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臉呵欠連天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從幽海過來太累了,這一睡就睡過頭了?!?p> “你沒接到本皇子的令諭嗎?”趙星辰站起,一拍案桌叱責(zé)道。
“接是接到了,本來是想洗涮完就帶兵過來。只不過,實(shí)在太累了,往床上一靠居然睡著了。”孫凌朋眉毛一挑,哪有一點(diǎn)歉意?
“軍令如山,孫將軍,你難道不明白規(guī)矩?”一旁的趙剛哼道。
“呵呵,趙將軍,要講規(guī)矩,我孫凌朋比你懂?!睂O凌朋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你懂規(guī)矩是不是?”趙星辰問道。
“孫將軍當(dāng)然懂規(guī)矩了,只不過,我們黑騎營從幽海匆匆趕來,著實(shí)辛苦。
而八皇子你給我們一點(diǎn)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居然要求我們晚上就參加戰(zhàn)斗。
疲憊之師,怎么打仗?要是被敵人逮住反攻,咱們將全軍覆沒?!备倍妓旧蛱┣搴叩?。
“還說沒給你們休息時間,足足五六個時辰了。而且,你們從幽海過來,本來兩天的路程,你們卻是走了三天多。孫凌朋,你可知罪?”趙星辰一拍桌子問道。
“末將累了,休息一下,何罪之有?倒是八皇子你,不顧黑騎營的死活,你這是把咱們往火坑里推。”孫凌朋頭一揚(yáng),哼道。
“放肆!孫凌朋,誰是主帥?”展蒼云兇道。
“展蒼云,你兇什么兇?老子好歹也是個四品的都司,你算個干什么東西,在老子面前人五人六的。”孫凌朋頓時火起,手指著展蒼云罵道。
“你是四品沒錯,但是,八皇子可是赤崖的主帥?!壁w剛道。
“趙剛,你也不是個東西。堂堂武狀元,在赤崖一混就是七八年,還不長長記性。難道,你想一輩子窩在赤崖?”孫凌朋手指一轉(zhuǎn),又戳向了趙剛。
“孫凌朋違抗軍令,不知悔改,來人,給我拖下去重打八十軍棍。”趙星辰一拍桌子,扔了一只令箭下去。
“你們敢!”沈泰清伸指囂張的頂?shù)馈?p> “把沈泰清也拖下去,一并打了。”趙星辰又扔出了另一只令箭。
“哪個敢?”孫凌朋氣得一腳踢飛了旁邊椅子,頓時,黑騎營七八個將士沖了進(jìn)來,虎視眈眈著趙星辰幾個。
“怎么?你們想造*反?”趙星辰眼睛一眨,氣勢十足的指著幾個將士道。
“我們的確累了,八皇子你硬要不顧我們死活,我們就回幽海了。”
“對!我們回幽海?!?p> “要求咱們守護(hù)赤崖,這邊居然要打我們將軍,這樣的人,咱們護(hù)他干什么?”
……
“拖下去,打,給我狠狠的打!”趙星辰一臉氣瘋了樣子,吼道。
秦石跟余海走向了孫凌朋和沈泰清。
“走,咱們回幽海!”孫凌朋一掌擊開秦石,往外就走。
“拿下!”趙星辰道。秦石趙剛幾人都動了。
而趙星辰幾個跨步?jīng)_到門口堵住了去路,面對孫凌朋十幾個手下挺胸而立道,“你們敢跨進(jìn)來一步,本皇子誅你們九族,絕不食言!”
頓時,孫凌朋的手下全都縮了縮脖子,后退了一步。
“不要怕,咱們有二皇子,沖!”孫凌朋兩個死黨一發(fā)力,拔劍沖將上來。
頓時,外邊圍著的上百將士都有些臊動不安起來。
嚓嚓!
