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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嫁給前未婚夫

第45章

穿書后嫁給前未婚夫 玉潤冰青 2013 2020-11-14 20:07:00

  這寧王世子好算謀。

  “不敢,不敢與顧大人相比,白某還未榜上提名,謀一官半職,怎敢對比?!?p>  舒胤華笑意一斂,淡淡交談幾聲。

  ……

  葉姣一路大步走出寧王府,在坐進馬車里之后立馬,找了舒服的姿式靠在大迎枕上。

  眉宇間舒坦,滿臉享受想:這宴會真是跌宕起伏??!沒想到男主也參加,他……不是應(yīng)該和女主一起培養(yǎng)感情嗎?

  想到這里,葉姣睜眼,沉思想:這時的男主應(yīng)該在考察女主了,其他千金已經(jīng)Ko了。

  看書都是以上帝視角來觀看書中人物人生,沒想到有一天會參與其中,真是新奇,不知道換個視角會不會更過癮。

  摩挲著玉白的下巴,葉姣明媚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興趣盎然。

  不過,這宴會是參加得不爽,換一個角度想,確實是自己的缺陷,要是能有一門技能,這處境就不尷尬了,唉,明天又是滿城流言蜚語了,越這么想越覺得郁悶,誰又愿意被人用一無是處的目光看人,該考慮考慮學(xué)習(xí)一門技術(shù)了,沒有一身技能,如何立足,在這娛樂匱乏的年代里,也能打發(fā)打發(fā)時間,熏陶一下情操。

  在“跶跶”的馬蹄聲下一路到葉府大門口停下,感受搖晃的馬車停下,葉姣整理好衣裳,醞踉一下情緒,好不容易感情上涌,卻憋出個嗝出來,無奈之下,又得犧牲一下肉身,掐了一下手臂,眼淚就如開水閘一樣嘩啦啦的流。

  落畫:???

  月巧:……

  怎么就哭了,難道三姑娘受傷了,也沒見她傷哪里啊!

  還是宴會上受委屈了,也是,平時三姑娘每次參加宴會后,都會掉金豆豆回府,可是,三姑娘剛才不是還一臉享受的躺在軟枕上嗎?

  在進入宴會時落畫沒進去,在外侯著,所以也沒聽到葉姣的驚駭習(xí)俗的言論和一曲小刀割玻璃的琴樂。

  淚腺發(fā)達也是一種優(yōu)點,葉姣在心理默默點了個贊,不然就以她那種非科班出身的演技如何糊弄梁儀韶他們,只要哭一哭,什么疑惑都沒。

  一路小跑著奔進梁儀韶關(guān)院子,哀愁帶怨的喊:“娘~”

  “哎,我的乖兒,怎么,又有人欺負你了?!?p>  葉姣抹著停不下淚水,含眸帶光搖搖頭,慢吞吞的說:“沒有,就是娘,我想學(xué)琴?!?p>  “你別哭,跟娘說說,怎么會學(xué)琴呢?你不是討厭學(xué)習(xí)嗎!”

  葉姣扭捏著絲帕,低垂著頭,悶聲悶氣道:“今天參加宴會,她們都笑話我,就因為我彈得不好?!?p>  “你還彈琴啦!”梁儀韶忍不住扶額,就那六音不全的琴技,這不是禍害人家耳朵嗎?

  也是一陣氣憤,明知道姣兒不會琴棋書畫,還專挑一種最糟糕的琴藝來讓乖乖出糗,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也難怪姣兒會想學(xué)琴,肯定是被打擊得不輕。

  想清楚這一點的梁儀韶滿眼憐惜的撫摸著葉姣的發(fā)髻,也好,終有一門手藝在手,也不錯,總比一無所長好。

  “行,娘明天就給你安排一位老師,這次你可不能出言不諱趕人走了,要乖乖學(xué)習(xí),明白嗎?”

  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的葉姣破涕為笑,連忙顎首,滿口答應(yīng),就差發(fā)事了。

  “娘,是不是邀請柳師來???”腦海中浮現(xiàn)原主記憶深刻的一位中年婦女的影像來,葉姣開口問。

  “你想說什么,怎么,不愿意??!”

  葉姣嘟著嘴,滿臉反對說:“如果是柳師,那我不要學(xué)了,換一個?!?p>  好不容易想學(xué)一門高雅技能,可不想被什么歪風(fēng)邪氣給破壞了。

  這柳師是原身十三歲時的教琴師,可整天心思不在學(xué)習(xí)上的葉姣當然三天兩頭打醬油,整天就只知道打扮,或者在閨蜜蘆云寶的攛掇下整天看那些小話本上,沉迷于愛情的幻想。

  而柳師也是個勢利眼的,愛嚼舌根的人,知道葉姣的本性后,在背后散播葉姣怎么樣怎么樣,整天不學(xué)無術(shù),就知道打扮,也不知道要勾引誰之類的話語。

  所以說原主名聲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夸大其詞,憑空想象的柳師背后說的。

  但,柳師表面做的好,像個知書達理,淑良賢德的婦人,要不是葉姣碰巧撞見柳師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會發(fā)小姐脾氣,拼命的趕她走。

  可惜原主簡單粗暴的方法讓大家詬病,反而讓大家覺得原主就是個不知禮數(shù),目無尊長的,柳師是她的師長,如此舉動,實在讓人不恥。

  梁儀韶“可是,柳師是我們能邀請最好的一個,況且人家也還不一定教你。”

  “呵!我還不讓她教呢!”葉姣傲嬌的昂起下巴,不爽道。

  梁儀韶疑惑道:“姣兒,柳師怎么得罪你了,這么討厭她。”

  梁儀韶這么一說,葉姣眼珠子就骨碌碌的轉(zhuǎn)一下,狡黠一瞇,眨眼換上一副委屈的面容,又憋著淚在眼圈打轉(zhuǎn),又含著苦水的模樣,一言不發(fā)的吸著鼻子道:“她沒得罪我,就是不想讓她教?!?p>  心顫顫的梁儀韶還沒見過女兒含屈抱冤可憐模樣,更加奠定了里面有癮情。

  軟語硬磨之下,葉姣才吞吞吐吐的掉著金豆子道:“也沒什么,就是偶然撞到柳師偷漢子。”

  “什么~”梁儀韶刷得一下站起來,震驚道。

  葉姣低著頭,她可沒冤枉人,是事實,書中女配在后期聽說了柳師偷人的傳謠,可謂是鬧得滿城風(fēng)雨,連孩子也不是她丈夫的,是她情夫的。

  頭上青青草原連帶還養(yǎng)了十二年不是自己孩子,那男人可是丟盡了臉面,直接打衙門去了,狀告當小官的情夫。

  更可笑的是那情夫還是男人的兄弟,每天串門的那種。

  “是真的,就因為我撞見,柳師害怕我亂說,先在背后說我壞話,我都解釋過了,她不是個好東西,你們都不信我,還說我不尊師重道,目無尊長?!?p>  說完就悄悄抹淚珠,一副受了莫大委屈,背對著梁儀韶。

  “你不說出來,娘怎么知道這個柳師不是個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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