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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病明星女友

第85章 你為什么這么喘?

我的精神病明星女友 小整坑 4690 2020-09-18 23:23:52

  徐睿帶著自己的一批人踏上了外國的旅途,簡單安排好住處與拍攝地點(diǎn)后。袁文彬等主創(chuàng)團(tuán)隊,隔天也抵達(dá)目的地,準(zhǔn)備正式開拍。

  簡單搞個動員當(dāng)作開機(jī)儀式。徐睿向來不理會鬼神,對于開機(jī)拜關(guān)二爺?shù)臐撘?guī)則沒啥興趣。

  以前拍攝用膠卷,求神拜佛給膠卷加buff還算可以。但現(xiàn)在都啥時代了?

  徐睿覺得沒必要,就直接開個小會,安排開機(jī)。

  到了新的世界,《泰囧》的主創(chuàng)人員變了,拍攝時間也從夏季挪到了秋季,劇情內(nèi)容要變是肯定的。

  徐睿可以等到與原作完全相合的時間去拍電影,但是,有必要嗎?

  都已經(jīng)把抄襲的當(dāng)做原創(chuàng)了,還怕不能改嗎?

  本身就是自己按照記憶寫出來的玩意,原身學(xué)的還就是編劇專業(yè),改改劇本又能咋滴?

  只要抓住劇本的核心點(diǎn),徐睿自信自己這款劇本不會差到哪里去。

  若是對自己的作品沒有自信,那還寫個毛的劇本?還拍個毛的電影?

  徐睿敢拿《泰囧》出來,那就不會慫。

  “我們這部電影,定位就是賀歲檔、合家歡。抓住核心要點(diǎn),別整太深邃的東西,把主要重點(diǎn)放在笑點(diǎn)上,劇情能自圓其說即可?!?p>  徐睿對《泰囧》的規(guī)劃很清楚。

  抓緊時間趕緊拍攝,然后早出成品,趕著趟兒去奔春節(jié)的賀歲檔。

  這個世界的喜劇電影還不算太火,因?yàn)槠浒l(fā)展路線就像抗戰(zhàn)劇一般,走上了另一條路線,盡搞揭露社會黑暗面、引發(fā)人性思考那種了。

  內(nèi)容深邃那是確實(shí),但觀眾每次看,都會覺得心里發(fā)毛,對社會失去希望。

  這尼瑪是喜?。?p>  徐睿當(dāng)時看完一部拿獎的喜劇片,就冒出了這么個疑問。這也是他為啥要用《泰囧》的原因。

  賀歲檔喜劇的要求,《泰囧》應(yīng)有盡有。

  徐朗、王寶的溫情線清清白白。

  高博鉆錢眼子的人設(shè)清晰明了。

  標(biāo)配的合家歡結(jié)局,還有喜聞樂見的“床戲”劇情。

  整部片透露著讓“高端人士”厭惡的“低俗”趣味。

  但這些東西,卻是大眾愛看的。

  為適用的用戶群體定制其需要的內(nèi)容,這樣,才能賺錢。

  徐睿要當(dāng)一個商業(yè)大片的制片人與編劇,而不是一個天天想著創(chuàng)作驚世之作的高深者。

  錢都賺不到,還裝個屁的高深!

  徐睿作為制片人和編劇,權(quán)力高度集中,導(dǎo)演袁文彬基本成了下屬。但徐睿依舊給他創(chuàng)作的空間,畢竟這貨好歹是個導(dǎo)演。

  袁文彬是導(dǎo)演,怎么拍他說的算。但是拍什么劇情,徐睿說了算。到最后怎么剪輯,也多半是徐睿說的算。

  因?yàn)楹笃谥谱魇撬诠?。袁文彬可以參與,但是不能當(dāng)老大,頂多就當(dāng)二把手。

  開機(jī)會議結(jié)束,徐睿正準(zhǔn)備和當(dāng)?shù)卣疁贤ǎ才排臄z場地的事情。袁文彬卻是悄悄找了上來。

  “徐制片,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說?!痹谋蛏衩刭赓獾?。

  徐睿會意,拉著這貨到一邊去。

  宋子樂在一邊站著,看著自家老大拉著袁文彬的小手往角落走,心里一陣突突。

  還好嫂子不在,這要是被看見了……

  袁文彬,危!

