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拿掉電話,還是冷辛闞掛的快一點。
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陶姜正慢悠悠的坐在地鋪上玩手機。
本來不打算說什么的,可又覺得不能丟下陶姜,冷辛闞輕輕扯了扯他的衣領,說道,“收拾收拾東西,該走了?!?p> 陶姜不解,略微挑眉,“走?去哪?”
“回市里?!崩湫陵R道,“有人來接?!?p> 陶姜聞言,站起身來,他根本看不懂她臉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撓撓頭。
剛剛打電話的人?
“是哪個姓阮的?”
“嗯,阮藍?!崩湫陵R隨口一說,立馬起身幫陶姜往行李箱里裝書。
剛剛她在打電話的時候,陶姜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想到確確實實是他的……前上司。
他咽了口唾沫,其實心里還是挺害怕的,畢竟他也從藍凌姐的手機里偷聽過幾次阮藍的聲音。
屬于清清涼涼的那種嗓音,說起話來也很輕快。
就是為人手段狠辣,不擇手段,又執(zhí)著。
說好聽點,就是專一男孩。
陶姜又倒吸一口冷氣。
也許這就是霸道總裁的絕佳配語。
、、、
一個小時后。
一輛藍色跑車,一個急轉彎,快速原地打了半個圈,車尾的輪胎極速打轉,揚起陣陣細沙飛塵。
路過的村民也都紛紛停下腳步駐足觀賞那來之不易的一幕。
“恐怕是明星吧,我記得山上可住著個有錢人?!?p> “車也好看,肯定值不少錢?!?p> “我可聽說了,山上那個有錢人把姚家唯一的兒子都嚇傻了,許芝也斷了腿?!?p> “誒,像他們那樣整天不務正業(yè)的人,活該!這就是遭到了天譴。”
一位穿著藍色西裝,修直的腰身,寬肩窄臀,好看的眉心緊鎖著,下一秒,單手摘下墨鏡,望向遠處八卦的村民。
他環(huán)顧四周,風景是不錯,就是愛管閑事兒的人也多。
這里地兒也不大,又前不著村,后不著地兒的,是個與別的地方嚴重脫節(jié)的農(nóng)村。
鄉(xiāng)土氣息也格外濃烈。
要不是現(xiàn)在的定位技術發(fā)達,他根本找不大有鳳棲村這個地方。
他抬頭,便看見山頂上的那尊大佛,它似乎笑的很開心,周身霧氣繚繞。
縈繞著一股子……神秘。
像在保佑著這片土地的祥和與安寧,又不與世俗爭辯的恬靜。
仔細看去,有一個橙色的物體在移動,身邊還有一個白色的東西。
阮藍瞇了瞇眼,認出其中一位是冷辛闞,另一個死活看不清楚。
她帶著誰?
說好請她吃飯,居然帶著累贅!
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生氣一會兒,阮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
那個人是他最熟悉不過的人。
——陶姜!
他真的在鳳棲村養(yǎng)???
之前的道歉會沒去參見,他當時還后悔沒去見醒來的好兄弟。
猶豫了會兒,阮藍又覺得不對勁兒。
他們兩個怎么在一起?
不對不對,陶姜失憶了,難道說,他們兩個早就認識?
又不對啊,他怎么不知道陶姜之前還認識冷辛闞的。
明明兩個人沒有任何聯(lián)系才對。
他想了一堆啰嗦話,硬是把來到跟前的兩個人給忽略的一干二凈。
陶姜看清楚阮藍的第一眼。
臥槽!真踏馬是個帥批!
再仔細一看,和自己有的一拼。
氣質(zhì)不同的點是,阮藍偏高冷矜貴。
陶姜連連點頭,一只手搭在阮藍扶肩膀上,微笑著,“來了啊?!?p> 倒像兩個人早就商量好,是再熟悉不過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