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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無雙之廢柴王爺神醫(yī)妃

盛嫁無雙之廢柴王爺神醫(yī)妃

三木游游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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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8-1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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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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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村姑

  時(shí)值寒冬。

  地處東明國北部邊陲的林家村,落雪紛飛,不見行人。

  一輛馬車頂風(fēng)迎雪,緩緩進(jìn)村,留下兩道深深的車轍印,在村西停了下來。

  車中兩人。

  馮氏濃妝艷抹,三角眼吊梢眉,一臉精明相。

  她兒子趙貴二十歲上下,肥頭大耳,耷拉著眉眼,歪倒在車?yán)?,呼嚕打得震天響?p>  “貴兒?貴兒?”馮氏喚了兩聲沒用,便在那坨肥肉上擰了一下。

  趙貴迷迷糊糊睜開眼,擦去口水,嘟囔一聲,“到了?”

  馮氏眉眼一橫,壓低聲音,“記住娘跟你說的話!娶了林家這丫頭,你早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趙貴目光閃爍,“她摔下山都沒死,萬一認(rèn)出是誰推的她……”

  馮氏輕哼,“別怕,該處理的人,娘都處理干凈了。你可莫再犯渾!”

  趙貴賠笑,“娘若是早跟我說非要娶林家表妹的緣由,我也不會(huì)雇人去殺她,誰知道那個(gè)丑八怪竟然是……”

  馮氏狠狠剜了趙貴一眼,趙貴訕訕的,“差點(diǎn)忘了,不能說,不能說……”

  母子倆說話的功夫,車夫已敲開面前農(nóng)家柴門,林厚和小馮氏忙不迭地迎出來。

  堂屋里燒著劣質(zhì)的碳?jí)K兒,煙氣嗆人。

  馮氏坐在上位,斜睨一眼桌上缺口的茶杯,看向小馮氏,臉上堆了笑,“妹妹,一聽說安然失足摔下山,我就趕緊帶貴兒過來看望,她沒事吧?”

  小馮氏一聲嘆息,眉宇之間滿是愁苦,“頭上磕了個(gè)窟窿,流了好多血,大夫都說安兒福大命大,閻羅王不肯收她。”

  “那就好,那就好?!瘪T氏點(diǎn)頭,“安然可是醒了?我跟貴兒去瞧瞧她?!?p>  “才喂了藥,一直沒醒呢。”林厚嘆氣,“辛苦大姐這天兒還來看她?!?p>  “那是我最疼的外甥女兒,能不來?再說,來年開春,貴兒跟安然就要成親了。等安然嫁過去,我定是當(dāng)親閨女疼的,你們只管放一百個(gè)心!”馮氏咧嘴笑,口脂沾到了牙上。慘白的臉,艷紅的唇,莫名有些滲人。

  到底馮氏和趙貴也沒見著林安然,放下兩盒點(diǎn)心,略坐一會(huì)兒便回鎮(zhèn)上去了。

  “大姐對(duì)咱家安兒,真是好的沒話說?!毙●T氏感慨。

  林厚黑黢黢的臉上不甚高興的樣子,“你姐再好,安兒又不是嫁給她!反正我看你那外甥靠不住,鎮(zhèn)上人都知道他好賭!十賭九輸,早晚敗了家業(yè)!”

  小馮氏苦笑,“自小定下的親事。當(dāng)年我意外早產(chǎn),多虧大姐在身邊救下我們母女。大姐后來走運(yùn)發(fā)家,從沒嫌棄過咱們,我知道你看不上貴兒,但這親事哪里能退得了?”

  “爹,娘,阿姐醒啦!”一顆小腦袋從西屋探出來,又很快縮回去。

  林厚和小馮氏連忙起身過去。

  元秋幽幽醒轉(zhuǎn),只覺頭疼欲裂。

  最后的記憶,她剛結(jié)束一場漫長的手術(shù),一身疲憊走出手術(shù)室,一把磨得锃光瓦亮的菜刀迎面而來……

  行兇者的兒子因車禍被送到醫(yī)院,元秋見到時(shí),那孩子便已沒了脈搏心跳,另外一場急救手術(shù)等著,元秋立刻趕去。

  結(jié)果,那行兇者堅(jiān)持認(rèn)為是元秋見死不救,甚至無端臆測元秋是為救下一個(gè)高官之子,舍棄了他平民百姓的兒子,制造輿論誹謗還不夠,竟要讓元秋“償命”!

  醫(yī)鬧太可怕,元秋真沒想過自己堂堂外科圣手,竟會(huì)是那么滑稽的死法。只可惜她業(yè)余時(shí)間苦練到跆拳道黑帶,那會(huì)兒累得竟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明明被砍中頸部大動(dòng)脈,為什么她還活著?醫(yī)學(xué)奇跡?

  很快,奇跡破滅,因?yàn)樵锟吹揭粋€(gè)身穿古裝的小正太,眸光亮晶晶地叫她“阿姐”。

  阿姐是什么鬼?元秋腦中劇痛,涌入一股不屬于她的記憶,又暈死過去。

  再次蘇醒,已是后半夜。

  紙糊的窗戶被風(fēng)吹得呼啦啦響,一盞油燈光線昏黃。

  元秋睜眼,看著結(jié)了蛛網(wǎng)的房梁,心中怎一個(gè)嗚呼哀哉!

