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后,方鴻從床底下拿出那酒葫蘆,然后打開葫蘆蓋,遲疑了一下,倒了一口喝了,隨即蓋好葫蘆蓋,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玄陽功。
很快,藥酒便化成了滾滾熱流,在玄陽功運(yùn)轉(zhuǎn)下,開始轉(zhuǎn)化成最精純的內(nèi)力。
胸口鳳凰紋身,金光流轉(zhuǎn)不已,金色火焰從虛空不斷落下。
恍惚間,方鴻意識似乎來到了一個金色的世界,然后看到了一方大海,但是又看不真切。
不知過去了多久。
他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
想到昨晚看到的金色的世界和大海,方鴻心中疑惑不已。
從房間出來,父親和母親不在,兩人應(yīng)該是出去了,本來,方鴻打算將夜明珠的事告訴兩人,想讓兩人高興,見兩人出去,只得等晚上回來再告訴兩人了。
今天是星期天,吃了早餐,方鴻便過去赤洪武館。
來到赤洪武館時,燕赤洪正在指點(diǎn)燕宛兒練逍遙掌。
燕宛兒見方鴻到來,停了下來,打趣道:“小鴻鴻,難得啊,今天起得這么早。”
事實(shí)上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了。
平時雙休日,方鴻都是早上七點(diǎn)多就到赤洪武館了。
聽出小師姐挪揄之意,方鴻頗為不好意思,對燕赤洪道:“師父,我有事,想和你說一下?!?p> 燕赤洪點(diǎn)頭,對燕宛兒道:“你繼續(xù)修煉,不準(zhǔn)偷懶?!比缓髱Х进櫲チ藭?。
看著父親和方鴻神神秘秘的樣子,燕宛兒眼神疑惑。
一到書房,方鴻便說起了昨晚洗澡發(fā)現(xiàn)胸口鳳凰紋身之事。
“鳳凰紋身?”燕赤洪聽完,也是驚疑不已:“快,上衣脫了,讓我看看?!?p> 方鴻依言將上衣脫了,燕赤洪盯著方鴻的巨大紋身,大吃一驚:“真是鳳凰神獸!”
他摸了摸,果然如方鴻所說,這鳳凰紋身仿佛是從其體內(nèi)長出來一樣,光滑,沒有一點(diǎn)凹凸感。
而且讓他驚然的是,這鳳凰紋身,有一股無形神威,他盯得久了,竟然有種膽寒之感。
他趕緊移開眼神,然后問方鴻:“你是說,你懷疑這鳳凰紋身和你洗筋伐髓有關(guān)?”
方鴻點(diǎn)頭:“幾天前,這鳳凰紋身還沒出現(xiàn),我從廬山回來才有。”
燕赤洪沉吟道:“會不會和你的特殊體質(zhì)有關(guān)?”
方鴻雙眼一亮:“師父,你意思是說,我的特殊體質(zhì)極有可能覺醒了?”
“不錯!”燕赤洪道,越想越覺得可能,激動道:“我現(xiàn)在便聯(lián)系你魏超叔叔?!逼炔患按贸鍪謾C(jī),撥打了魏超的電話,電話一通,燕赤洪便將方鴻的情況說了。
“什么,洗筋伐髓,突破七段?還出現(xiàn)鳳凰紋身?”電話另一頭,魏超同樣吃驚,然后急促道:“方鴻的特殊體質(zhì)極可能覺醒了!你現(xiàn)在就帶方鴻過來,我再給他檢測!”
燕赤洪斷了電話,心中激動,對方鴻道:“走,我們現(xiàn)在去天南市!”
“現(xiàn)在就去?”方鴻錯愕。
“對,現(xiàn)在就去!”燕赤洪很是激動:“你魏超叔說,你特殊體質(zhì)極可能已經(jīng)覺醒了?!?p> “快,收拾一下,我們現(xiàn)在就坐動車,晚上我們不回來了,我們今晚和你魏超叔喝個痛快!”
說完,推門而出。
方鴻呆愣。
“還傻站在那干什么!”燕赤洪叫道。
方鴻吱唔道:“師父,我哥的賭債還沒還呢?”
燕赤洪一拍腦袋:“你不說,我都忘了,走,我們先去黑虎賭場。”說完,和方鴻風(fēng)風(fēng)火火出了武館。
就在燕赤洪和方鴻往黑虎賭場過來時,黑虎賭場大門前,陳敬看著眼前一臉憤然的方煒,冷然笑道:“躲得還挺深!你以為你躲在你朋友大軍那里,我們就找不到你?”
“又過了一個星期了,今天是最后期限,怎么樣,錢湊夠了沒有?”
方煒卻是憤然看著陳敬,沒有開口。
陳敬嘿嘿一笑,上前捏著方煒的臉,猙獰道:“看樣子,你是沒錢了?!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然后手掌一張:“拿刀來!”
賭場打手趕緊將一把刀送到其手上。
陳敬也沒再廢話,手中大刀直接揮起,斬了下去。
方鴻和赤洪到來時,只見黑虎賭場大門邊上,正圍著一群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方鴻透過人群,突然看到陳敬向他大哥煒揮刀斬下。
“哥!”方鴻臉色大變,驚怒大叫。
燕赤洪一見,顧不得其它,猛然一掌拍出,掌力嘯然而出。
只是,仍然晚了半步,掌力雖然擊中對方大刀,但是對方大刀仍然斬了下來。
“嘶”然一聲,只見方煒慘然一叫,手臂被對方大刀劃了一塊,但是所幸燕赤洪掌力擊中大刀,將大刀擊偏,所以,手臂只是被斬傷,并沒有斷。
方鴻急然沖了上去,扒開人群,沖到方煒身邊,大叫:“哥!”
燕赤洪跟在方鴻身后,也是臉色難看。
方煒經(jīng)常打著他赤洪武館的名號在外惹事,黑虎賭場不可能不知道方煒是他弟子的大哥。
黑虎賭場既然知道,竟然還要砍下他手臂!
若是晚來一步,方煒手臂就真斷了!
顯然,黑虎賭場根本沒將他燕赤洪放在眼里。
燕赤洪上前,手指連點(diǎn),封住了方煒手臂傷口四周穴位,然后撕下衣袍,一陣包扎,止住了血。
陳敬見方鴻趕到,嘿嘿一笑:“我正打算讓人將你哥手臂砍了,扔到對面垃圾埇里去,小子,既然你來了,那將錢帶來了吧?”
方鴻站了起來,雙眼血紅地盯著對方。
陳敬笑容滿面:“怎么,你想和我動手?”
“出手吧!”方鴻咬牙,一字一頓道。
“出手?”陳敬哈哈一笑:“想死是吧!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