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敢慫敢莽
“小子,你誰啊?”吉恩白眼瞪大雄一遭,“這是你的保鏢嗎?這小身板看起來和你差不多?。∧鼙Wo(hù)你嗎?哈哈哈!”
吉恩的目光直接忽視大雄移到大雄身后的瑪莉安,大聲嘲笑道。
大雄不再理會這個無聊的賞金獵人,拉起瑪莉安往反方向離開。
這時,一把斧子帶動氣流直接沖大雄的背而來。大雄敏銳地察覺到斧子的殺氣,趕緊拉著瑪莉安躲避開,一雙虎眼猙看吉恩。
“你想死是吧?”大雄沉聲道,語氣如深窖之冰。
“你小子滾開吧,不然連你一起捉起來?!奔魇栈厝痈拥氖?,重新拿上兩把大砍刀,冷嘲大雄。
大雄眼里閃過難隱的怒火,腳下立刻發(fā)動剃來到吉恩身前,對準(zhǔn)近三米高的吉恩的腹部直接蓄力踹過去。
嵐腳·斷!
眼看著重腳就要落在自己腹部上,吉恩臉色驟變成青,整個人往上一跳,讓大雄的腳落到自己腰間的三層足足夠二十厘米厚重的密鐵防具上。
轟!
整塊鐵防具直接凹出一個腳印,吉恩連連往后退出街道,踉蹌倒在一間房屋下。
大雄酸麻地放下腳,臉色難看,他能感到自己的腳板一陣麻痹。
自己這一腳可是真材實料地踢在這三層密鐵上。在沒有任何武裝色霸氣的覆蓋下,大雄的腳也只是和常人的腳一樣,由血由肉組成。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而這種拿肉身和鋼鐵互碰的攻擊無異于雞蛋碰石頭。
大雄能快速恢復(fù)自身傷勢,但肉身強度并不足以和一塊鋼鐵媲美,此刻感覺自己的腳板陣陣麻感。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看向大雄,這個披著斗篷不見真容的年輕人竟然一腳把掠奪者吉恩擊倒了。
“痛!痛!”
吉恩嘴角沾著一絲血沫,從廢墟堆中站了起來,詫異地看了看自己腰間被踢出一個腳印的防具。
嘴角慢慢從詫異上揚成蔑笑。
“你也很痛吧,踢在我這個能承受成年海鱷魚的咬合力的防具上?!苯芏麝幧?。
大雄冷眼看向吉恩,“別逼我殺了你?!?p> “笑話,留作你的遺言吧!”
吉恩雙眼斥血,抽出雙砍刀和全部賞金獵人一擁而上。
“先殺了這個小子,再把黃金周搶過來!”
“是!吉恩老大!”數(shù)聲重喊之下,所有的海賊成一個圈沖向大雄。
“瑪莉安,能用顏料嗎?”大雄轉(zhuǎn)頭看向瑪莉安,后者雙眼已經(jīng)微微暈圈。
“我盡量…”瑪莉安緊張道。
“那你快點?!?p> 大雄立刻回復(fù)一句,立刻開啟果實能力,將方圓一百米內(nèi)的范圍覆蓋在內(nèi)。
瞄準(zhǔn)一個在最外圍的海賊,大雄一摸瑪莉安,再次使出位置互換將兩人的位置互換。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數(shù)十人的圍攻中的海賊一臉懵圈,看向兇狠的賞金獵人本能拔刀。
但大雄下一刻立刻搶了這把白刃海賊刀,將海賊踢出包圍圈。
“都死吧!”
大雄冷眼看著這群大聲咆哮的賞金獵人,一個突擊步伐沖進(jìn)賞金獵人堆。
指槍·亂打!
大雄使用六式,單手成槍將眼前三人打成篩子,同時右手用力一甩將海賊刀命中一個肥碩的賞金獵人左胸。
“噗!”
賞金獵人大吐一口鮮血,順著刀的軌道,大雄飛速來到胖子身前,側(cè)頭避開血液,一手將插在心臟的刀旋轉(zhuǎn)一周,心臟攪碎的聲音滋滋作響,鮮血從刀刃風(fēng)擠出。
大雄放開刀柄,一掌拍住受傷賞金獵人的胸,同時另外一只手像天女散花一樣將無數(shù)看不見的透明白線撒向空中。
能力線密密麻麻地從天而降,籠罩住一百米范圍內(nèi)所有的賞金獵人。
大雄冷笑一聲,一腳踹開一個黑人賞金獵者,轉(zhuǎn)頭看向吉恩。吉恩被這一眼盯得頭皮有些發(fā)麻。
“感同身受·痛楚共享!”
大雄沉喝一聲,拉著傷害線的手和放在受傷賞金獵人胸前的手雙手合攏。
雙手合十傳出清脆的“啪!”一聲。
所有賞金獵人同時停下沖向大雄的腳步,刀槍落地聲響遍一地,紛紛雙手握住自己的心臟位置。
跪倒在地,二十多人不約而同地痛苦咳血,全身像喘不上氣來猛然抽搐。吉恩臉容猙獰地看向大雄。
大雄獨自一人站在眾跪倒在地的賞金獵人中間,仿佛在接受著敗者的臣拜。
“你…你干了什么?”
吉恩難以置信地看向大雄,嘴角的血沫變成黑濃鮮血,帶著一些組織器官,感覺自己心臟傳來被攪拌機攪碎的劇痛。
大雄嘴角翹起,沒有說一句話。
四周的圍觀者咽下一口口水,額頭流冷汗地看著大雄。這個披著斗篷的少年究竟是哪方神圣!?
小島最高點處,一個頂著奇怪帽子,右眼戴著眼罩的長臉男人拿起一把長槍瞄準(zhǔn)魔谷鎮(zhèn)。
“這個人會不會是我們的獵物呢?”
長臉男人左眼的單片式望遠(yuǎn)鏡看著魔谷鎮(zhèn),一扣扳手,子彈從槍膛射出。
海賊刀直接刺穿心臟,這是致命傷。大雄還特意將這把刀加以旋轉(zhuǎn)力,將半個心臟攪碎。這種傷勢,無論是誰都難逃一死!
地上的賞金獵人還在無知地掙扎著,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有的賞金獵人捂住嘴巴,硬將血液留在口腔中,但最終這噴涌的血漿像地上泉一樣迸射出來。
死可怕,但更可怕的是不知道為何就死了。
吉恩無力倒地,失去生氣的臉上寫滿了這句話。
大雄沒有理會這群人,走向一臉驚訝無比的瑪莉安。腳一踏步,所去方向的旁人像紛亂的鴨子四處逃散。
大雄被斗篷遮住的臉充滿麻煩味道。他到不是怕這些不自量力的賞金獵人,他嫌麻煩的是惹出這種事后會攤上別的事情。
而且,他并不想殺人。
大雄輕嘆一口氣,但很多時候殺人并非自己的意愿,而是不得已而做。
突然,一個子彈直接從大雄臉頰邊擦過,擦去一條破皮的血跡,整個斗篷被子彈的風(fēng)力吹離頭部。
加亞島最高點,范·奧卡將長槍抬到脖子后,輕嘆,“這都沒死嗎?看來這就是命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