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兩人都沒有在去公司,除了年會那天所有同事吃了一頓飯。
陳菲菲和母親說了今年依舊回唐一思家過年,這次她沒有再隱瞞什么,母親也沒有那么多的指責。
只是出于關心,讓陳菲菲多來電話。也不要忘記父親那邊。
然后又給葉倩倩說了此事,雖然她早已經(jīng)猜到了,還被她吐槽倒自己快要嫁過去了。
唐一思和家里商量預定了臘月二十六號的機票,而唐父也是二十八回去,因為那天是唐父的生日。
大家緊鑼密鼓地準備著,唐母人還沒回到J市,便已經(jīng)和朋友聯(lián)系好,幫忙先將家里的被褥鋪上,衛(wèi)生搞一搞。
唐一思和往年一樣,和他幾個朋友約好了回家后聚一聚,這些人,自然就是陳菲菲見過的那幾個了。不過她猜想,今年應該是沒有高大傻了。
日子很快到了回家的日子。
唐父一大早送了大家去了機場。一路上陳菲菲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剛來那會,感慨萬千。
又想到,之前去J市是從大城市去幾經(jīng)周折才能到。而現(xiàn)在是和唐母唐一思從另一個地方去。
人物變了,出發(fā)的地點也變了,唯獨終點不曾改變。
這些年物是人非,轉(zhuǎn)瞬便是另一番景象。
揮別了唐父,三人踏上了回J市的飛機。
————我是分割線————
下了車,唐一思將后備箱的行李取出,跟隨唐母,進了家門。
電梯緩慢的上升著,一到四樓的餐廳做著生意,和五樓的住所互不相干。一聲叮響,電梯停在了住處。開了門,經(jīng)過兩層的小樓梯,換掉了鞋子。
這是陳菲菲第二次進入這間有著奢華裝修的房子。還是熟悉的大理石地磚,大大的水晶吊燈。將行李提進了兩人臥室。
面對屋子已經(jīng)沒了初次的陌生感。大家稍作休息。
唐母對著唐一思說到。
“今天就在樓下隨便吃點兒吧。我先下去了。你舅舅和幾個朋友已經(jīng)點好菜在樓下等著了。你們弄好了也快下來吧。”唐母一面吩咐著穿好了鞋,匆匆下了樓。
陳菲菲在床鋪上躺了五分鐘的樣子,一想到馬上要下樓,面對唐母的朋友和唐家的親戚。便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才想起還沒有和母親和葉倩倩報平安、看了看唐一思。似乎和他的小伙伴兒們已經(jīng)聊上了。
趕緊編輯了信息發(fā)了微訊給母親和葉倩倩。也收到了他們的回復。這時候唐母的電話又來催促了一次。兩人也才下了樓去吃飯。
如大家所料,推開包廂,一大桌的人,有的熟悉,有的陌生。
兩人問了好落了座。又是一陣寒暄,一想到回家過年哪兒哪兒都是這樣的談話內(nèi)容。陳菲菲也是服氣的。內(nèi)心吐槽了現(xiàn)在的過年沒有小時候的味道。可也不得的陪著笑臉和大家聊天、
無奈的是,你說這些親戚都是唐一思這邊兒的。他能跟他們回憶兒時的趣事,和城市的發(fā)展變化,她一個外人,能干什么。只好多吃飯少說話,有人問起就微笑示意。
一場飯局下來,本來趕了一天路的筋疲力盡,現(xiàn)在更加。唐一思就不用提了。
進了家門和唐母商量了這幾天的安排。和陳菲菲進了臥室便倒頭呼呼大睡了??磥硪彩钦胬哿?。陳菲菲梳洗完畢也上了床,想到過幾天都是這樣的場景。蒙著被子,將頭蓋住,什么也不想再多想。
————————我是分割線————————
第二日清晨,兩人是被吸塵器的聲音叫醒的。
吃過了當?shù)靥厣脑绮?,按照計劃,兩人去了市中心給唐父預定了生日蛋糕??磥斫衲甑纳帐窃诩依镞^了。
聽唐一思說,已經(jīng)和大舅媽吩咐過了讓她過來做菜。陳菲菲才舒了一口氣。要不自己從來沒整過那么大一桌菜,突然這么做她可不會,再說她也不愿意==。
去了市中心,順便路過了白亭飛開的小超市,他一直經(jīng)營著家里的小超市,偶爾也倒賣球鞋,賺取差價。
小本經(jīng)營著,這年頭,男女談婚論嫁,尤其在J市這一帶誰不是房、車配齊的。所以她女朋友好像覺得兩人在一起沒有未來,后來也分手了。
進了店里,陳菲菲熟稔的和他打起了招呼。白亭飛也詢問了唐一思準備要呆多久。
在陳菲菲眼里,一直覺得他的這個同學還不錯,雖然她和他接觸的不多,也就幾頓飯的時間。但是陳菲菲喜歡聽他講起和唐一思年少的趣事,雖說偶爾也會提及前任吳燕。但至少這個朋友還是值得交的。
在現(xiàn)如今的社會里,能有幾個知心的朋友已經(jīng)是件難能可貴的事情。葉倩倩于陳菲菲來講是無可替代,白亭飛于唐一思講亦如是。
“魚頭好像后天回來吧,你和他聯(lián)系了嗎”白亭飛問著,陳菲菲坐在凳子上喝著怪獸飲料,逗弄著他養(yǎng)的小貓。
“我還沒回來前,他就打電話和我聯(lián)系了。等我爸生日過了咱們在聚聚?!?p> “高大傻還有和你聯(lián)系嗎?”陳菲菲聽見這個名字,就覺得要回避。耳朵跟地上的小貓咪一樣豎的老高了。
“沒,怎么了?他欠你的錢還了嗎?”唐一思也好奇,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還肯定是還不出來的了。聽說去H 市了,高利貸嚇得不敢回來了。我估計還錢這事懸了?!卑淄わw搖著頭,對高大傻的事情也表示無奈。
大家都是同學,所以說了,你看電視上演的也不是沒有生活依據(jù)的,坑人不都從熟人開始么?
“你借了很多錢給他嗎?”陳菲菲沒忍住,還是問了。畢竟這個人他也算半個認識了。
“我這里不多,也就兩三萬,但我知道的,我們都認識的人加起來借了估計有二三十萬吧。那個蜥蜴大我們一屆的,前幾天我聽他說借了六萬,沒還?!?p> “哦,我知道那個,你和他挺好的,那他現(xiàn)在干什么在H 市”唐一思仔細的回憶這號人物說到。
白亭飛看看唐一思,又看看陳菲菲。眼神中掩飾不住的笑意。
“聽蜥蜴說好像還不出錢,被壓去H 市做鴨去了”
“啊?”陳菲菲和唐一思驚訝的一臉,隨后笑得四仰八叉的。連腳邊的小貓都被這笑聲嚇了出去。
期間三人在店里又聊了一會兒工作的瑣事,直到白亭飛被老爹叫去幫忙,兩人才道別回了家里。
一路上想著白亭飛的話。陳菲菲感嘆道。
“高大傻也挺可憐的,不過我倒是怎么也沒想到他會被弄去做......”
“他不去也不行,高利貸都追到家里了,他父母也沒辦法?!?p> 唐一思也覺得其實高大傻的頭腦是很聰明的,可無奈入了歧途,可見好的成長環(huán)境教育出來的小孩也必然是優(yōu)秀的。
陳菲菲對于他的事情也只能說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鳶尾與水生
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