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澤那邊怎么讓人打電話過來說取消合同,還照價賠償違約金?!鄙埒櫭墒掷锏奈募脑跅钏傻纳砩?,“你又上班時間打游戲?!?p> 楊松躲到一旁,“那不正好嗎,省的尷尬。”
“也是。哎,葉子呢?”
“哦,幫那個洛總盯裝修去了,順便談個客戶,洛總給介紹了一個大單?!彼蛲暌痪钟螒?,沖邵鴻蒙招了招手,“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p> “有事就站那說,這又沒別人?!?p> 楊松白了他一眼,還是湊到他跟前,低聲說了虞萱的事,邵鴻蒙聽完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們毀約呢!不對啊,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聽艾思思說的。”
“你們倆還有聯(lián)系呢?”邵鴻蒙靠在椅背上,手里轉(zhuǎn)著手機,“我大學(xué)的時候就看你不對勁,你喜歡她啊?”
“這是重點嗎?現(xiàn)在問題是虞萱的事要不要告訴葉子?!?p> “要我說就別告訴,虞萱那邊還不知道怎么樣呢,她要真的想和葉子在一起,肯定會自己去找他的,而且我看葉子現(xiàn)在也挺好的,反正我不做傳話的?!?p> 楊松搔搔頭發(fā),“說的也是?!闭f著話,他開始玩手機。
邵鴻蒙敲了敲桌子,“你小子不會準備上班時間去約會吧?”
“是又怎么樣?”楊松晃了晃手機,“我先走了?!?p> 邵鴻蒙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當初成立這個工作室是楊松拉的他們,投錢投的也是大頭,他技術(shù)不到家,但是會談生意,會辦事,會說話,所以別看在公司里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關(guān)鍵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
虞萱睡醒之后眼睛有點難受,起身碰到了床邊的艾思思,“你怎么睡這兒了?”
艾思思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你醒啦,昨天晚上被你折騰的,挨著邊就睡著了?!?p> 昨天晚上的事虞萱是想不起來了,她只知道自己喝多了,好像還碰見了楊松,后面的事就不記得了,“昨天你送我回來的?”
“準確的說是楊松送我們回來的,你還吐了人家一身。”
“不好意思啊,麻煩你了,我喝多以后沒亂說話吧?”
“嗯……說的都是大實話。”
虞萱一拍腦袋,“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p> 艾思思看她一雙眼睛都腫了,嘆了口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虞萱煩悶地撩了下頭發(fā),“我也不知道向澤這個時候才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那你還想不想嫁給他?。炕蛘哒f你喜歡他嗎?”
虞萱看著她,這么哲理性的問題問一個剛剛酒醒的人似乎有點難,“思思,你說我是不是挺可笑的?一個快要結(jié)婚的人在這想我到底愛誰,我都有點看不起我自己了?!?p> “哎!你還是好好想想吧,畢竟婚姻不是兒戲?!卑妓寂牧伺囊路拔业米吡?,領(lǐng)導(dǎo)不好說話,我只請了半天假,得趕緊回去收拾一下。你有事就找我別再一個人喝悶酒了,很容易出事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p> “客氣什么。”
微信提示音,虞萱拿過手機,向澤發(fā)來的消息,“婚禮彩排時間你定吧,結(jié)與不結(jié)你說了算,至于請柬和其他問題你不需要考慮,我會處理好的?!彼咽謾C扣在床上,抱著雙腿,埋著頭,腦子里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