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妮爾,如果你能夠幫助我們一起找到頭蓋骨,你就等于在不經(jīng)意間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因為,只要頭蓋骨被找到了,就不會再有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你也就成為了幫助人們擺脫危難的大英雄!
要是將頭蓋骨上交到國家,需要留下名字的話。
我們一定會留下你的名字!
從此以后,你的名字就會和國寶級遺產(chǎn),永遠(yuǎn)的聯(lián)系到一起。
只要提起這京城猿人頭蓋骨,人們就會想起你艾薇妮爾(愛德華)的名字!
甚至,說不好還會在頭蓋骨的旁邊,單獨寫一個有關(guān)于你的個人生平簡介,再配上你的照片,說你曾不辭辛苦的找到了攜帶著細(xì)菌的國寶級遺產(chǎn)‘京城猿人頭蓋骨’,并將它交給了國家,使得人們不會再被頭蓋骨上的細(xì)菌感染致死。
你的英雄行為,從此大家永遠(yuǎn)銘記,并歌功頌德……”
在小冷哥越說越富有激情的表演下,別說是艾薇妮爾了,就是我聽了以后,也會奮不顧身的去幫我們找那頭蓋骨的!
我向小冷哥眨了下眼,打了一連串的大拇指發(fā)給了他。
元亮倒好,被小冷哥突如其來的這一串又一串的表現(xiàn),給搞得完全進入了懵逼狀態(tài),還給我發(fā)來了幾十個臉上打著問號的小圖標(biāo)。
小冷哥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笑容,他這笑容,也談不上是笑容,反正,就是臉上不再那么麻木了。
他在朝著艾薇妮爾說出來這一切后,才一點點的想明白了,我為什么會胸有成竹的認(rèn)為,這第二出戲“造英雄”的成功率,可以說是百分之百。
一個出身弱勢群體,死的又那么冤屈的“靈”,如果有機會成為英雄,使他的命運與之前天地之差,由含冤而死變成光宗耀祖,他又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艾薇妮爾確實同意了,面對這么大的“誘惑”,它怎么可能會不同意。
可同意之后,新的問題又出來了!
這個問題是什么呢?
是艾薇妮爾的這個同意,讓外人聽起來確實是沒啥問題,但進入到這第二出戲的“策劃者”我,以及“演出者”小冷哥的耳朵中時,就等于是沒有同意呀!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艾薇妮爾是這樣和我們說出來的同意。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百分百的會配合你們一起去找頭蓋骨的。
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是,就算是我積極配合了你們?nèi)フ翌^蓋骨,沒有目標(biāo)、沒有方向的,我們又應(yīng)該到哪里去找它呢?”
不光是小冷哥,就連我也包括在內(nèi),怎么也未曾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會回出這么一番話來。
它這番話回的,不就等于是直接告訴我,頭蓋骨并不在它的手上嗎?
我是絕對不相信頭蓋骨不在艾薇妮爾的手上。
所有的線索穿到一起,最后指向的都是——艾薇妮爾便是盜走京城猿人頭蓋骨的背后指使!
現(xiàn)在倒好,這個背后指使竟緊咬牙關(guān)不松口,完全就是一副打死也不承認(rèn)的架勢。
我知道,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一步,如果我不乘勝追擊的話,接下來所要面對的必然是“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夠就憑借艾薇妮爾的這么一句話,就放棄將它這個背后指使給揪出來的第二出戲!
可是,這戲既然已經(jīng)演成了這樣,那么接下來的劇情,又該讓小冷哥如何去演呢?
要是元亮也參與進這出戲來就好了,她這家伙點子比較多,遇到這種情況,保不準(zhǔn)會有什么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的高招出現(xiàn)。
就在小冷哥不斷地給我發(fā)問號,就差朝我直接開口問,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去做的時候。
我萬萬沒想到,艾薇妮爾會主動跟小冷哥開了口。
“你不是說頭蓋骨上面的細(xì)菌,來自于遠(yuǎn)古時代嗎?為什么你們就不想到遠(yuǎn)古時代,去找找細(xì)菌的根源在哪里呢?”