  還是我宋子樂安全。

  ……

  “徐制片,賀歲檔不是個好選擇?!痹谋蚩嘀?,很是無奈。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制片你找到我之前,我是在不少劇組里待過。演了一兩部電影的小配角,還友情出演了一些?!?p>  徐睿聽到這,立刻就明白了。

  袁文彬這是在很多劇組待過,或多或少知道那些劇組的安排。這些東西,有些是明文規(guī)定不讓亂說的,有些則是潛規(guī)則,大家都懂。

  袁文彬在自己這兒多嘴,那就是違反行業(yè)規(guī)矩了。

  “你在哪知道這么多的?”

  “我認(rèn)識幾個副導(dǎo)演,他們屁話比較多?!痹谋驘o奈攤手。

  徐睿翻了翻白眼,對這個理由也是無語了。

  “能有這樣副導(dǎo)演的電影劇組,想來也是不咋滴的?!毙祛u頭。

  “這些個副導(dǎo)演確實(shí)是不怎么樣,但是……”袁文彬手指搓了搓,比了個搓鈔票的手勢。

  “但是他們的投資多啊?!?p>  袁文彬唬人地說道:“科幻大片、動作大片,好幾部大投資,基本都扎在賀歲檔了。有的早就拍完了,但就是硬壓著不放,等著賀歲檔開打呢?!?p>  “那會影響我們的排片啊。”徐睿摸了摸下巴。

  袁文彬點(diǎn)頭,“不僅如此,更狠的是,這些大片來勢沖沖,我們硬碰硬,可打不過?!?p>  “咋了?這還帶品類鄙視鏈呢?科幻、動作雖然火,但我們?yōu)槭裁匆???p>  “怕啊,當(dāng)然怕啊?!?p>  “為什么?”

  “我們拍的可是喜劇?!痹谋蚪^望地說道。

  “徐制片你是知道的,就去年(19年)那部《大笑宇宙》,上映一周就下線了,票房不到一億。從此以后,就沒什么大投資的喜劇片了?!?p>  “喜劇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動作片還行,但現(xiàn)在是科幻爹的時代?!痹谋驀@息一聲:“尤其是在國外那些英雄電影的影響下,國內(nèi)科幻急于復(fù)興。不管是總局,還是資本,都是支持科幻電影的。”

  袁文彬懇切地說了半天。

  徐睿聽了直點(diǎn)頭。

  袁文彬舒了口氣。

  看來徐睿聽進(jìn)去了。

  然后……

  “那就安排在賀歲檔吧?!?p>  “我……”

  袁文彬噎住了。

  制片,糊涂啊!

  “今年(20年)就沒有賀歲喜劇,明年賀歲要是還沒有好的喜劇,那就是喜劇的沒落了?!?p>  徐睿拍了拍袁文彬的肩膀,“喜劇是讓人笑的,不是讓人深思來深思去的。既然看重票房,那就拍好商業(yè)片。既然都是商業(yè)片,都是奔著票房去的,我還怕這幾個科幻動作片?”

  “制片……”袁文彬想說什么,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大不了就被摁著打。反正……”徐睿聳聳肩,“只要票房夠一億,咱們就差不多回本了?!?p>  “一億啊……”袁文彬嘶了口冷氣。

  啪!

  徐睿拍了袁文彬一下,“老袁,都敢當(dāng)導(dǎo)演了,還覺得一億很遙遠(yuǎn)呢?對自己的作品沒有自信,那還拍個屁的電影,還不如拿個手機(jī)去街頭拍短視頻呢。

  而且,你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是跟著我創(chuàng)業(yè),虧本了我扛著。你還慌個毛啊?!?p>  袁文彬神色明暗不定。

  徐睿又重重的拍了拍袁文彬的肩膀,“希望以后,那些拒絕過你的投資人、導(dǎo)演,再見到你的時候,不是喊袁文彬,而是喊你袁導(dǎo)?!?p>  徐睿說完,微微一笑,再度拍了拍袁文彬的后背,然后就快步而去。

  袁文彬站在原地,看著徐睿那淡定自若的背影,重重地甩了甩拳頭,面色剎那間明亮起來。

  “干,我特么慫個毛啊!”

  ……

  “特喵的,灌雞湯簡單,到頭來打廣告、搶排片還得我忙活。”徐?;氐骄频攴块g,開始辦公。

  “賀歲檔啊,趕著后期制作就夠難了,更別談審核和排片了?!?p>  徐??粗逊e如山的工作,深深吸了口氣,抱怨一兩聲后,就振奮精神,再度投入工作之中。

  該奮斗就得奮斗。

  要不然……

  以后怎么養(yǎng)老婆??!

