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趙靜趴在桌子上干嘔著,本來是想進來陪盈兒用膳。自己卻在桌上嘔了起來,盈兒看見不還得沒了胃口。
“皇姐,你擋著臉做什么?”
趙盈向她投去迷茫的眼光,她擺了擺手說:“沒事兒,就是最近不知為何老是喜歡干嘔?!?p> “皇姐你此言所實?”
趙盈的眼睛都亮起來了,皇姐肚里怕不是有小寶寶了吧。
“我還能騙你不成?這幾日搞得我都吃不下飯,難受死了?!?p> “皇姐,你怕不是...有了吧?”
“有什么?”
趙靜腦袋哐當一聲愣住,她的意思不會是自己懷了?
“快喊太醫(yī)來一趟?!?p> “不會吧,我不是才成親兩月。怎么就懷上了,不可能吧...”
趙靜目瞪口呆,她都還沒有從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的情況出來。肚子里就懷著一個,懷著一個有著鮮明小生命的小家伙?
“皇姐不必驚訝,我也只是猜測。具體還要等太醫(yī)過來才能確定,就算懷上了有什么不好呢?”
啊這...
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的,甚至還有點小高興?
太醫(yī)很快來到福寧宮,雙手鞠躬向趙盈和趙靜道喜。
“回稟陛下,長公主這是有了一月的身孕了?!?p> 趙靜雙手不可思議的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這里面正在孕育著一個生命,她和阿奕的愛情結晶。
“哈哈哈,朕重重有賞。”
趙盈來到趙靜身邊嘰嘰喳喳的,她的耳朵聽得都快要生繭。
忍不住開口制止住趙盈,“好了好了,皇姐一定會保護自己的。讓你十個月后看到一個胖娃娃的降生,讓她看看自己的皇帝姨母是對她多么用心?!?p> “皇姐你現(xiàn)在胎還不穩(wěn),處理兩國使臣的事就先由我才辦?!?p> 趙靜面露擔憂,“會不會太累啊,要是累著可要怎么辦。”
“不用擔心,過了那么久我早已習慣。最重要的是皇姐要好好保胎,這是天大的事。不出意外皇姐肚子的孩子,就是新一代皇室血脈了。”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來到了九月底。
兩國使臣也準備離開大燕,江沅身為接待大涼使臣的官員在他們要離開的前一日收到了赫連遲的來信。
“赫連將軍那么晚找我做什么?!?p> 江沅只身一人來到了赫連遲說的客棧中,赫連遲坐在房間里等著她。
“當然是找你有事,不然怎么會那么晚喊你出來?!?p> “那也不用約在這種地方吧,我們可以下去聊聊。”
江沅望著里面的床榻,注意到赫連遲身上的打扮,心中感覺不妙。她覺得如果今夜她踏進這個房門一步,她會落得很慘。
“沅沅怎么進來,是怕我對你做些什么事嗎?”
赫連遲充滿著玩笑的看著江沅,聲音上多了幾分曖昧不清的語調。
“我覺得我們孤男寡女身處一室實在不妥,我還是先行告退了。”
她往后退去,想要把房門關上離去。赫連遲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伸手直接把江沅拉了進去。
“放開我赫連遲,你到底想干嘛?!”
江沅被赫連遲拉了進來,整個人被他摁在桌子上。
桌子上有一個正在冒著煙的香爐,她聞著那個味感覺愈發(fā)不對勁,當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都癱軟在赫連遲身上。
“赫連遲你個卑鄙無恥小人,我不會放過你的?!?p>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時不時發(fā)出一聲嚶嚀。醒來時已經日過三竿,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換過。
她渾身酸痛,像是被碾壓過一樣。
“嘶...”
這種情況她怎么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赫連遲那個狗賊居然在他離開前一晚對她下藥吃了她。
“狗賊,要是在見到他我不打死他我就不姓江!”
江沅一回到廂房就見到江蕪坐在院子里,顯然是在等自己。
“沅兒,你告訴我你和赫連遲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娘,你在說什么?我和赫連遲怎么會有什么關系,我們倆就是普通關系?!?p> “普通關系?”
江蕪從袖中拿出一張信紙抵在她眼前,“那你告訴我,這上面是什么意思?”
“娘,你怎么能私自進我?guī)??!?p> 江沅又驚又急,想把那張紙從江蕪手中奪來。
“我要是不進你廂房我還不知道有怎么一回事呢!”
她將手上的信紙撕碎扔在地上,腳上還狠狠的踩著那些被撕碎的紙條。
“今早是大涼使臣和大夏使臣離京之日,而你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過。我擔心你出什么事,便進到你屋子里看。”
“屋內空無一人,外面的婢女跪做一群。我也不好責罰她們,沒有你的命令誰敢瞞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回來的,我是遇到了麻煩...”
“麻煩?有什么麻煩能....”
江蕪眼尖,發(fā)現(xiàn)了江沅脖子上的痕跡。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東西?”
她把江沅的頭扭到一邊,脖子上是一個很清晰的紅印。身為過來人,她怎么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你...你糊涂??!”
江蕪痛心疾首的拍著胸脯,她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和赫連遲發(fā)生了關系!
“你要什么樣的男子為娘的都可以為你找,可你偏偏要去招惹那赫連遲。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同意了。你自己的良心過得去嗎?”
江沅搖了搖頭,“娘,我是被他藥暈的。這根本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一直糾纏于我。”
“傻孩子,你怎么不早點告訴娘。從今以后,你我二人可不能在提起這件事。三年后便是十年一次的三國宴,屆時大燕和大夏依舊會派人過來。赫連遲那人保不定還會再來大燕,你可不能再和他牽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