一道銀光閃過,兩聲悶響,眾將士看到,沖到最前頭的孫紅跟陳向胸口冒血倒下了。
這兩位都是副百戶啊,好歹也是個六品官,只見趙星辰拿著一把僅有二指寬的長劍,刀上鮮血還在往下流著。
他像個殺神,一指眾將士大吼道,“這是蚊子劍,本皇子在跟二哥在宮里演武殿表演劍道時曾經(jīng)用它勒了二哥大腿一下,傷口不長,就半尺而已。你們,哪個腦袋有我二哥的大腿粗,上來!”
頓時,狂臊不安的眾將士一下子邪雀無聲。
人家連二皇子都敢下手,自己算哪根蔥?
再說,地下還躺著兩個死人,這就是活的寫照。
而營帳里戰(zhàn)斗也結(jié)束了,沈泰清本來就是演戲,自然,不久就給打趴下了。
孫凌朋雖說勇猛,但是,秦石聯(lián)手趙剛,孫凌朋也給打翻在地了。
“孫凌朋違抗軍令后居然不思悔改,而且,鼓動將士鬧事,想造*反,給我就地?cái)亓?!”趙星辰一聲大喝道。
“你敢,我是二皇子的人,你敢殺我,你什么東西?
你個趙半傻,來啊,我看你敢殺我啊。
不殺你它娘就是狗娘養(yǎng)的!”孫凌朋給打趴后差點(diǎn)氣死,根本就忘了一切,一邊掙扎著,一邊破口大罵。
“殺!”趙星辰隨手從李書文拿來的令箭筒中抽出一只令箭,寫上‘殺’字往地下一扔。
“哈哈哈,你敢,你敢老子叫你……”孫凌朋還在猖獗大笑,不過……
哧嚓!
一聲脆響,那顆頭顱旋轉(zhuǎn)著被趙剛一刀斬?cái)?,撞入了眾將士堆里,嚇得眾將士哄地一聲散開,連連退到了七八丈開外。
“沈副都司要不要一并殺了?”展蒼云問道。
“末……末將知罪,饒命啊……”沈泰清臉色大變,一把跪了下去,頭磕著地拚命求饒道。
“打,給我重打八十大板!”趙星辰吼道,秦石把他拖了下去,親自操刀,脫了褲子,打得屁股開花,皮開肉綻。
“拖下去,讓他閉門思過。
幽海黑騎軍暫時由趙剛領(lǐng)軍,馬上通令下去,晚上立即參加水訓(xùn)。
哪個再敢抗令,就地格殺!”趙星辰袖子一甩,走人。
“什么,泰清被打半死?我兒啊……”沈泰清父親沈征明一聽,差點(diǎn)嚇?biāo)?,哭喊著找大哥沈富貴去了。
“喬風(fēng)剛到軍營立下軍令狀,趙星辰為了護(hù)住江亭糧草,必拉攏喬風(fēng),所以,故意找茬整泰清?!鄙蚋毁F哼道。
“那怎么辦?這樣下去,會被他整死的?!鄙蛘髅髭s忙問道。
“還不是喬風(fēng)在作怪,所以,咱們必須要讓喬風(fēng)死才行?!鄙蚋毁F道。
“喬風(fēng)武功如此高強(qiáng),誰殺得了他?”沈征明搖了搖頭。
“咱們都?xì)⒉涣怂?,但是,趙星辰卻是可以殺了他?!鄙蚋毁F哼道。
“趙星辰寵他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殺了他?”沈征明問道。
“不是有軍令狀嗎?到時,就是趙星辰不殺他,但喬風(fēng)自己也沒臉活了,咱們就讓喬風(fēng)自己殺了自己?!?p> 沈富貴陰笑道,“不管花多少代價,一定要把喬風(fēng)引開。
爾后,咱們動手,壞了糧草。
當(dāng)然,不能壞太多,燒他幾百擔(dān)就夠了。
到時,咱們可以再出銀子補(bǔ)足。
但是,喬風(fēng)會覺得自己沒臉,他會殺了自己的。
不然,他就不叫喬大俠。
喬風(fēng)一死,誰還會找咱們麻煩?
到時,咱們再多捐些銀子。
料必八皇子也不會嫌銀子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