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松竹身旁空氣的扭曲快要造成空間的扭曲時,胡鈞的身影出現(xiàn)了:
“喂!干嘛呢!快停下!”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會操縱空氣的人,只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將威力釋放到如此強大,甚至帶給他壓迫感。
頓時,江松竹身邊的恐怖氣息散去,快得簡直像剛才那個臨近爆發(fā)的人不是她一樣。
“咦?你剛才是怎么了?”
“哦,只是控制一下空氣,制造一點風而已?!?p> “……”差點被“一點風”弄死的胡鈞。
“你控制得住那么大的威力?”是一個清脆的少年的聲音。
“很大嗎?”
“……”被捅了一刀的感覺。
“這居然是你的聲音?”
“……”有什么不可以嗎?
“我以為你是個大叔,如此看來你應(yīng)該挺年輕的?!?p> “……”再次捅刀。是他長得太老還是怎么了,為什么這個女孩對他的誤解那么深?他不禁閉上眼睛。
“你是不是大腦神經(jīng)有點問題,要不然干嘛……”
“閉嘴!”依舊不睜眼的胡鈞。
江松竹:“……”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呀!
她瞅瞅在沙坑中越陷越深,幾乎是要將自己活埋的胡鈞,哼,不說話就不說話,指不定是他自己想在里面呢?
當感覺到不對勁的胡鈞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一身黑的女孩,正盤著腿,手掌托著頭,還時不時一點一點。儼然一副放松的樣子。然而,他低頭,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了下本身。
胡鈞:“……”他這是陷到沙里去了?然后這個人就在旁邊毫無負擔的看著,還睡覺???
他看著某人,卻發(fā)現(xiàn),她不知碰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揚。女孩本就擁有一副傾國傾城的容顏,只是那雙眼睛卻給人一種深入骨髓的冷,面容也不帶任何表情,讓人產(chǎn)生強大的距離感,不敢直視。但是,在女孩睡著的時候,那種距離感便淡了,便是胡鈞,也有那么一刻的愣神。
沙子還在散,當務(wù)之急是要先從沙中逃脫,要不然,那被沙埋的感覺可不好受。
只是,要想脫離沙坑,只有兩種辦法,一種,便是找人幫忙拉起來,但是,就江松竹這模樣,他可不敢叫她,萬一等下她一火起來,把這個空間給扭曲了,那他就沒了呀!
但是第二種,真的有點讓人難堪,胡鈞瞅了江松竹一眼,確定她沒有睜眼,開始像爬蟲一般蠕動。他最討厭這種蟲子了,油膩得不得了,但卻無可奈何。
當在不懈的努力終于從沙中出來攤在地上時,江松竹終于睜開了眼睛,還面帶笑意:“喲,你這是怎么了?”
“你還好意思說!”
“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又不是我陷在里面爬不出來?!?p> “你早就知道我陷進去了對不對?”
“是啊。”
“那你為什么不和我說!”
“你不是叫我閉嘴嗎?”
“……”叫她回答問題的時候她怎么就沒有好好聽過,還險些廢了這里。
“好了,事情也解決了,該說正事了吧。你說的幫忙幫到哪里去了?”
“我?guī)湍愀牧祟}目啊?!?p> “你那叫改?你這是換了一個更難的題了好吧?!?p> “不是啊,上一個的問題它給我的答復是有,你不是說你失憶了嗎,所以我就想借著這個問題幫你看一下你信任的人是誰?!?p> “哦,那真是抱歉,錯怪你了?!弊焐线@么說,臉色卻毫無變化。“那個它是誰???”
“這個,不能說。”胡鈞的神色僵了那么一下。
“行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我信任的人是誰?”沒有想到,這種問題還得問別人。
“其實我感覺挺奇怪的,那個人不是你的父母,又不是你同學,對于她的解釋居然是過客?”
“別扯!”
“江遲日,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