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屁股,還需要我給你擦?”
麥迪克輕蔑地笑著,明顯不想管這件事,“你不是平時最喜歡和我的母親謀劃嗎?要不要我?guī)湍惆阉斑^來?!?p> 斯林聽著麥迪克嘲諷的話語,身體止不住地打顫,咬咬牙,“殿下,只要殿下肯幫我,我就告訴你關(guān)于慕爾斯的秘密?!?p> 這是他最后的籌碼。
潛游這個組織這么些年,他一直忠心耿耿為慕爾斯辦事,結(jié)果在關(guān)鍵時刻,她卻決定把他當(dāng)作棋子丟棄。
麥迪克和慕爾斯僵持這么多年,如果他把這個秘密告訴他,說不定還有一條生路。
若是真落在了南柯的手上,那他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麥迪克眼神危險地一瞇,“你在和我談條件?”
斯林跪在地上,攥緊拳頭,汗水一滴一滴流下,“殿下,我——”
“來人,把他關(guān)起來。如果南柯要人,直接給他?!?p> 麥克斯說完之后,直接離開了這里,出了這棟高樓,坐車回到自己的莊園。
慕爾斯是他的生母,卻從來都不喜歡他。
金三角這邊他們的勢力,是麥克斯的父親羅爾打下來的,羅爾死之后,慕爾斯接管。
麥克斯是在管家的幫助下才得以存活,借助南柯的幫助卷土重來。
和她們一群人僵持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也是時候了結(jié)。
回到莊園之后,麥克斯就撥打了南柯的電話。
?。?p> 與此同時,南柯正坐在辦公室里查看有關(guān)于慕爾斯的資料。
以及他們一群人在自己勢力范圍內(nèi)的所作所為。
南進(jìn)搜集上來的資料顯示,慕爾斯一行人,不僅在這里有販賣人口的勾當(dāng),在Z過和緬國的邊界也進(jìn)行著尤為猖獗的活動。
之前南佐帶人搗毀過他們在這里的一個窩點,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
而且南佐每隔三個月都會進(jìn)行一次地毯式偵查,不可能讓他們這么明顯的作案。
不可能這么些年,只查出一個窩點。
唯一的理由就是——組織內(nèi)部,有內(nèi)鬼。
本來南佐還在禁閉期間,南柯看著這些報道,眸色越來越暗,暗下旁邊的電話,“叫南佐來一次?!?p> 剛說完,桌面上的手機(jī)開始震動。
是麥迪克。
南柯瞇了瞇眼睛,還是滑下了接聽鍵,“什么事?”
“兄弟,要合作嗎?”
“怎么說?”
南柯修長好看地手指捏了一下旁邊的A4紙張,淡淡出聲。
“把慕爾斯搞垮?!?p> 麥迪克的語氣很強(qiáng)硬,聽得出來他對自己的母親很不耐煩。
“好。”
這些年,慕爾斯的人經(jīng)常在別的地方惹禍,基本都是麥迪克在給他處理。
這一次,他不想處理,也不會再處理。
南佐進(jìn)到辦公室,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
“老大,你找我?!?p> 南佐的身形消瘦了些許,嘴周的胡子有點長了,眼窩深陷,應(yīng)該是失眠導(dǎo)致的。
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陰郁和頹廢。
南柯微微頷首,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你知不知道,每次調(diào)查是否有人在這里進(jìn)行非法活動的時候,咱們組織里有人故意保護(hù)慕爾斯的人?!?p> 南柯手里把玩著一根銀色的鋼筆,眼梢微微向上挑,面容冷峻,語調(diào)清冷。
南佐的心里咯噔一下,隨即開始回憶之前的每一次調(diào)查。
良久,他突然抬頭看向南柯,“老大,我好像知道了?!?p> ……
“南柯,我出去逛逛,不用人跟,沒事!”
當(dāng)南柯處理完事情回到莊園里面,看到的就是一張這樣的便條,貼在別墅大門上。
南柯抬手撕下便條,轉(zhuǎn)身重新去了車庫。
雖說她肯定不會有什么危險,但,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情,南柯還是不太放心。
夕夢來到這邊是為了原身的父母,現(xiàn)在看樣子南佐應(yīng)該是沒有查找到有用的資料,她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出去看看。
還是這條街,不過能看到有幾家之前生意還不錯的店鋪都關(guān)了。
上面貼著封條,甚至那些店的正前方以及旁邊都沒有人過去擺攤,一般人路過也會自動繞行。
夕夢站在一個水果攤前面,心情頗好地買了一袋香蕉。
邊吃著香蕉邊逛,在這邊的人看來也挺新奇。
他們這邊的婦女很少有在街上閑逛的,基本都是男性在街上采購。
夕夢吸引了不少目光。
走到交叉路口的時候,夕夢看到一群小伙,圍著一個蜷縮起來的小女孩,拳打腳踢,惡言相向。
“你是賤人的孩子!”
“你的母親是我們的恥辱!”
“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和你的媽媽一起下地獄?!”
……
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夕夢本不想管,剛準(zhǔn)備抬腳走開,那個女孩朝她投來了渴求期盼的目光。
這張臉,她記得。
是提醒她不要進(jìn)去的那個小女孩。
雖然臉上有淤青,受傷了,但那雙靈動的大眼卻一模一樣。
夕夢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外面是件黑色的風(fēng)衣外套,馬丁靴鞋跟比較高,顯得整個人的身形更為修長。
毫不費(fèi)力地把這群孩子解決了之后。
夕夢朝女孩伸出了自己的手。
女孩的手很瘦很黑,皮包骨頭的那種瘦,可以想象得出來她平時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
夕夢睨著這雙手,輕呼一口氣,“你的家呢?”
“沒有家?!?p> 女孩的語氣出奇地淡定,聲音比較沙,一如那天提醒她不要進(jìn)去一樣。
她對著夕夢咧嘴笑著:“你沒出事,真好。”
“嗯?!?p> 夕夢也沒再繼續(xù)逛下去,帶她會莊園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在街上開著車游蕩的南柯。
女孩坐車的時候一臉的抱歉,下車前對南柯深深鞠躬,表示感謝,并說:“先生,很抱歉弄臟了您的車,我愿意把它擦洗干凈?!?p> “不用?!?p> 南柯說罷,把車開進(jìn)了車庫。
夕夢告訴她跟著傭人先去洗漱,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說。
女孩很懂禮貌,道謝之后乖乖跟著傭人去了次臥。
“她是誰?”
南柯進(jìn)來,拉過她的手腕,坐在沙發(fā)上問道。
一只手放在夕夢的頭發(fā)上,輕輕撫摸。
此時的南柯,就是斂了鋒芒的老虎,溫順柔和,卻讓人感到無形的威壓。
夕夢只覺得南柯很溫柔,“我進(jìn)那家店之前,她提醒過我不要進(jìn),今天碰到她被人欺負(fù),就領(lǐng)了回來?!?p> “好?!?p> 南柯捏起一縷她的頭發(fā),手指輕輕把玩,“以后出去,記得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