(fā)的老頭兒,身穿白大褂,笑容可掬地盯著他,灰白色的眉毛特別長,笑起來就像彌勒佛。

  司寒看到老頭,心里非常震驚。

  普通人的氣息,都比較雜亂,但是這個老頭的氣息非同一般,境界竟然在他之上。

  老頭盯著司寒,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中醫(yī)的核心思想是什么?”

  “陰陽平衡!”司寒答道,同時也在揣測老頭是什么來歷。

  老頭始終都保持著令人愉悅的微笑,繼續(xù)問他:“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么回來了?”

  “嗯?”司寒蹙了一下眉頭,老頭莫名其妙的問話,讓他有些恍惚。

  難道這個老頭,知道他是修仙渡劫失敗后重生的人?

  老頭自言自語道:“陰陽平衡,不止是中醫(yī)的核心,也是整個世界法則的核心,現(xiàn)在一些年輕人寫的修仙小說,簡直太誤人子弟了,一個男人是不可能渡劫成功的,一個女人也不可能渡劫成功?!?p>  “什么意思?”司寒雖然已經(jīng)猜到老頭想要表達(dá)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仍然問了一句。

  老頭卻笑而不答,略顯神秘地說:“別人修仙我修人,乾坤顛倒幾度尋,不見冬雪暖夏火,笑看分身遇故人?!?p>  司寒如果沒有修仙的特殊經(jīng)歷,絕對會把這個神神叨叨的老頭兒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

  這時,李暖央路過洗手間門口,無意中看到那個老頭兒正在跟司寒聊天,趕緊站在門口沖老頭喊:“夏叔,你不去練功,跑這里來干什么嗎?”

  老頭笑瞇瞇地指了一下李暖央,嘴里還嘀咕著,“分身”,然后又指了指司寒,嘀咕一句“故人”。

  老頭兒一邊往外走,一走對司寒說:“頭懸天雷劍,三魂必遭難,六魄苦無援,一魄入凡間,若得純陽體,救兵千千萬。”

  “夏叔,你這樣會嚇到別人。”李暖央無奈地說道。

  老頭兒卻笑瞇瞇地指著李暖央,對司寒說:“睡她!救她!”

  李暖央聽罷,頓時臉紅心跳,糗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夏叔,小心我讓主任關(guān)你禁閉?!?p>  老頭兒笑瞇瞇地轉(zhuǎn)身跑開了。

  李暖央趕緊轉(zhuǎn)身,尷尬地對司寒說:“你別聽他瞎說,他是我們主任的父親,是精神科的老病號了,在精神病醫(yī)院住了十幾年,去年才出院,但是病情時好時壞,天天都會跑到我們這里溜達(dá),說一些神神叨叨的胡話?!?p>  司寒并沒有聽李暖央的解釋,因為他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那個老頭比任何人都健康,包括他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都不如那個老頭兒。

  所以,那個老頭兒,并不是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司寒直直地盯著李暖央,經(jīng)過老頭兒的暗示,他越看,越覺得李暖央像一個人。

  李暖央被他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心里小鹿亂撞,不知道該怎么化解尷尬。

  “晚上幾點下班?”司寒突然問她。

  李暖央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怔了一下,然后急忙回答:“如果沒有意外情況,六點左右就能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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