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憶是專門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的,
當南郡玉和南郡朱進來的時候,
她也認出了這就是那天集市上遇見的,
本就生性淡泊不想惹事,
于是,
一個人低著頭靜靜的坐在座位上喝茶,
就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當聽到南郡玉不悅的聲音傳過來:“是你?’
感受到周圍齊刷刷如探照燈般望向自己探究的目光時,
心里暗暗嘆口氣,真是躺著也中槍啊,,無奈的抬起頭,
不卑不亢的沖著南郡玉說道:‘沒錯,是我,’
她的話音剛落,
南宮玉柳眉倒豎,驕橫不滿的沖著皇后施了一禮:“皇后娘娘,今天不是各位府上的小姐和公子們進宮比試技藝的日子嗎?那她怎么會坐在這?’
面對南郡玉的無禮,皇后在心里搖了搖頭,這般性子,將來要是和奕赫王成了親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的事端,
皇后心里掠過一絲不快,
輕輕皺了皺眉,依舊面帶微笑:‘這位是天威國言丞相之女言一,’
南郡玉撇了撇嘴:“言丞相只有兩個女兒啊,大女兒是當朝的言貴妃,二女兒是待字閨中的言爍,沒聽說言丞相還有個女兒啊,’
南郡朱起身,沖著皇后施了一禮:“皇后娘娘,小妹在家被父皇母后寵壞了,不會說話,請您原諒她,’
說完拉著南郡玉坐下:‘在這別亂說話,’
南郡玉甩開南郡朱的手:“別拉我,我坐下就是,’
旁邊的言爍和喬宇珊對視了一眼,見南郡玉剛才說話的口氣明顯是對言一不滿,兩個人之間似乎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心里樂開了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兩個人看南郡玉的眼神都溫和了許多。
言貴妃沖著南郡玉笑了笑:‘沒錯,言一是我的三妹妹,自小體弱多病,很少出府,公主沒有聽說過她也是正常。’
南郡玉斜睨了一眼言一,滿臉的嫌棄:“既然有病,還是少出門的好,’
喬宇珊一下子笑出了聲,
剛才言一令自己在宮門外受了眾人的嘲笑,這下,可有人替自己解氣了。
南郡玉看了喬宇珊一眼:‘你剛才笑什么?’
喬宇珊站起身,沖著南郡玉輕施了一禮:“見過南郡公主,我覺得你剛才說話,嗯,說的很有意思,我喜歡。’
喬宇奇趕緊起身:‘令妹年紀尚小,不會說話,讓大家見笑了,’說完趕緊拉著喬宇珊坐了下去,
這時坐在一旁的永樂王開口了:“我倒覺得適時的出來活動活動會有益于身心健康,’
喬宇珊聽永樂王這樣說,
心里就更恨王憶了,看向王憶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兇狠,
這些女人們就是事多,再這么下去,不知道又會搞出什么事情,奕赫王喝了口茶,看了一眼王憶見她一個人淡然自得的喝著茶,,就好像大家說的不是她一樣,周身一片寧靜祥和氣質超然,但卻別有一番風情萬種,
站起身沖著皇后娘說道:“皇后娘娘,今日技藝比試,不知如何個比法,都要比試些什么項目,請皇后娘娘懿旨,’
“嗯,’皇后娘娘自然知道奕赫王這個時候出來說話是為了什么,還說不喜歡三小姐,不喜歡怎么可能幫她解圍,
臉上含笑朗聲說道:‘聽說南郡玉公主自小受高人指點,不僅能歌善舞,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不如,就由南郡玉先為大家展示才藝,然后各位公子小姐自己抽簽排序,表演自己最擅長的才藝即可。’
南郡玉沖著大家福了福身,
高高的昂著頭走向大廳中間,
音樂響起,
隨著身體的旋轉擺動,肩上的紫色輕紗隨著身體的旋轉傾斜下來,伴隨著悠揚的琴聲緩緩飛舞,又隨意的落下,曼妙的身姿如輕靈的靈雀般美輪美奐,’
“好!’
‘好!’
“好!’
不知道誰率先鼓起掌來,
‘嗯,不愧是南郡第一才女的稱號,一段舞蹈也是被她曼妙的身姿演繹的是淋漓精致,’
一段孔雀南飛的舞蹈博得在座眾人的陣陣掌聲,
‘好,不錯,賞,’皇后話音剛落立即有宮女端上來一盤黃金,
“謝皇后,’南郡玉輕輕喘著氣,
得意洋洋的坐了回去,
接下來大家依次表演了琴棋書畫,皇后都給了賞賜。
終于輪到王憶了,
言爍推了推喬宇珊,擠眉弄眼一臉的壞笑:‘有好戲看了,她可是什么都不會,’
喬宇珊得瑟的笑著:‘就想看她出丑的樣子,’
南郡玉自信自己的舞蹈無人能敵,在焦急的等待中,終于該輪到王憶上來表演了,一臉嘲笑的眼神迫不及待的看向王憶:“請吧三小姐,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