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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貴人后我抱錯了大腿

嘛呢嘛呢,離遠(yuǎn)點(diǎn)

穿成貴人后我抱錯了大腿 莎莎略 2080 2020-08-11 10:13:02

  段草草端著新泡好的茶走在路上。

  燙意隨著茶碗再到茶托傳到段草草的指尖。

  略微燙。

  待會要是楚漠燙著了嘴,不得搞死自己?

  段草草托著茶在西苑前猶豫了一會,正好府里小廝阿福路過。

  “段姑娘,你那日的手帕呢?”

  “在房里,怎么了?”

  “白管家下令說,這幾日沾染了風(fēng)寒的物什都要燒毀?!?p>  “噢噢!”段草草想起風(fēng)寒那一陣子,確實(shí)是用帕子捂了嘴,洗過以后丟在柜子里也沒管它。

  那條帕子是從宮里帶來的,不過也不打緊,反正府里每個月能發(fā)。

  “你找琳瑯拿一下吧,其實(shí)已經(jīng)洗凈了?!倍尾莶荻酥柰?,冷卻了一會,等著阿福走了以后才端了進(jìn)去。

  “王爺,這回是顧渚紫筍了?!?p>  楚漠掀開茶蓋,里面的茶水呈現(xiàn)著淡紫色,還冒著滾滾熱氣。

  茶蓋上凝結(jié)了顆顆水珠。

  楚漠細(xì)細(xì)地品了一口。

  還好,不算過燙。

  段草草眼睛幾乎發(fā)亮地盯著楚漠,就差問一句,“怎么樣?有沒有比之前的泡的好?”

  楚漠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悠然放下茶杯,突然猛烈咳嗽了幾下。

  段草草心一跳,下意識地伸出手給他拍背,卻又在伸出的那瞬間意識到了什么,縮了回去,蹲下來緊張地問道:“王爺您還好吧?”

  不好可別賴我身上??!我真的什么都沒干。

  楚漠觸及她緊張帶著分關(guān)切的目光,心里頗有分得逞后的滿意,面上卻要裝著咳得很厲害,“你是不是將風(fēng)寒傳染于我了?”

  “???怎么會?我的風(fēng)寒已經(jīng)好了呀!”段草草懵了,怎么就得上風(fēng)寒了?

  她剛剛懷疑楚漠在裝,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楚漠也沒必要裝病。

  他裝病是為了什么呀?總不能為了讓她死就裝病吧?

  想把她殺了剮了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也不必如此盡心費(fèi)力。

  難不成真的是風(fēng)寒?

  段草草遲疑道:“那……王爺需要喊個大夫么?”

  “不必。你去把白管家喊來?!背难壑谢謴?fù)了冰冷而不帶一絲感情。

  看得段草草心里發(fā)憷,“我立馬去?!?p>  白管家匆匆趕來,聽到楚漠染了風(fēng)寒,關(guān)切又焦急,“王爺可還好?”

  順便把段草草喊退下。

  段草草看了楚漠一眼,有些喪氣地走了出去。

  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連伺候人都不會,第一天就鬧出這么些幺蛾子。

  難怪雙柳不同意自己去,在此時倒也顯露出了幾分正確與先見之明。

  回到房里,恰巧琳瑯收了衣服進(jìn)來,把衣服仔細(xì)地疊在柜中,語氣微忿,“雙柳也真是的,拖著病體還亂跑,不知道在房里歇息幾日嗎?”

  且不說會不會增加府里其他人得流感的幾率,危及到王爺玉體,就說自己的身體都不好好養(yǎng),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段草草對雙柳不甚關(guān)心,她想的是明日如何才能伺候好楚漠。

  不然自己不是死就是死。

  “不過聽聞上次來的那個劉老爺,似乎夫人因?yàn)樗B(yǎng)太多小妾而發(fā)怒,鬧出人命來了,都被請進(jìn)官府里喝茶了?!?p>  聽到這事,段草草一愣。

  上次那個要把她帶回去做小妾的那頭中年肥豬?

  不過這么久過去了,他的夫人也不可能這幾日才知道他的這些荒唐事,為何偏生就是這幾日發(fā)飆鬧出人命來了?

  聯(lián)想到今日楚漠似乎心情不賴,是否又與此事有關(guān)?

  要思考的似乎有點(diǎn)多,讓段草草一個從小就對數(shù)學(xué)頭疼的人一下子就放棄了思考。

  她心道,只要伺候好楚漠,還完錢就跑,跑出去就找小倌瀟灑,其他的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

  話是這么說的,人往往在不愿意思考的時候拖延著又想起那一堆雜事。

  那晚是白管家伺候楚漠的。

  想必也是盡心盡力。

  段草草聽聞嘆了口氣,總感覺這份雙倍工錢拿的不穩(wěn)。

  琳瑯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日幫段草草打一盆溫水進(jìn)來洗面。

  段草草晃了兩下自己的胳膊,酸疼得緊。

  昨天研磨研了起碼一個時辰,她感覺那墨都已經(jīng)細(xì)膩成微米級別了。

  可惜昨日楚漠就是沒讓她停下來。

  琳瑯每日都會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分享給段草草聽。

  譬如今日的消息是,聽說昨日碰到的小廝阿福家里出了事,今日清晨急匆匆地趕了回去。

  想起那張老實(shí)巴交的臉,段草草又嘆了口氣。

  人生在世,真的十有八九不如意。

  不是這里鬧幺蛾子那里鬧幺蛾子,就是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

  今日楚漠下了朝以后,就在書房里批閱文書。

  有點(diǎn)像大臣們呈給皇上的奏章。

  段草草瞧了一眼,也沒什么興趣,就是百無聊賴地打掃著楚漠的書房。

  楚漠這個人實(shí)屬有潔癖,每日都要人仔仔細(xì)細(xì)將房里各個角落打掃干凈,別說出現(xiàn)一只螞蟻,一塊小小的碎石都能引起他的不適。

  段草草心想,若是我還清了錢,臨走時在他房里放上幾顆石子,估計他會被氣死。

  想到楚漠那陰郁的神情,段草草就樂得咧開了嘴。

  楚漠休息間看到段草草噙著笑打掃著屋子,有些莫名奇妙,她就這么喜歡打掃?

  氣氛平和間,有人在門外喊了聲,“王爺,雙柳求見?!?p>  聲音嬌俏,是雙柳無疑。

  段草草瞥見楚漠皺起來的眉宇,似乎是不太想讓她打擾。

  雙柳像往常一樣走到門檻處,福了福身,就想往前幾步。

  被段草草一把用雞毛撣子攔下,“干嘛呢干嘛呢!你不知道自己患了流感嗎?身上的邪氣傳染給王爺怎么辦?王爺生病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楚漠得流感又傳染給她怎么辦?

  但是在這一瞬間,段草草覺得自己囂張極了,怎么說,就像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段草草動作一滯,并未注意到楚漠眼神幽然。

  楚漠:心疼?她心疼才有邪。

  雙柳惡狠狠地瞪了段草草一眼,用手將雞毛撣子打了下去,泫然欲泣的模樣,“王爺,雙柳聽聞您昨日有些風(fēng)寒,心急如焚,欲囑托小廝煲湯給王爺喝,卻未曾想到……”

  雙柳手指著段草草,眼淚掉下,咬牙切齒地看著段草草“是她讓王爺染上病的!”

  轉(zhuǎn)折來得太突然,段草草尚未反應(yīng)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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