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長鞭子就要落到農(nóng)婦的身上,
王憶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暈暈乎乎不顧一切的沖上去:“不許傷人,’
人群中一個小童低聲問黑衣人:“爺,要我出手嗎?’
‘再看看,不急,’說話間,
王憶已經(jīng)躍身迎了上去,
一把抓住長鞭,怒目而視:‘你憑什么欺負(fù)人!’
見一穿著普通的老百姓竟然也敢擋我的道,這下徹底惹怒了郡主,
“賤人,竟敢擋本郡主的鞭子!欺負(fù)的就是你!’
拽緊鞭子,一個掃堂腿夾帶著黑拳沖著王憶中盤下盤橫掃過來,
王憶只覺得心跳加速,
眼前莫名出現(xiàn)了血管解剖圖,
甚至能清晰的看見血液在血管里瘋狂的奔騰,
經(jīng)左心室流經(jīng)各個分支小血管,直至四肢,
“叮咚,宿主蘇醒,正在試圖喚起體內(nèi)玄氣,’
王憶瞬間覺得從頭到腳熱氣騰騰,
就像是蒸桑拿一般,
從內(nèi)到外被蒸透了似的,
一股股熱流涌遍全身,
從未有過的舒爽突然讓自己如脫胎換骨般一點點開始輕盈,
眼睛愈發(fā)的清明,
不由自主的輕輕一躍就快速的成功避開了那一腿及已經(jīng)到了胸前的那一拳,
‘叮咚,宿主武術(shù)值升級+1分,’
“什么鬼?’來不及細(xì)想,
因為她看見對方又惡狠狠的朝著自己沖了過來,
天哪,自己是教練不假,但自己確實也不會武功啊,
眼見疾馳的人影和那道金色的鞭影夾帶著一股勁風(fēng)就要到掠到自己跟前,
“受死吧!’對方兇狠的臉在自己眼前無限的放大,
完蛋了,傻愣的一瞬間,
只覺眼前一道黑影嗖的一下就貼近了自己,瞬間的失控感自己就飛離了地面,天哪,我恐高啊、!閉上雙眼下意識的緊緊抱住黑衣人的腰,兩個人離的如此之近,甚至隔著衣服都能聽到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
黑衣人一手環(huán)住王憶,另一只手以一個極度優(yōu)美的姿勢一把抓住了長鞭,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地上,沉聲道:“在我天威國內(nèi),豈容他國囂張,’
好快的手法,王憶心里暗暗贊嘆,
卻忘記了自己還在他的懷里,
這時,兩個婢女模樣的女子氣喘吁吁的也跑到了跟前:‘郡主,你怎么自己駕車亂跑,急死奴婢了。’
郡主幾次用盡全力想撤回長鞭,長鞭似乎生長在了對方得手上一樣,紋絲不動,上下打量了一下拽住自己長鞭之人,懊惱的問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攔本郡主的長鞭?’
黑衣男子唇邊揚起一絲邪魅的笑:“什么人不重要,既然郡主不遠(yuǎn)千里迢迢來到我天威王國,理應(yīng)遵守我天威國法,損壞賠償乃天經(jīng)地義,大家說是不是?’
周圍的小販立即應(yīng)和:‘對!對!'賠償!’
出生就含著金鑰匙,
哪里有人敢如此頂撞自己,
郡主漲著因氣惱而通紅的臉:“你們這群天威國的奸詐小民,我不收拾你們就不知道本郡主得厲害,’
說完憤怒的甩掉手中的長鞭,
美眸張揚著狠厲的殺氣,
拔出腰間的短刃沖著黑衣人一記猛刺,
“啊。竟然還敢行兇?”
“小心刀!’
人群中傳來驚呼,
黑衣男子男子面目微沉,
周身冷氣暴漲,
輕輕推開懷里的王憶:“站到后面去;’
王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短刃碰觸黑衣人腰間的一剎那,
只見黑衣人身形微動,急速的一個側(cè)身,、
快到甚至都看不清他的手法,
輕松就躲過即將刺中自己的短刃,
郡主一個趔趄沖了出去,
“好!’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叫好聲,
兩個婢女趕緊上前:“郡主,別打了,一會王爺?shù)鸟R車就要到了,’
“走開,’看了一眼云淡風(fēng)輕肅穆而立的黑衣人,咬了咬牙,瞪著發(fā)紅的雙眼又要沖上去,
“住手!'
只見一個身穿金絲鑲邊白色長袍的男子騎著馬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