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萬安?!蔽乙粋€人孤身在御花園散步,偶遇了皇帝。
“這里只你我,不必如此拘禮。”凌權(quán)拿著魚餌接著喂魚。
“陛下怎么就一個人,連個隨從也不帶?!蔽易叩剿剡?,看新開的迎春。
“今天霖兒娶親,朕受不了酒席的熱鬧。他們又累了一天,就放他們?nèi)ネ鏄啡グ??!绷铏?quán)臉上少有的輕松。
“此刻的陛下才真正有為人父的喜悅吧。”我大膽的開口,沒有絲毫的避諱。
“是啊,可惜皇后她不懂啊。一天都強顏歡笑。對焱兒的好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利益,明明挽慶和元妃都不爭的?!绷铏?quán)臉上有一絲蒼老。
即便深愛慶貴妃,可皇帝同皇后以夫妻之名生活了多年,即便是個動物也有了感情,何況是有個孩子的妻子呢。
我又想到樓山不禁感嘆“世人多為情所困,以為自己多情便可對任何人有情,殊不知無情才最是有情,了斷一切情思就能不沾染分毫?!?p> “哈哈,你小小年紀我認為你聰慧過人,卻沒想到還有些勘破紅塵的意佛理。這也就是你拒絕奕兒的原因吧,性冷寡淡之人的確跟奕兒不太合適。”老皇帝捋著胡子,樂呵呵的說。
“你這般優(yōu)秀,朕倒覺得那個兒子也配不上你了。要不你等幾年,等等焱兒,做這母儀天下的皇后?”老皇帝打趣我。
“陛下慣會開玩笑,那臣女真真的是老姑娘了。要嫁還是要同臣女一樣為國效力的人啊。”雖然皇帝以向父親打開誠意,但是有的時候,讓帝王少些焦慮也是好事。
“你不必如此謹慎,以前朕的確是對你們林家心懷戒備,幾番試探之下朕心了然。等姣靈省親之后,我直接批了周御史告老的奏折,給你一道視察邊疆的旨意,你便隨他們一起去邊陲歷練吧。”凌權(quán)說到。
“敢問陛下,封地可劃分了?”我問到。
“這個還沒有,不過我想把霖兒封到東部這樣你們都少受些苦。”凌權(quán)一臉慈愛。
“那臣女想去北疆妖魔人三族的邊境。父親從小便把我當戰(zhàn)場廝殺的對象培養(yǎng),臣女想要真實的試煉!若陛下不放心,可讓父親一同前去?!蔽夜蛳拢嵵氐恼埱蟮?。
“這...太過危險了吧!”凌權(quán)有些不忍心,心里還是覺得即便我聰慧過人,但是打仗這種事謀略固然重要,但是與魔族斗爭卻非謀略可及,武力往往更重要。
“臣女非是那籠中的金絲雀,翱翔天空的蒼鷹才是臣女的宿命。我既有那鴻鵠的志向,又怎可困于燕雀的一隅之地!”我昂揚的說出這句話。
“好一番年輕人的熱血!朕欣賞,但也要知道不能一口吃個胖子,要有進有退循序漸進。你先去東部歷練一年,表現(xiàn)好再把你調(diào)去北疆。畢竟朕答應霖兒允許他在軍中帶兵,北疆大部分是剎魔司的人,朕不好安排?!绷铏?quán)拍拍我,把我拉起來。
“好,謝陛下!臣女記住陛下的教誨了。夜深露重的,臣女送陛下回宮吧。”說完這番話,夜已經(jīng)深了,我提議。
“好,走吧?!绷铏?quán)撒完隨后一把餌,邁開步子。
三日省過親,封地劃分好,我視察邊疆的旨意也下了。
“才回來沒多久,就又要出去,連你爹也一起,真讓我替你們倆擔心。”母親抹著眼淚。
“我把清櫻留下來陪你?!蔽乙蔡婺赣H抹眼淚。
“那怎么行,去邊疆連個伺候的人也不帶,那更讓我這個當娘的不放心!你帶去罷,家里還有于嬤嬤陪我呢!”母親停下擦淚的手,著急地說道。
“沒事的我在邊疆和父親能相互照應,再說軍中肅穆,清櫻去可能也受不了那個氣氛。”我勸慰到。
“小姐,這怎么行!清櫻能吃苦!帶我去吧?!鼻鍣压蛳聦ξ艺f。
“你起來,人都說心病難醫(yī)。你在府里陪著母親更是心理的煎熬,你若是能吃苦,這份苦你陪著母親一起受?!蔽依鍣哑饋?。
父親始終坐在那里喝茶,一言不發(fā),因為這些事總要經(jīng)歷的。
出發(fā)的那天,我跟姣靈坐在轎子里??粗姓沟膽?zhàn)旗沾染上慈母的眼淚,我心下的離別之苦更甚。直至駛?cè)朐MP,那馬鳴風蕭蕭的大漠之景讓我心中十分暢快。
凌霖一行人在護國王府停下,我和父親則住在驛館內(nèi)。
“常來找我?!辨`拉住我的手,不舍分別。
“同在此地,自然天天相見?!蔽遗屡乃氖郑谋戆参?。
同父親進入驛館后,一夜好夢不在話下。
一份咸味貓
今天在老家“搬磚”,寫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