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暮發(fā)覺人朝歲不見后,就急忙跑去尋找,在一旁看見了這兩人,道:“你怎么跑這里來了,快和我回去吧。”朝歲回頭瞅了瞅道:“好,我先走了呃。”
回到宴席上,皇帝還在說婚事——源源不斷?。?p> “對了,朕婚期還沒定呢!真是糊涂啊!”隨后便自罰了一杯酒。
拍馬屁大臣奉承道:“皇上英明一世!”“皇上糊涂,那臣惶恐啊!”
那皇帝聽了這些奉承話開心地不得啊,道“啊哈啊哈,愛卿們過譽(yù)?!毕肓讼胗值溃骸澳遣环辆投ㄔ谄咴鲁跻?!雖是兩日后匆忙了些,但正好給我皇兒沖沖久病的晦氣!”
“好好,這日子好!”“皇上定的當(dāng)乃吉日!”
慢慢地,宴會在這群臣子的吹捧中結(jié)束了!
回到房中,朝歲立刻倒下,睡著了,這兩天都是這樣,像是累到了極點。
這邊,顧淵然正在太子的房門口徘徊著,剛想敲門,屋內(nèi)便先他一步開了門,太子看了看他,道:“有什么事進(jìn)來說吧!”
兩人坐在檀木凳上,顧淵然假裝歡喜的祝賀道:“你要娶妻了,恭喜啊!”太子似乎知道他并不是想說這個,便沒有回答他。顧淵然心虛地看了看檀越,眼神躲閃著又道:“咳咳,你就非娶不可?”
檀越斟了兩杯茶,沉默了片刻,道:“皇命難違?!?p> “去你的皇命難違,我看就是你想娶她吧,還裝作迫不得已!”顧淵然緊攥著拳頭道。
“淵然!你難道就是這么看我的嗎?我要是喜歡她,何必等著父王賜婚,直接就上門迎娶了!”
顧淵然也不反駁了,默不作聲了良久,少頃,他用一種只比蚊子大一點的聲音說道:“你,喜歡我嗎?”
奈何太子聽力太好了,被他那話驚了一下后,道:“我,我當(dāng)然喜歡你啊,我們是兄弟嘛!”太子緊張地喝了一口手邊的茶水。
“就只有這樣嗎?”顧淵然還不依不饒。
“就,就只有這樣。”太子又喝了口茶。
“時,時候不早了,你先,先回去吧!”
“我不走,我今晚就留在這了!”
“隨,隨你吧?!?p> “檀檀真好!”說罷他便跳到太子床上去了。
“叫的真肉麻?!?p> 漫漫長夜難明,幸得有你……
…………
太子早早地去上了朝,但一只殘了的衣袖還枕在顧淵然的頸下,因為顧淵然睡覺時緊緊地壓著太子的衣袖,上朝時,為了不打擾他,便斷袖早朝。效仿前人,只不過意卻不是那個“意”。
朝歲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但一起來卻精神了不少。
院中的青龍年暮閑著沒事,就叫上了兩個小廝一同打起了蜀地的麻將。玩的不亦樂乎!朝歲剛醒就聽到外面眾人打麻將的“吼叫”聲:“杠”“碰”“杠上花”“自摸”,“落地生根,不許毀牌!”
她推開了門,也加入了麻將隊伍中,玩到太陽都快落山了才罷休:“我今天贏了好多錢,明天再來啊?!?p> 夜晚,顧淵然依舊跑到太子房中睡,蠟燭已被全部熄滅。兩人的夜半話談開始……
“顧淵然!你干什么!”
“抱你啊,不然我睡不著?!?p> “抱你的糞球去?!?p> 還以為結(jié)束了,結(jié)果顧淵然還不罷休,將手扣成一個圈,緊鎖著檀越,檀越不想理他了,便任他抱罷。
清晨,微雨綿綿,打開窗戶,一股自然味兒飄進(jìn)房中,太子一如既往地去上朝了,顧淵然今天醒地也很早,他想將時間挽留,因為明天他的心尖人便要大婚……
太子在那大殿,聽著大臣一篇又一篇的大婚流程,表面上的太子笑容漫溢,但他心中其實毫無波瀾甚至有些不屑,因為他知道政治聯(lián)姻是不會幸福,就像他的……母妃一樣。
現(xiàn)在到禮部念大婚禮節(jié)了:“祝六禮:納彩、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需4匹特勤,主馬應(yīng)太子親御,余三匹由太子摯友:“張良、李傾,(顧淵然)??!親駕……”
聽到顧淵然的名字,太子的內(nèi)心似乎被觸動了一下,閃過了一絲的心痛?!太子不解:為何我的內(nèi)心為何會因為淵然而傷心?他是我的好友,但他對我好像不一樣,我似乎對他,也,不同?!
這時的顧淵然正看著窗外的微雨,又從袖中拿出朝歲送他的角宿帕,心中祈愿道:希望我,能保佑你與妻子,相愛,一生一世……
三千浮華,三千祈愿,心歸昨日,身卻歸了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