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黑寡婦的復仇之旅(二)
回到圣彼得堡中的一處安全屋,娜塔莎臉上表情雖然不像因為失去幾名同事之后,一副司馬臉一樣的鷹眼小子一樣,但也是滿臉愁云密布。
克勞德見狀不由開口調笑道:
“怎么了?還剩下一個目標了,不應該開心點嗎?”
在他看來整個行動過程中雖然偶有波瀾,但是從結果上來看無疑是成功的。
娜塔莎咬牙切齒道:
“都怪那個射箭的家伙,我最后的底牌竟然被浪費在這種小角色身上?!?p> “你再弄一次全城停電,不就行了。”
克勞德對于眼前這位演技足夠拿上幾座小金人女人的表現,只能給與三個字的評價:
“演得好!”
他敢拿全副身家打賭,要是再壓一壓,這位諢號黑寡婦的女人,能繼續(xù)拿出最最后一張底牌,以及最最最后一張底牌,無限往“最”字上疊加。
娜塔莎翻了翻白眼,苦笑道:
“你以為是拉閘斷電啊!這種事情只有第一次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第二次就沒有太大的效果了。”
見到自己的賣慘沒能取得預想中的效果,娜塔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朝著克勞德問道:
“你的組織既然那么有能力,那么你知道那個射箭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一直找我的麻煩?”
“他叫克林特·巴頓,外號鷹眼。隸屬于國土戰(zhàn)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擁有國際安全理事會的授權,負責處理全球重大安全事件。”
克勞德伸出手,輕挑起娜塔莎的下巴。
既然娜塔莎想從他這邊套出點信息,那么自己收點利息也不過分吧,輕挑的笑道:
“看來,你已經成為了全球的安全隱患了?!?p> 娜塔莎嫵媚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性感的紅色嘴唇,想要一口將克勞德的手指咬住。
克勞德連忙將手縮了回去,他敢保證,要是不縮回去,肯定會被這只黑寡婦咬上一口。
這一咬住,接下來的招數克勞德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扛得住。
看著眼前縮回手的沒膽男人,娜塔莎轉身癱倒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無所謂地說道:
“安全隱患就安全隱患唄,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這些米國佬又不是第一次給我們斯拉夫人扣上這種帽子了?!?p> 這個觀點倒是讓克勞德十分認同,畢竟,當米利堅認為你有和平武器的時候,你最好一定要有,不然,就得準備好身后事。
至于娜塔莎聽到蛇盾局的這家全球知名的攪屎棍組織時,一點也不感到詫異。這也不奇怪,畢竟她之前所屬的利維坦組織,也和神盾局一樣歷史深厚。
克勞德看了眼無精打采,像是失去所有動力咸魚一樣的娜塔莎,不由開口問道:
“你的復仇名單上還有一個人,你準備怎么對付他?”
在這個女人身上,花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一直這樣耗下去。
作為一個尚且算是成功的資本家來說,克勞德深切的了解“投入的越多,越舍不得放棄”這種所謂的沉沒成本。
娜塔莎做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攤開手有氣無力地說道:
“沒想法,他們這次釣魚失敗,那家伙肯定躲了起來,我只能潛伏一段時間,慢慢等機會?!?p> 克勞德坐到娜塔莎身邊,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打個商量唄,要不這樣子,我?guī)湍闾幚淼羲?。作為回報,你就自愿加入M.I.B,如何?”
娜塔莎翻了個白眼,用她性感的煙嗓緩緩說道:
“我這條命,沒有那么廉價。我時間多,可以慢慢等,想要將他殺掉并不是什么難事。如果你等不及了,可以現在離開。”
現在輪到克勞德尷尬了,不由苦笑起來,這女人還真是不好對付。
想要將其收服可真不容易,就是不知道那個存在感薄弱的鷹眼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
難道是美男計?亦或者有某種特長。
話說,自己可是比那光會射箭的帥很多、本錢雄厚很多。
看了一眼,柜子旁邊的伏特加。嗯,作為一個斯拉夫人,安全屋里常備著一些略微刺激一點的飲料很合理。
難道對付斯拉夫女人,一定要喝點酒,互相交心,赤誠相待,然后就應該交那啥來著。
可是,自己不能對不起瑟琳娜啊。唉,作為一個帥哥實在是太難了。
當然,克勞德已經忘了此時用的是約翰·威克撲克臉,作為一個全球著名的富豪,出去辦事情借用一下小弟的馬甲,這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在克勞德陷入天然交戰(zhàn)的時候,娜塔莎眼神閃動了幾下。
拿起一旁的伏特加,倒了一杯給克勞德,自己則拿著酒瓶吹了起來,調笑道:
“怎么?還沒決定好自己是走是留?在我們毛熊這,遇事不決喝幾杯,幾杯過后什么煩惱都沒了。”
克勞德接過酒杯,喝了一口,感受著嘴里傳來的辛辣感,整個腦袋清明了幾分。
他倒不怕會喝醉,自己現在的身體素質,別說幾瓶酒了,在伏特加里游泳都不會醉。
和娜塔莎喝了幾輪,克勞德開口問道:
“你能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們?!?p> 娜塔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勸說者,這種問題,怎么可以來問我。”
娜塔莎伸出手,手指沿著克勞德的胳膊,來到他的臉旁,伸手撫摸了著克勞德臉上的納米面具,嘲笑道: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用一張假面具來見我?!?p> 見克勞德想要開口說話,娜塔莎用兩根手指按住他的嘴巴繼續(xù)說道:
“你不用狡辯,雖然,不知道你臉上的面具到底是采用什么樣的技術,讓你的臉,看起來像真的一樣。但是,在我這種人眼里,還是有不少不自然的破綻?!?p> 娜塔莎縮回伸出的手,拿起伏特加灌了一口,站起身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打開房門,背對著克勞德說道:
“一個不敢以真面示人的組織,一個不展示自身實力的組織,一個光憑嘴炮的組織,有什么理由能讓人‘心甘情愿’的投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