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知道著急啊?!痹率捒粗诜孔永镒邅碜呷サ牧鹤V微微搖了搖頭,“平時不見你關心你徒弟,現(xiàn)在出事了終于知道操心了。”
“月老,我真的錯了,求您想想辦法吧!”梁譜是徹底沒有了脾氣,哭喪著臉,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別擔心,對方既然是選擇抓走你徒弟而不是直接殺了,那就說明他們有所求,暫時是不會下手的,你先安靜坐一會兒,等于嵐從外面回來?!痹率捚届o地說道。
“唉!”梁譜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深吸幾口氣后似乎冷靜了不少。
“咦?月老這個年輕人是?”冷靜下來的梁譜突然注意到了坐在月蕭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幻天離,疑惑地問道。
“這家伙原來看的見我啊。”幻天離有一點兒無語,他都不記得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了,這家伙居然才注意到他。
不過看得出來這個梁譜還是很在乎楚天鳴的,而且讓他感到驚訝的是,這么一個不靠譜的家伙居然能在他第一次見到楚天鳴,楚天鳴自己跑出來忘了自己的崗位的時候及時跑出來接替梁譜。
聽剛剛月蕭和梁譜的對話,幻天離估計是上次梁譜正好結(jié)束了自己的研究出來透氣發(fā)現(xiàn)自己徒弟失職了,他平時應該是太過于癡迷研究所以才疏忽楚天鳴,也才讓抓走楚天鳴的人有機會,當然那些人原本應該是要連他一塊抓走的。
“你說呢?”月蕭沒有正常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梁譜愣了一下,然后他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噢,噢,哦!”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梁譜緊跟著跳起,一個健步直接邁到房門前把門打開,然后哭著臉喊道:“于嵐大哥你可算是回來了!”
幻天離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老人穿著一件白衣,而且看起來有那么一點兒凌亂,明顯是在忙活著什么接到消息后匆匆趕回來的。
“你這家伙又怎么了?”于嵐看著梁譜,身體不自覺地往后靠了靠,滿臉寫著嫌棄。
看著冷靜不過幾秒鐘的梁譜,幻天離和月蕭同樣無語。
“于嵐大哥,天鳴被人抓走了!”
“嗯?”聽到這話于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什么,白了梁譜一眼:“你這家伙是不是又只顧著自己研究讓天鳴自己到處跑了!”
看得出來月蕭和于嵐都很了解梁譜,一下就猜到了什么回事。
梁譜不好意思說話,只能是羞愧地低下頭,瞧見他這幅模樣于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也就不再管他了,走進屋看向月蕭:“月老,您也來了?!?p> “我不來沒辦法,梁譜這小子靠不住?!痹率捒粗椭^的梁譜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得到月蕭的回答后于嵐轉(zhuǎn)過頭看了幻天離一眼,不過他沒有像梁譜一樣提問,而是很快想到了什么,接著就把頭移開了,很明顯梁譜和于嵐都是知道幻天離,估計月蕭和他們說起過,只不過梁譜這貨太呆了一下子沒有想起來。
“月老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于嵐也不多說廢話,直接轉(zhuǎn)入正題。
“等,他們抓走天鳴肯定是有所求的,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想辦法把消息傳過來,于嵐我們現(xiàn)在去你平時工作的地方,如果有異常的話醫(yī)師聯(lián)盟的人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去找你。”月蕭說著便邁開腳步。
事實證明月蕭是對的,一個小時后一個醫(yī)師聯(lián)盟的成員便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盟主不好了!”那人跑到于嵐工作的住房后大聲喊道。
于嵐揮了一下手,大門隨即打開,然后這個跑過來的手下就愣住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工作區(qū)不只有于嵐還有平時根本見不到身影的梁譜,早已隱退的月蕭,和一個他沒見過的人,看上去就像是這些人早就在這里等他一樣。
“你說吧,出什么事了?!?p> “那個,那個我剛剛在干活值班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把一個包裹送來過來,說要我把東西給梁譜副盟主,然后那個人就直接走了,本來好奇打開這個包裹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一封信和天鳴身上的配飾,我感覺不太妙,梁譜副盟主平時又不見人,我就跑這里來了!”
說著那個人便把裝在口袋里的信封和楚天鳴一直戴在手上的全玉制藍色手鐲。
于嵐招了一下手興奮和手鐲隨即飛到了他的手上:“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先不要說出去,我們來想辦法?!?p> “好的!”
那人走后于嵐立刻打開了信封,信封沒有被打開過,看得出來那人確實是在發(fā)現(xiàn)不對后第一時間過來了。
“信上寫了什么?”梁譜再一次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走到于嵐跟前焦急地問道。
“他們要我們想辦法幫他們安然逃出藍語城,而且不允許跟藍語宗說這件事,不然的話就讓天鳴陪葬!如果我們準備好了的話就把信息寫在紙上,放到他們指定的地方?!庇趰拐f著眉頭皺了起來,“這可不好辦啊,藍語城我們自己想要出去都不容易更可況幫他們出去!”
“到底是誰干的!”梁譜也知道這其中的難度,不自覺地變得更加焦急。
“這個時間點需要盡快藍語城的還能是誰,齊玄宗的殘部唄。”于嵐說道。
“齊玄宗的殘部?什么意思?”梁譜愣了一下明顯沒有反應過來,這讓于嵐不自覺地翻了一個大白眼:
“叫你只知道搞研究,但凡你關注一下現(xiàn)在外面發(fā)生的事也該知道怎么回事,也會知道這段時間應該小心保護一下楚天鳴!”
“齊玄宗因為偷盜藍語宗的東西鼓弄禁術被藍語宗沒了,但一些人當時不在齊玄宗的領地內(nèi)還沒有抓到,這些人在外就是危險分子,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出來,但凡你關注一點外面的事也早該知道親自保護天鳴,天鳴也就不會被抓了!”
“我……”剛剛還激動萬分的梁譜又一次低下了頭。
“好了,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雖然藍語城現(xiàn)在處于封閉狀態(tài),但想要出去已經(jīng)沒有那么困難了,主要是凌玄和藍語宗內(nèi)那些修為比較高的修士都不在,都在忙,尤其是凌玄最近經(jīng)常外出,滅了齊玄宗后他估計就離開了,不然的話一個元神境修士在藍語城內(nèi)動手他不會感知不到?!痹率捯舱酒鹕戆言掝}糾正了回來:
“也就是說幫那些人出去沒有那么難,問題在于萬一我們把那些人送走后,他們不放了天鳴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