  穿越了,村姑一枚,大名林安然,東明國林家村人氏,今年十六歲。

  父母健在,有一六歲幼弟林安順,就是叫她阿姐那個(gè)小正太。

  林厚是個(gè)木匠,手藝不錯(cuò),家里也種地。

  但因小馮氏身子不好,常年吃藥,日子清苦。

  林安然前日上山撿柴,失足跌落山崖,磕到腦袋丟了命,元秋借尸還魂。

  不過……

  那是外人以為。

  元秋接收了林安然的記憶,分明是有人先拿石頭砸破她的頭,而后將她推下山去的!

  但元秋想不通誰會(huì)跟一個(gè)村姑過不去,竟要置她于死地,只覺腦子昏昏沉沉,一時(shí)飄過無數(shù)把菜刀,一時(shí)落下漫天石頭雨……

  半夜雪停。

  天剛蒙蒙亮,林厚扛著鐵鍬掃帚去清雪,小馮氏洗把臉就在廚房里忙活。

  從陶罐里摸出最后兩個(gè)雞蛋,磕在粗瓷碗里,筷子打散,刀背砸碎一小塊冰糖丟進(jìn)去,一瓢滾水沖下,蛋花裊裊浮上來。

  林安順揉著眼睛進(jìn)了廚房,“好香呀!”

  雞蛋茶是給林安然補(bǔ)身子的,小馮氏怕林安順見了饞,連忙拿海碗蓋上,扭身從灶臺(tái)上拿了兩根小紅薯,塞到林安順手里,“去瞧瞧你姐醒了沒?”

  農(nóng)家燒炕,夜里火沒熄,紅薯蒸熟,挑細(xì)長小個(gè)兒的,在灶臺(tái)上炕一夜,熱乎乎香噴噴的,就是姐弟倆平日的零嘴兒。

  林安順跑進(jìn)西屋,到床邊,見林安然仍閉眼沒醒。

  他把兩根小紅薯都放在林安然手邊,輕輕拍拍她的手,小聲說:“阿姐,今天的紅薯都給你吃,你要快點(diǎn)好起來哦!”

  話落,林安順想起什么,一溜煙兒跑出去了。

  一個(gè)白團(tuán)子速度極快地躥進(jìn)來,爪子在床邊扒拉兩下,又沒影兒了。

  元秋蘇醒時(shí),只見林安順站在床邊,泫然欲泣,“有鬼……”他給阿姐的紅薯怎么不見了?

  元秋眨眨眼,不會(huì)吧?這小子能通靈?看出她是一縷游魂借主重生?!

  小馮氏聽到動(dòng)靜,端著雞蛋茶過來喂元秋喝。

  元秋見小正太在旁邊巴巴地咽口水,剩半碗便說喝不下了。

  小馮氏微嘆一聲,把碗遞給林安順。

  林安順小手捧著跟他臉一般大的碗,咕咕咚咚喝完,碗翻過來,干干凈凈一滴沒剩,舔舔嘴唇,笑得瞇著眼,“好甜呀!”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林家村東邊的大青山上,山頂積雪晶瑩,如珠似玉。

  白團(tuán)子穿過樹林,幾乎與雪地融為一體,停在一雙精致的云紋靴子旁,吱吱兩聲。

  “主子,元寶回來了?!蹦律倌陸驯чL劍,面無表情。

  “哦,我沒瞎,也不聾?!鼻遒纬旱穆曇舴滞夂寐牎?p>  凜冬酷寒,男子身形頎長,白衣單薄,木制面具遮住鼻子以上的部位,露出弧度完美的下頜。

  墨眸微抬,靜靜看著上方凸出的山崖,唇角溢出一絲殷紅的血,卻似毫無所覺。

  墨衣少年沉了臉,“前日那村姑墜崖砸到主子身上,已是救她一命,否則定粉身碎骨!主子不該將最后一顆藥也給她!”

  “我吃了她背簍里的紅薯。”男子拭去唇角的血,聲音清清淡淡的,“反正死不了,那藥于我,僅能壓制一月毒性,下月便沒了,吃它作甚?我本也無痛覺?!?p>  “主子沒覺得,那村姑長得很像一個(gè)人?”墨衣少年問。

  “不,她就是一個(gè)人,不是鬼,也不是小兔子?!蹦凶游⑽u頭。

  墨衣少年嘴角抽搐,“她容貌肖似東明鎮(zhèn)國……”

  “阿福,莫多管閑事?!蹦凶哟驍嗄律倌辍?p>  “那主子又來此作甚?”少年問。

  男子俯身,輕輕揉了揉白團(tuán)子的腦袋。

  白團(tuán)子亮出爪子,以及,偷來的兩個(gè)小紅薯……

  “我餓了,她家的紅薯好吃?!蹦凶影岩琅f溫?zé)岬目炯t薯拿在手中。

  墨衣少年:……

  一刻鐘之后,男子抓起一抔雪,擦干凈手,指著山崖正下方被積雪覆蓋的一塊大石頭,“帶走?!?p>  “???”墨衣少年愣住。

  “我需極寒之物輔助修煉,才來到此地。那是寒玉石?!蹦凶诱f。

  少年神色一喜,立刻上前,刨出一塊大石頭,擦干凈,輕松扛在肩上,又問,“主子前日怎么不說?”

  “這里風(fēng)景好,本來沒想走?!蹦凶诱f。

  “那現(xiàn)在……”少年蹙眉。

  “回東明皇都?!蹦凶哟?。

  “為何提前?”少年不解。

  “聽聞好心的明皇欲給我賜婚,回去瞧瞧哪家小姐這么倒霉?!蹦凶釉捯粑绰洌较乱芽諢o一人。

  

三木游游

游游的新文來啦(*^▽^*)   希望親愛的們多多支持,愛你們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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