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叫人去找!”
“陛下已經(jīng)派人去尋,讓小的來告知王爺不必擔心?!?p> 裴璟得知趙嬋半路突然消失的消息一驚,趙嬋一人會跑到哪里去呢?亦或者是被人綁走,還是趙盈她...
不不不,不可能。
裴璟搖了搖頭,趙盈不是這種人。如果她要對趙嬋做什么,根本不用等到她出宮。
“不好了,王爺。”
汀蘭院的一名小廝神情慌張的跑到他的面前,“王爺不好了,出汀蘭院出事了?!?p> “出什么事了?是兮兒她們發(fā)生什么事嗎?”
他腦袋一整根弦都是緊繃的,聽見小廝說汀蘭院出事了。下意識的以為裴兮和裴康兩個出了什么事,整個人都要昏倒了。
“不是小姐少爺她們出事了,是趙姨娘身邊的如霜姑娘突然死在了院子里??谕迈r血,死不瞑目啊?!?p> “她怎么會死了?快請一位大夫到府上,快去!”
小廝得了命令拔腿就跑,一溜煙就沒了人影。
他來到李宛的院子里,看著她悠悠然然的在那品茶,上前把她手中的茶杯給拿走。
李宛懶得抬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王爺今個來我這兒有什么事?”
“汀蘭院的事你知不知道?”
“原來王爺是為了汀蘭院如霜姑娘的事來找我的,我也實話實說。我并不知道如霜是為何而死,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一點關系?!?p> “除了你,在這府上誰會給汀蘭院里的人下毒。我懷疑你是想給嬋兒下毒,結果被如霜誤食身亡?!?p> “我要是想給她下毒我早下了,我會那么愚蠢的找一個她不在的時候下毒被別人誤食嗎?”
她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些什么。
“不過趙嬋已經(jīng)離府很久了,現(xiàn)在都大中午了。她一大早便進了宮,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裴璟支支吾吾到:“說不定是陛下留她再聊些什么,耽擱些時侯也說不定?!?p> “哼,陛下和她有什么好聊的?聊她如何想要把陛下拉下皇位,和你勾搭在一起珠胎暗結的事?”
“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態(tài)度,經(jīng)過上一次事情他也清楚的明白到李宛身后站著的是趙盈。動她就是在打趙盈的臉,趙盈就會不爽。她一不爽,慘的就是他和嬋兒了。
“我過分?我哪里過分了,我說的有什么不對的?”
李宛充滿了疑惑的看著裴璟,她沒有說錯什么吧?
“你們之間的事我再清楚不過了,不要覺得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就什么事和你沒關系了?!?p> “你....”
裴璟泄氣了,他怎么說都說不過眼前這個人,那些什么破事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已經(jīng)請大夫來府上了,你最好祈禱這件事真的和你沒關系。”
裴璟拂袖而去,李宛繼續(xù)改干嘛干嘛,絲毫不在意裴璟說的話。
“王妃,您真的不在意王爺說的話嗎?”
說話的正是上次和她一同入宮的小丫頭,這是她大婚那日趙盈賜下來的人。
“我沒做過的事我怕他做什么?他想查就查,反正不關我任何事。”
如霜的尸體已經(jīng)被抬到屋子里了,原本睜開的雙眼也被人給合上。
“怎么樣,她是死于那種毒的?”
大夫用帕子沾了點從如霜嘴邊留下的血漬,銀針沾上血液后立馬變成黑色。他又叫人把如霜死前吃的東西拿來,一道一道都用銀針試了個遍。
只有那道酸菜魚的銀針變了色,也就是說只有那道菜下了毒。
“王爺,據(jù)老身來看。這位姑娘因當是死于劇毒而亡?!?p> 裴璟注意到桌上的飯菜只有酸菜魚動得比較多,其他的菜幾乎沒有怎么動過。
“為什么她只動過那道魚,其他菜都不怎么動過。”
他記得嬋兒十分喜歡吃魚,無論是怎樣的方式烹飪魚。
站在一旁的范嬤嬤跪了下來,“如霜平時里最愛吃魚,只要有魚這道菜其他菜就會很少碰過?!?p> “還勞煩大夫能幫我看看這些菜里頭有什么問題嗎?”裴璟指向那些原本做給趙嬋食用的飯菜。
大夫一道一道菜的試過,都沒有什么問題。直到那道鯽魚湯里,出現(xiàn)了比剛才還要深的黑色。
“王爺,這道菜里的毒比剛才那道菜的毒更厲害啊。”
“把今日小廚房的人都喊來,本王要一個一個審問?!?p> 小廚房里的三人都被拖到了院子里,裴璟不想讓大夫看到他處置人的樣子,給了把銀子把他打發(fā)走了。
“王爺饒命啊,我們真的沒有往飯菜里投毒。”
“既然你們說沒有投毒,為何那飯菜里被大夫查出毒物。如霜就躺在那兒,你們還要撒謊嗎?”
她們簡直欲哭無淚,她們怎么知道如霜突然就死了。
“將她們?nèi)死氯佬炭酱颍欢ㄒ獜乃齻冏熘袉柍鍪钦l指使的?!?p> “王爺饒命啊,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我們是冤枉的,冤枉的...”
三人被堵著嘴巴拖了下去,長生站在裴璟身旁開口。
“那如霜姑娘的尸體要怎么處理?”
“她才來我們府里沒幾個月就遭遇這樣的事,帶下去好好安葬她吧?!?p> “等嬋兒回來你就去叫人牙子尋幾個利落點的丫頭進府給她選,我看她很是中意這個丫頭?!?p> 很快,如霜就被人裹著草席從后門推了出去。
不久裴璟得知趙盈的人找到了趙嬋,說是在東街的一家小酒樓里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