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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生煉源訣

沖突再起

蕓生煉源訣 皇甫雨微 2605 2020-08-31 19:26:51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lán)色的天幕。太陽宛若半遮面的妙齡少女,紅著臉龐害羞的走出地平線……嶄新的一天,就從這里開始吧。

  從床榻上盤腿坐起,呼延澈雙手結(jié)出修煉的印結(jié),再次緩緩閉目。清晨之時,是修煉冥氣的最佳時間段,修煉冥氣,猶如逆水行舟,不進(jìn)則退。唯有堅(jiān)持不懈,才能有脫繭化蝶的成功。不僅僅是修行,任何事情都是這個道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能干成什么大事?

  隨著呼延澈呼吸的逐漸平穩(wěn),周身平靜的空間,忽然猶如水波一般,淡淡的波蕩而起,一縷縷冥氣從周身空間滲入皮膚,滋潤著體內(nèi)的每一個細(xì)胞。

  ?經(jīng)過自己的一番刻苦鍛煉,此時呼延澈的皮膚就如同是一團(tuán)海綿一般,只要一接觸到盤旋在身旁的冥氣,無數(shù)毛孔,便將會爭先恐后的競先張合,將那一縷縷冥氣,貪婪的吞噬而進(jìn)。

  在渾身毛孔貪婪吞噬之時,大部分的冥氣,卻是順著呼延澈的呼吸吐納,鉆進(jìn)了其體內(nèi),在經(jīng)過幾條功法所特定的脈絡(luò)煉化之后,被呼延澈緩緩的儲存進(jìn)了那不斷旋轉(zhuǎn)著的小小氣旋之中。

  冥氣的修煉,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多時辰,待得窗外的陽光將房間照射得通亮之后,呼延澈方才緩緩收功,手中印結(jié)散去,一口有些昏沉的濁氣,被長長的噴吐而出。

  ?眼瞼逐漸睜開,漆黑的眸子中,淡紅色的光芒掠過,瞬息之后,隱于眼眸最深處。

  “按照這樣的進(jìn)度??峙略儆邪朐碌臅r間,就能成為冥徒二重天強(qiáng)者了吧?沒想到,這苦修的效果,還真是挺不錯的?!鄙炝艘粋€懶腰,聽著體內(nèi)傳出的那股噼里啪啦聲響,呼延澈的臉龐上洋溢著一抹滿意地笑容。

  床榻上一躍而下,呼延澈在房間中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吃了一碗面條,向尚武堂走去。

  在尚武堂后勤處,此時此刻一個男雜役弟子,大步流星來到后勤處的辦公室,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這時的后勤主,正在饒有興趣的挑逗著鳥籠子中的鸚鵡。發(fā)現(xiàn)是自己管理的雜役弟子,惶惶張張走了進(jìn)來。后勤主皺了皺眉頭,語氣非常不滿的詢問道:“燕鑫龍,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連門都不敲,就敢進(jìn)來了?”

  那名叫做燕鑫龍的雜役弟子,一聽后勤主語氣不善,嚇得渾身顫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忙大聲解釋道:“后勤主,冤枉?。∈莿倓偂瓌倓偂胸悹柛娜藖?,讓您幫忙教訓(xùn)呼延澈,但……但是留下他的狗命……”

  后勤主一聽是“貝爾府”的人,就明白了大概。呼延澈將于成利打傷的事情,他也聽說了。而于成利就是貝爾府世子,以貝爾府睚眥必報的性格,找呼延澈麻煩是遲早的事兒。只不過,后勤主沒有想到來的這么快……

  后勤主看了一眼,跪倒在地,小心謹(jǐn)慎的燕鑫龍,不耐煩道:“那現(xiàn)在,貝爾府的人呢?我怎么沒看到!”

  燕鑫龍喘了一口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貝爾府……貝爾府的人……交代完就離開了,說是有要緊事情處理,沒功夫耽誤時間……”

  燕鑫龍一五一十的匯報完,頭低的都快要埋進(jìn)地下了,不敢抬頭看,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的后勤主。

  后勤主聽完,“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青花瓷茶杯拍在桌子上,緊接著惱羞成怒的吼道:“太過分了!他貝爾府算什么東西,求老子辦事兒,還這種態(tài)度……”

  燕鑫龍身體為之一顫,連忙隨聲附和道:“是,是,是……他們貝爾府算什么東西,求后勤主您辦事兒,還這種態(tài)度……”

  燕鑫龍這么一說,后勤主反而更加生氣,將其當(dāng)做出氣筒,二話不說就是一頓腳印。燕鑫龍雖然修為比后勤主高,但是卻不敢還手。任由雨點(diǎn)般的腳印,踩在自己的身上。

  “是,是,是,是什么是……”后勤主越踩越氣,越氣越踩,一股腦兒將氣全都撒在燕鑫龍身上,“我再讓你,是,是個鬼!”