  ……

  徐睿在外忙活,而高千凝則是在家里忙活。

  兩家之間的“任意門”被打開,高千凝在兩家之間穿梭,時不時就在徐睿的書房里坐著發(fā)呆。

  她自然不是單純的發(fā)呆,而是在思考。在她的面前,擺著一張紙,上邊寫著幾行字。

  如果徐睿在這,肯定能發(fā)現(xiàn)。

  這不就是他的未完成品歌曲之一嗎?

  “最美的期待?期待什么啊?”高千凝抓著頭發(fā),看著這張紙上《最美的期待》的幾行歌詞,很是頭大。

  她準(zhǔn)備的禮物,就是這首歌。

  這首歌完成之后,也不算是她寫的。因?yàn)樗缇头夤P,不再以詞曲人身份去原創(chuàng)作品。但是續(xù)寫,還是高千凝能接受的。

  封筆是為了內(nèi)心過得去那道坎而已。

  只要自己對得起自己,這首歌就能夠續(xù)寫下去。

  這首《最美的期待》有曲譜,但是只有一部分。也有歌詞,但也只有一部分。

  這種創(chuàng)作方式,簡直奇葩。

  所謂作詞作曲,不都是先有詞再作曲,或者是先有曲再作詞。然而到了徐睿這里,倒像是把一首歌當(dāng)成一篇文章,背到一半愣是想不起來了。

  這種創(chuàng)作方式……

  “我老公真是天才!”高千凝撐著腦袋,在徐睿的書房樂呵呵地傻笑。

  想了會徐睿,她就開始匯聚“天地靈氣”,在徐睿的書房吸收靈感,準(zhǔn)備把這首歌續(xù)寫出來。

  寫出來,然后唱給他,就是她的官宣禮物。

  只不過……

  “好難?!?p>  高千凝在位置上坐了半天,也沒有靈感,索性就回家拿了套睡衣,又跑到徐睿的家里,然后一個不小心。

  砰!

  “哎呀,門怎么關(guān)了呢?”

  高千凝悄悄地收回自己踹門的腳,然后又裝模作樣地拽了拽門。

  “打不開了?!?p>  高千凝非常“可惜”地嘆了口氣,然后就抱著自己的睡衣,輕車熟路地走進(jìn)了徐睿家的浴室,開始洗澡。

  洗完澡,圍著浴巾,高千凝用毛巾裹著濕漉漉地頭發(fā)。舉起雙手時,肩膀下到浴巾的部分,左右兩邊各隆起一條柔細(xì)的白嫩山脈,綿延至浴巾里,各拱起一座山岳。

  站在盥洗臺前,高千凝琢磨好久,拿起了徐睿的牙刷。

  “我沒帶牙刷,用用應(yīng)該沒事吧?!?p>  高千凝說著猶豫的話,但是手里……

  牙膏都擠上了。

  ……

  因?yàn)楣ぷ鞣泵?,徐睿在國外多待了幾天。回來時,隨行的只有宋子樂。

  徐睿跟高千凝說了聲航班信息,回來時已是深更半夜。他趕著時間回家,下了飛機(jī)就出了機(jī)場。

  看著高千凝沒來接,他就上了公司派來接送的車。上車后,徐睿還沒把手機(jī)從兜里拿出來,高千凝的電話就來了。

  “我已經(jīng)回來了。”徐睿笑著接電話。

  “是嘛?”高千凝語氣奇怪,“那我怎么沒有看見你?”

  “看到我?你來機(jī)場了?”徐??戳搜鄞巴猓囎右呀?jīng)行駛了一段距離了。

  此時,他聽到高千凝如是道:“是啊,我在肯德基,你在哪?我去找你。”

  “肯德基?”

  “是啊,不是說你回來就一起吃嗎?我都占好座位了?!?p>  高千凝細(xì)聲細(xì)氣地說著,然后突然語氣一變,“你不會……忘了吧?”

  這聲音,仿佛埋在堅冰之下。

  徐睿心臟猛地一突突,趕緊道:“怎么會!我當(dāng)然沒忘啦!”

  “那你在哪?”

  “我在……”徐睿往邊上瞥了眼宋子樂,頓時心生一計。

  “我在廁所!”

