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會有這個?”張子涵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臂說道。
“怎么?班上同學的身上都有,難道你沒有嗎?”那個同學回答道,其余幾個同學也展示了一下身上的烙印
“那你們的烙印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張子涵繼續(xù)問道。
“烙???是這個嗎?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睡了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了?!蹦莻€同學回答道。
“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闭f完,張子涵就放開了他的手臂,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眾人。
張子涵掏出手機,他撥通了柳敬峰的電話:“學校里出了點狀況,希望你能來一下?!?p> “好的,我一會過去。”柳敬峰答應道。
不一會,柳敬峰就來了,這次他并沒有穿警服,而是穿著一身便裝。
“失業(yè)了?”張子涵開玩笑地問道。
“嗯,我把在廢棄教學樓拍到的照片發(fā)給了上面,他們不但毫無作為而且還讓我將照片毀掉,并封鎖消息,一氣之下我就離職了?!绷捶鍑@息道。
“果然警方還是不愿意攤這趟渾水。”張子涵戲謔道。
“算了,不說他們了,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他們沒有任何瓜葛了?!绷捶逭f道。
“柳寒最近去哪了?”張子涵忽然問道。
“她呀,整天到處亂跑,有時候幾個月都見不到她一次,怎么?你對她有意思?也好,我正缺個妹夫,你要不要考慮考慮??!绷捶逭{(diào)笑道,聽到他的話張子涵尷尬的搖了搖頭,他心里總是放不下一個人,這時的他還無法接受其他女人。
“不了,這次我找你來是有一件比較嚴重的事情,希望你能幫我想想辦法?!睆堊雍卣}說道。
“說來聽聽?!绷捶逭f道。
“其實我隱瞞了你一些事情?!闭f著,張子涵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烙印。
“看來你已經(jīng)被它們盯上了?!绷捶宀]有多震驚,看著他手腕上的烙印便說道。
“另外提醒你一下,烙印的詛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會傳播的,你最好離你的家人遠一點?!绷捶謇^續(xù)提醒道。
“可惜我已經(jīng)沒有家人了?!睆堊雍瓏@息道,不禁又回想起了往事。
“不好意思?!绷捶宓狼傅馈?p> “沒什么,我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個傳播法,說來聽聽?”張子涵有些疑惑地看向柳敬峰問道,他很想知道班級里的人是不是被自己傳染了。
“你被惡靈追殺時如果有人混進來踏入了這個范圍,那么他也同樣會被詛咒刻上烙印?!绷捶寤卮鸬?。
“除此之外呢?”張子涵繼續(xù)問道。
“據(jù)我所知的傳播途徑只有這一種,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柳敬峰問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我們班上所有人一夜之內(nèi)都被刻上了烙印?!睆堊雍苯娱_門見山道。
“什么?”柳敬峰震驚的看向張子涵說道。
張子涵便從頭開始,簡單敘述了一下他遇到關于惡靈的所有事情。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們班級本就是一個詛咒之地,所以你們才會被刻上烙印的,這個學校果然不簡單。關于朱砂還有這個作用,我倒是第一次聽說?!绷捶甯袊@道,張子涵的話給他帶來了很大的信息量。
“詛咒真的沒辦法破解嗎?”張子涵忽然又問道。
“基本上是無解的,先管好你自己再說吧,如果需要朱砂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闭f完柳敬峰扔給了他一袋朱砂粉。
“那多謝了?!睆堊雍舆^朱砂謝道,他并沒有多要求什么,畢竟這是他自己的事情的,之后兩人就分別了。
回到班里后,張子涵打算用朱砂幫同學們抑制住烙印的詛咒,所以先將事情和同學們說了一遍,但同學們卻都沒當回事,他剛想幫一個同學涂上朱砂時卻遭到了他反對。
“你要干嘛?朱砂是有毒的,你就這么隨便玩?你以為你是道士嗎?”那個男生掙開他的手臂不屑說道,張子涵目露兇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便頓時閉上了嘴,但其余的同學的話卻還滔滔不絕。
“就是,你空口無憑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你再能打也不能說明你的話有道理,你的話又沒有科學依據(jù)。”
“沒事的,一個傷口而已,過幾天就愈合了。”
“我的傷口在胸部,難道你要幫我抹上嗎?”
“哈哈哈!我來幫你?!?p> “那自求多福吧?!闭f完,張子涵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教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并沒有和他們爭論什么,提醒了他們對于他來說就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他不能拋開尊嚴去求著他們,至于信不信就不是他應該管的事了。
果然還是不該多管閑事,這就是自己要拯救的人嗎?聽著背后同學們的嘲笑聲他苦澀一笑。
“艸!這幫傻B!真是作死攔不住?!彼奚崂锢蠲髁R著,張子涵回來后已經(jīng)和他們說了這些事。
“這幫人的腦子都被惡靈吃了吧?仔細想想也知道事情不簡單呀?!鼻胤逡哺胶偷?。
“算了,該做的都做了,信不信由他們,反正遲早會付出代價的?!备]凱無奈道。
“你們在說什么?”牛志勇忽然湊過來一臉疑問地說道,他仿佛和這些舍友生活在兩個世界。
“雨女無瓜!”其余人都看著他異口同聲說道,他見狀便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只好一臉無奈地離開了。
到了午夜十二點,全班的人都被傳送到了操場,此時站著的只有張子涵他們五人,其余人都伴隨著慘叫聲零零散散的倒在了地上,驚恐地四處張望著,就像張子涵他們第一次被傳送過來時一樣,看著他們的狼狽的樣子李明感覺此時此刻自己就是最靚的仔,得意地撩了撩頭發(fā)。
“我擦嘞?人呢?怎么又不見了?”牛志勇自言自語道,他忽然感到宿舍里靜悄悄的,猛地一眼發(fā)現(xiàn)宿舍里只剩他一個人了,相比第一次遇到時他鎮(zhèn)定了許多,但也嚇得瑟瑟發(fā)抖,鉆進被窩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