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陽照亮了整個洞口,從洞口射入進來……
“哈~天亮了”,年暮推搡著朝歲,推了很久才看見她悠哉悠哉的起身。
“朝歲,走吧,去蘇州,再不離開,遇上那群人(煙)怎么辦?”,說罷,年暮便收拾了東西。
她們買了一輛馬車,趕了一天的路,快要到蘇州了,又看到路邊有一個客棧,便停下馬,進去借宿一晚。
剛走了進去,一個小二熱情的前來迎接。
“兩位姑娘,打牙尖還是住店?。俊彼贿呎f,一邊引著兩位來到空座坐下。
“我們住店,上等房”朝歲指了指自己鼓鼓的錢包。
“好嘞好嘞”,隨后又沖著柜臺大喊“天字一號房入住一位~?!?p> “那二位想吃些什么呢?”小二用手中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道。
“嗯...招牌菜都上,再來一壺清酒吧?!?p> “好嘞”,來大戶了!
正在吃飯時,隔壁桌便大聲的交談、閑聊。
朝歲便跟著湊了上去,聽個所以然。
“知道嗎?蘇州城內(nèi)的齊府被滅門了!”
“知道啊,怎么不知道,那死法簡直慘不忍睹啊”
“聽說那齊大公子眼珠子都被挖出來了,可嚇人了!”
這時,他們好像都注意到了朝歲,目光都投在了她身上。
“各位兄臺,那兇手抓到了嗎?”朝歲一邊喝酒一邊問道。
“哎,哪能啊,抓到了還不千刀萬剮了去!”
夜?jié)u漸深了,酒足飯飽,便回到房間睡了...
清晨,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望向窗外,真有一種江南煙雨朦朧的氣息。
“走吧,晚可不好”,年暮牽了牽韁繩。
“來了”,“小二,給你錢”,說罷,她便跑向馬車。
“好嘞,客官慢走??!”
到了!這便是蘇州,剛巧趕上了蘇州的早市,好不熱鬧!
“賣饅頭哉”,“賣面條嘍”
“走吧,去找舅舅要緊”,她們穿過了熱鬧的大街,來到了一扇朱門前,敲了敲門,一位小廝引著她們來到了大堂。
“你們終于來了,路上受苦了”,這是的表哥滬青,她們母親原姓滬,后隨夫改為時。
“表哥,舅舅在何處?”年暮疑惑的詢問道。
“父親在接到你們書信時,恰巧又被召回京了,我只好暫代縣令!真是見笑了”他揖了一個揖。
朝歲坐了下來,聽著他們寒暄、閑談,又突發(fā)奇想問道:
“表哥,聽說蘇州城內(nèi)一家被滅門了?”
滬青捏了捏鼻道:“說起這事就頭疼,愣是查不出兇手?!?p> 話還沒等說完,朝歲便起身,作了一個揖道:
“那不然讓我二人前去看看?”
“好,好啊??!”
乘著馬車,來到了衙門前,走進去,一群人忙的團團轉(zhuǎn),大堂中就擺著一個尸體,就是那被挖了眼珠的齊大少爺。
尸體并無什么異常,腦后被一針穿過了,可誰會去殺他一家呢?
年暮用手帕捂住了口鼻,興許是尸味太重了!
“可否讓我去齊府看看”朝歲起身,問道。
“當然可以”,滬青也起身,答道。
推開齊府大門,一股血腥味迎面而來,花壇上、地上、房柱上,都留有那被滅過門后的慘狀。
走進中庭,才散去,傳來了一股清香的桂花味,那味道的主人原來是前方那位女子。
“這位姑娘,你在這里干嘛?”朝歲不解又疑惑的問。
那女子看見了人似乎顯得有些慌張,“我,我是齊家的侍女,我是來收拾東西的,打,打擾了”,那女子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不用查了,這里沒有什么線索”年暮雖然是對他們說的,但目光一直盯著那位姑娘離開的方向。
深夜,年暮叫醒了朝歲,說道:“知道兇手了嗎!”
“我怎么會知道???”朝歲又想躺下睡覺。但又被迅速的拉了起來。
“今天尸體上的味道就是那女子身上的味道,很濃郁,所以那么多天都沒有散去?!蹦昴喊岩路┝似饋?,準備出去。
“你要去哪?”朝歲也一同穿好衣服。
“抓兇手,再不抓,跑了怎么辦?”
“那我和你一起”
她們走出了府,又偷偷的走到齊府后,后面有一個湖,湖的對岸有一條小路。
她們走到湖的對岸,某處發(fā)著暗暗的紫光,走進一看,是那女子!
突然朝歲腰間挎包里的星書也發(fā)了光,書一頁頁的翻,停在了某頁,上面顯出了幾個字,亢宿——青龍。
突然又出現(xiàn)了一位面容英俊的男子,手作了一個揖,道:“在下青龍,恭迎星主!”
“呃...免禮?”朝歲頓時不知所措。
隨后她又轉(zhuǎn)身看著那女子道:“那你就是亢宿?”
“是的”,亢宿站了起來也作了一個揖道。
“那你為什么要將滅門齊府?”
“不,不是我……我也算參與了吧”,亢宿頓時嗚咽起來。
“唉,別,別哭??!慢慢講”朝歲似乎對此顯的不知所措了。
“那要追溯到我初被放回人間之時,我遇到了他——裴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