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之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她喜歡那就給她,反正閑來無事自己再去摘就好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卑兹锛Ш苁歉吲d:“芍藥?!?p> 只見白蕊姬的貼身宮女芍藥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伸手將魏聽雪手中的花接了過來,伸手的時候魏聽雪好像看見了芍藥皮膚好像有些青紫,正想仔細看芍藥就把花接過去了。
“拿過來給本宮瞧瞧?!甭牭竭@話芍藥趕忙將那一束月季遞了上去。
白蕊姬湊近聞了聞,花香冷冽是不錯,但可惜沾染了不該沾染的味道,到顯得俗氣了。
芍藥趕忙跪地:“求娘娘恕罪,奴婢、奴婢并沒有用什么香粉?!?p> “誰說是你了?!卑兹锛Э戳艘谎蹏樀蒙l(fā)抖的芍藥:“你剛拿到肯定沾染不到什么氣味,只有一直拿著的才能讓它染上其他的氣味。”
“娘娘恕罪”芍藥噤若寒蟬根本不敢動:“奴婢什么都沒聞到?!?p> “你自然聞不到這股窮酸之氣,因為你沒聞到過。”白蕊姬一把將芍藥手里的花打翻外地并狠狠地踩了上去隨即又道:“罷了,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我與她計較什么呢?!?p> 白蕊姬聲音極大周圍灑掃的人全部都聽的一清二楚,紛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魏聽雪。
魏聽雪漲紅了臉:“奴婢知錯。”
“既然你自稱是奴婢了那你就要知道做奴才的本分。”白蕊姬道:“不要去想著什么不該你想的,有些事情有些人從你出生那一刻起就是你高攀不上是你不配的,明白嗎?”
“奴婢愚鈍,還望娘娘明示?!?p> “既然入了宮就是皇上的女人,在不要想嫁給別人的事情了,否則你就會像這杜鵑一樣瞬間枝離葉碎,你要記得有些人注定是你一生不配。
你以為你為什么到今天依舊是個奴婢,應(yīng)為你從出生起就注定了一輩子就是伺候人的,你家里人是你更是。”
魏聽雪猛然抬頭,卻看見白蕊姬已經(jīng)重新坐在步攆之上離開了。
一切快的就好像從未發(fā)生過,只有一個伺候白蕊姬的人站在原地輕飄飄的一句:“主子說了你對她不敬罰你跪半個時辰?!辈抛屛郝犙┲肋@不是幻覺。
白蕊姬她好像意有所指。
再不要想著嫁給別人的事情了。
她要嫁的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她和王柳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著地上已經(jīng)是殘枝斷葉月季,魏聽雪感覺自己的心好像也涼了。
許是感覺到魏聽雪冰涼的心,天也慢慢飄了雨。
一開始雨并不大,細細的雨絲頗有幾分江南的感覺,可也不知怎么的,天上突然打了一個雷,傾盆大雨就落了下來。
雨下了多久,魏聽雪就淋了多久的雨。
“半個時辰到了你可以回去了?!睋沃鴤愕娜死淠恼f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魏聽雪慢慢起身,她渾身冰冷可她知道無論受了什么委屈她總得回去伺候主子。
白蕊姬雖然很過分可有一句話她是說對了,在這個宮里奴婢就是奴婢。
只是,她不配,她真的不配嗎?
還未進宮就看見落霞迎了出來滿臉擔(dān)憂:“你可算回來了,主子在里面等著你呢。
落霞一邊說著話,一邊搖著頭暗示魏聽雪主子想找她麻煩。
魏聽雪有些頭痛,可主子叫她她怎么能不去。
“我去換件衣服就出來?!蔽郝犙┝芰擞暧止蛄撕芫盟宰呗酚行┎环€(wěn)。
還不等她進門,門口的幾個小太監(jiān)就架著她進去了。
剛進內(nèi)殿就看見一臉陰沉的的容嬪。
還來不及跪下魏聽雪臉上就挨了狠狠一個巴掌:“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覬覦不屬于你的東西?!?p> 魏聽雪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個巴掌差點兒站不住,卻還記得給主子請安:“奴婢請主子安?!?p> 做奴婢的,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遇見主子就是要下跪請安的,無論你是否情愿。
“賤婢。”容嬪將手中的茶碗狠狠地砸了過來魏聽雪躲閃不及正好被砸在腦袋上。
臉上紅腫一片,額角也滲出血來。
疼痛終于讓魏聽雪清醒過來趕忙跪下求饒。
“給本宮掌嘴。”容嬪一點兒不客氣:“看她以后還敢不敢?!?p> 女子皮膚本就細嫩,平日里稍微碰一下就會紅,更別說臉上的皮膚了,幾個巴掌下去嘴角立刻就有血滲出來。
魏聽雪發(fā)髻凌亂,嘴角有血可她直到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主子,她暈過去了。”一個小太監(jiān)手里拿著竹板道。
竹板一尺寬二尺厚,血跡斑斑。
上面除了沾染上魏聽雪剛剛的血跡,更是有舊的血痕。
“那還不拖出去?!比輯灏欀碱^嫌惡極了,若不是那個女人找上門來,她才不想見這個賤婢。
入宮不是這個賤婢還有幾分利用價值,她早就要了這個賤婢的命。
偏這個賤婢還不知死活的給她找麻煩去找一個侍衛(wèi)談情說愛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究竟配不配。
有些人從一出生就是奴才,無論在怎么努力還是奴才。
純嬪看著魏聽雪越想越氣:
從來沒有人能在她面前不動聲色的將皇上勾走,一想到那天皇上的眼神,容嬪就更是生氣:“傳本宮的令,三天不許給這個賤人吃飯。”
魏聽雪醒過來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深了,濃濃的夜色壓得人透不過起來,而桌子上只放了一盞灰暗的的油燈。
黑漆漆的夜只有那一盞微弱的燭火亮著。
魏聽雪望著燭火有一瞬間的晃神,不過很快就換了過來,一陣苦笑。
如今自己被主子厭棄能不能有命都不好說,還想寫什么呢。
還好只是掌了嘴身子還能動彈,就是一陣一陣的發(fā)虛。
魏聽雪掀開被子艱難的穿上鞋想去夠桌上的茶水,她好渴。
平日里兩步就走到的地方今天居然遲遲走不動,魏聽雪雪走到桌前就已經(jīng)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魏聽雪拿起茶壺準(zhǔn)備到水卻發(fā)現(xiàn)壺里一滴水都沒有了。
拿起茶壺魏聽雪打算出門去找點水兒喝卻在站起身的一刻感覺頭重腳輕。
六大于二
求大家的推薦票,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