  也許是踩累了吧,也許是氣出完了吧,后勤主停止了踐踏燕鑫龍。

  轉(zhuǎn)身回到辦公桌旁,拿起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后勤主看了一眼,蜷縮成一團(tuán)的燕鑫龍,厭惡的說道:“今天的事情給我爛在肚子里,明白嗎?”

  燕鑫龍強(qiáng)忍著身體上的疼痛,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了,沒你什么事兒了,出去吧!”后勤主不耐煩的吩咐道。

  燕鑫龍應(yīng)聲出去,反手將門輕輕關(guān)上……

  后勤處辦公室里的對話,呼延澈根本不知道。當(dāng)呼延澈到了后勤處門口,發(fā)現(xiàn)里面一片寂靜。每位雜役弟子,都自顧自地埋頭干著手中的活,沒有人去理會呼延澈。呼延澈也樂的清凈,劈柴燒水去了。

  呼延澈拿著水桶,正準(zhǔn)備去水井坊挑水,這時,一個身穿正式弟子服裝的男子一臉傲氣的走進(jìn)后勤處,四下里望過后,目光定在了手拿水桶的呼延澈身上。

  “小子,你過來幫我一個忙!”那正式弟子一手指著呼延澈,一邊玩味的命令道。

  其他雜役弟子看了看呼延澈,有心想提醒他一下。但是當(dāng)看到正式弟子正在瞪著自己,大氣不敢出,又默默的低下了頭……

  呼延澈放下手中的水桶,毫不畏懼的走了過去。當(dāng)兩人幾乎面對著面,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時,呼延澈才停下腳步,好奇的詢問道:“請問,我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那正式弟子,見呼延澈區(qū)區(qū)一個雜役弟子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頓時間火冒三丈。但又好似想起了什么,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

  正式弟子目光直視呼延澈,指了指自己的腳,客氣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擦擦靴子吧!”

  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那個正式弟子,呼延澈竟然真的彎下了腰,看樣子是打算擦靴子了。正式弟子眼神里不經(jīng)意間閃過一絲慌張,不過很快被他掩飾下去了。

  沒有想象之中的擦靴子,沒有想象之中的風(fēng)平浪靜,沒有想象之中的極度享受。

  彎下腰的呼延澈,猛的一把抓住雜役弟子的腳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向上一抬。事發(fā)突然,沒有絲毫的思考時間。失去平衡的正式弟子四腳朝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力道可是不小,把那正式弟子摔的悶哼一聲。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就像散架了一樣,發(fā)麻無力,腦袋一片空白。

  他腦袋一片空白,而呼延澈腦袋卻是清醒的很,沒有給正式弟子絲毫反撲的機(jī)會。

  呼延澈的姿勢半蹲著,雙拳宛若雨點(diǎn)一樣打在正式弟子的面龐之上。剛開始的時候,正式弟子還可以應(yīng)激性的本能反抗掙扎,但是,隨著呼延澈一記重拳擊在他下顎之后。正式弟子的神志突然變得模糊不清,再也沒有掙扎反抗的力量了。這個前來挑事的正式弟子,捉雞不成倒貼把米,徹徹底底的昏死過去。

  呼延澈沒有一絲一毫要停手的意思,每一拳都瘋狂的打在正式弟子的臉上。那正式弟子雖然已經(jīng)昏死過去,但是他的嘴里會不斷的有血星噴出,濺了呼延澈一臉。

  其實(shí),呼延澈早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知道今天有人找事是在所難免的。既然敢過來找麻煩,那我就讓你有來無回。

  “正式弟子是不可一世站著來到,估計得不省人事躺著出去!”周圍的雜役弟子在心中,幸災(zāi)樂禍的想著。

  正式弟子來后勤處欺辱雜役弟子,在尚武堂是非常常見的現(xiàn)象。可以說,呼延澈的做法,贏得了廣大雜役弟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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