  “你在那干嘛?”高千凝皺眉。

  “不知道為什么,宋子樂口吐白沫,吐得很厲害?!毙祛Uf著,拍了把宋子樂,大聲道:“哎呀,子樂,慢點(diǎn)慢點(diǎn),你這樣會受不了的!”

  宋子樂被拍的一懵。

  徐睿瞪眼。

  趕緊給老子吐!

  “啊嘔嘔!”宋子樂趕緊開始表演。

  徐睿急忙給司機(jī)打了個手勢。

  給爺?shù)纛^!

  “千凝啊,你等我一下,我把子樂給處理好就來。他吐得太多了?!?p>  徐睿這邊手忙腳亂,而高千凝那邊,則是空氣凝固了。

  啪!

  一把將手機(jī)拍在桌上,高千凝冷著臉,捏緊了拳頭,憤怒地說道:“子樂?這才去國外多久,就叫的這么親切?”

  “姐,宋子樂三個字,叫起來不方便,叫子樂就挺好的?!睖匚呐阈Φ?。

  “那他叫我千凝,又把宋子樂叫子樂,這不是和我平級嗎?”高千凝氣的咬牙,正想發(fā)飆。

  “可你叫我溫文,叫徐老師也叫徐睿啊?!睖匚男÷暤卣f了這么一句。

  高千凝頓時愣住了。

  發(fā)愣好一會后,她瞥了眼溫文,嚴(yán)肅地說道:“看來確實(shí)是我起了個壞頭,這事不怪老公?!?p>  “這就對嘛?!睖匚氖媪丝跉?。

  “怪就怪你居然也是兩個字的名字。這就不合理?!?p>  溫文:我特么……

  高千凝氣得不行,“為什么我就得是三個字,這跟徐睿就不配啊。要不我改個名字,溫助理,你覺得怎么樣?”

  “溫助理?”溫文發(fā)懵,“姐你干嘛這么生分?”

  “難道你還想要和我老公一個稱呼待遇?”高千凝瞪眼。

  溫文瞬間沒話說了。

  特喵的,你有病你牛皮!

  “姐,名字就不需要改了。你和徐老師,一個人兩個字,一個人三個字,正好天生一對啊?!睖匚膭?。

  “是嗎?”高千凝兩腿交錯,斜著疊在一起。她瞇眼瞧著溫文,神色懷疑。

  溫文好人做到底,善意的謊言編到瞎。

  “當(dāng)然是真的?!?p>  “那這樣的話……”高千凝豁然開朗起來,“這樣的話,那我爸爸和我媽媽就不是天生一對了?!?p>  溫文背后一寒。

  “好啊,我就知道是我爸爸死纏爛打才娶的我媽媽!他還好意思說是一見鐘情!”高千凝仿佛弄懂了家庭難題。

  高弘方:我……我太難了!

  溫文在一邊聽著,呵呵苦笑,正想著自己逃過一劫,然而下一刻。

  “等會徐睿和那個宋某某來了,溫助理,就靠你擺平宋某某了?!?p>  “啊?”溫文發(fā)懵。

  “加獎金?!?p>  “好的,小事一樁,保證完成任務(wù)?!睖匚呐闹馗?,面色堅定,仿佛要把一生都投入到偉大的僚機(jī)事業(yè)中。

  高千凝滿意點(diǎn)頭。

  等了好一會。

  徐睿總算是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了。

  進(jìn)到KFC,徐睿掃視一圈,很快就注意到坐在角落的高千凝。

  此時是深夜,KFC里沒有太多的食客,大多都是在這趴著睡覺的旅客。

  徐睿來到高千凝這一桌,大口呼著氣。

  剛才跑那一路,他可累死了。

  “你怎么這么喘?”

  “想你嘛,太急了,就跑過來的。”徐睿笑著說“大實(shí)話”。

  高千凝點(diǎn)點(diǎn)頭,正想說什么,結(jié)果見宋子樂從外邊走進(jìn)來,也是喘著粗氣,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

  高千凝眨眨眼,到嘴的關(guān)懷話瞬間就變成了:“他為什么也那么喘?”

  徐睿回頭看。

  溫文奇怪地望過去。

  三人的目光全部匯聚在剛進(jìn)門的宋子樂身上。

  咕嚕!

  宋子樂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怎么感覺……

  自己很危險?

小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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