艾薇妮爾的這句話說的,簡直就好像是在說夢話一樣。
聽了以后,讓人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剛才我和小冷哥都在全神貫注的想著怎么去對付它呢,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它又做起了之前的“仰臥起坐”。
只不過和之前有所不同的是,它重新開始做起的這仰臥起坐的速度,非常的緩慢,簡直就是在慢騰騰的一點一點移動自己的身體。
這感覺就好像以前小時候看盜版碟片的電影,放著放著就卡啊卡啊的卡住了,隨后,便會出現(xiàn)卡一會兒再往前進一會兒,進一會兒再往前卡一會兒的畫面。
“袁博士,它這話什么意思?這是拿咱們當(dāng)什么呢?開玩笑也沒有這樣的吧!”
小冷哥的文字,字里行間散發(fā)出一股冰冰涼的冷氣,一連串黑臉的表情,出現(xiàn)在文字的后面。
“小冷哥,你先別生氣,別忘了它的身份哈!怨毒之氣最強的詛咒之物,就憑借這一點,你覺得它會馬馬虎虎的在和咱們開玩笑嗎?就算是想開,我覺得,它可能都沒有那個細(xì)胞。”
“袁博士,那它說這話什么意思?”
“小冷哥,你別來問我啊好不好,你問它不就知道了嗎?我也不是它,我怎么會知道呢?”說罷,我給小冷哥發(fā)了兩個擦汗的小圖標(biāo)。
“好??!如果你能幫我們回到遠(yuǎn)古時代的話,我們當(dāng)然愿意到遠(yuǎn)古時代找出那可惡的細(xì)菌來源了!
如果你幫不了的話,我們就算是想回到遠(yuǎn)古時代,也回不去呀!你說是不是?
要是你真有能夠往遠(yuǎn)古時代回的路徑,保不準(zhǔn),咱們在回去的過程中,就會找到那京城猿人頭蓋骨了!”
“我也不是神,我怎么能夠幫你們回到遠(yuǎn)古時代呢?我只不過是想盡一份我的力量,盡快找到那個害人的頭蓋骨!”
“袁博士,它什么意思?。?p> 剛才它還在引誘我說,為什么咱們不想回遠(yuǎn)古時代去找細(xì)菌來源呢。
怎么這才短短一瞬間的功夫,這家伙就忘了???
緊接著就不承認(rèn)了?
它剛才那口氣,分明就是可以幫咱們的好不好!
要是幫不了的話,它說這話,不純粹就是閑的嗎?”
小冷哥這么淡定個人,都已經(jīng)被艾薇妮爾給搞得不淡定了,可見,這家伙有多氣人。
確實,艾薇妮爾的這一番話,怎么聽都像是氣人玩的話。
“小冷哥,我問你個問題哈!你學(xué)車那會兒,駕照拿的順利嗎?”
面對我這三百六十度大轉(zhuǎn)彎的問題,小冷哥面無表情,倆眼懵逼的看著我。
“我臉上有花啊,你這樣盯著我看干嘛?沒看元亮都在旁邊打哈欠了嗎?快點,時間就是金錢,回答我!”
“一般吧,怎么說呢,也順利也不順利。
我考科目二的時候,當(dāng)時考了一個‘大鐵餅子’,就是地面上有八個、還是九個的那種圓圓的大鐵圓圈。
然后,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開車從這些餅子上面過去,要求是不準(zhǔn)讓輪胎壓到任何一個餅子上,甚至連剮蹭都不可以。
然后,我就沒考過……
還有考科目三的時候,我不小心一下開返道上了,但也不能全賴我……”
還沒等小冷哥說完呢。
我就給他發(fā)道:“說重點!說重點好不好?!你掛科了以后,教練給沒給你單獨補習(xí)呀?”
“給了?。 ?p> “然后呢?你啥表示沒有嗎?”
“當(dāng)然有了!我給教練買了幾盒華子(中華)!你的意思是?”
“沒錯!艾薇妮爾不是不說,而是……”
“而是咱們沒給它華子?”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