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西龍,是個遠(yuǎn)近聞名的老色批。
也是一個能分分鐘取人貞操上百次的老淫賊,無論男女。
江湖上一直流傳著我的名號,但是,老是有人對我喊打喊殺。
也許是他們因為自己不夠變態(tài),丟不下面子下手,而只能通過對我喊打喊殺的方式來表達(dá)對我的羨慕吧。
我常常這樣想到。
這個想法興許能給我,也能給他們帶來救贖吧。
這一次的故事發(fā)生在一個夜黑風(fēng)高的晚上,夜空一片黯淡,濃重的烏云遮天蔽月,壓抑而深沉。
我趴在屋頂細(xì)密的紅瓦上,看著下方燈火通明的小院,院子外一片人聲鼎沸,在紅燈籠的映射下喜慶至極。
今天是她結(jié)婚的日子,那個丁香花一樣的姑娘……
那個曾經(jīng)讓我徹夜難眠,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姑娘,我的初戀,魏如意。
她真美,無論是昨天的她,今天的她,還是明天的她,永遠(yuǎn)這么美。
不過,此刻穿著大紅嫁衣的她最美。
又一次,我情不自禁地沉醉在了她的美麗之中。
堂下,穿著大紅霓裳,頭戴鳳冠,紅紗披臉的魏如意扭著腰肢,邁著裊裊婷婷的步伐緩步踏入她今夜的新房。
我隱隱看得有些癡了,這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兒啊。
新郎官是個人高馬大的家伙,只在院落門口吩咐著丫鬟將少奶奶帶進新房,便頭也不回地出了院子,去同那些親朋故舊敬酒。
一股莫名的感受在我心頭發(fā)酵,我知道,這是嫉妒。
我嫉妒這個人娶了我朝思暮想的姑娘,還不懂得珍惜,不時時刻刻陪伴在她身邊,生怕她出了一丁點意外。
不過,這也正好給了我可乘之機。
當(dāng)看見丫鬟攙扶著她進了新房,再半晌,又默默退出來,守在院落門口時。
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礙著烏云的影響,雖不能準(zhǔn)確判斷時間,但根據(jù)我多年趁月偷香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月上中天了吧。
此時的喜宴仍未散場,新郎大抵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這是最好的機會。
我輕手輕腳摸下了屋頂,就正如我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瓦礫。
落在屋子靠里一側(cè),收斂住所有聲息,一步一步靠近新房。
支著雙耳靜心聽著院落門前丫鬟們隱約的交談,努力將自己的腳步聲與她們的談話聲融在一起。
終于是靠近了新房。
我長舒了口氣,緩緩那因為即將見到夢中情人而帶來的激動。
信手撫摸著我和她之間最后一道隔閡——這新房的大門。
門上張貼著大紅的喜字,一左一右均勻?qū)ΨQ。
莫名地有些怒了,手上一個用力,不小心戳透了這薄薄的窗紙。
她好像聽到了這聲響,如一只躲在殼里的鵪鶉般輕聲問道:“誰?”
我開始有些詫異,但仔細(xì)一想,她一個女人披著紅紗獨自一人坐在新房,自是害怕極了,越害怕越敏感,也不怪乎聽到聲響了。
沒有答話,我如做賊般一點一滴挪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依法炮制地關(guān)上了大門,看見她那隱約顫抖的身子。
我心驀地一下軟了,壓低嗓門沉聲道:“是我?!?p> 魏如意嬌軀驀然一陣,直直回絕:“我不認(rèn)識你。請回吧,不然我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