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首屈一指
而在陸離笙懵逼的時候,北冥淵嘴角狡猾一笑,直接.摸了陸離笙的身.子。
北冥淵摸了摸,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口中呢喃。
“還真有?!?p> 陸離笙臉色爆紅,掙扎出來。
“咸豬手,北冥淵你居然真敢這么放肆!”
陸離笙直接跳起來暴打了北冥淵一頓。
北冥淵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陸離笙仍然不想放過他。
而阿清見了,趕緊制止陸離笙。
“世子先別打了,皇上讓內(nèi)侍在圣旨群里下旨艾特世子了。”
陸離笙聽了,這才不情不愿地放開北冥淵。
阿清扶起北冥淵,北冥淵被打了臉青一塊紫一塊的。
“公子沒事吧?!?p> 北冥淵捂著臉。
而恍然間北冥淵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本公子沒事?!?p> 北冥淵聲音清冷,此刻的他和陸離笙糾纏的無賴根本就是兩個人。
只見他半捂著臉搖頭道:“你家世子這么暴力兇殘,京都的姑娘哪里敢嫁給他啊。”
阿清嘴角一抽,雖然自己世子有時候是有點暴力,但是只是對一些能用暴力解決的事和人而已。
“公子是不是做了讓世子非常不舒服的事?世子懶得和公子計較,這才出手打了公子?!?p> 阿清說罷,便放開了北冥淵,拘禮道:“即使如此還請公子早些離開吧。”
說完,阿清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北冥淵嘴角一抽,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奴才。
他就說了幾句小柿子的壞話,結(jié)果他就直接轉(zhuǎn)身撂攤子走人,只剩他一個傷患在這里。
就算北冥淵受到了主仆倆不公的對待,但是他也沒有惱羞成怒。
這反倒讓他想到一個事情。
小柿子現(xiàn)在雖然還很小,但是早晚有一天她都要娶妻,那時小柿子可就名草有主了。
想到這,北冥淵的眼神頓時變得狠厲。
小柿子只能是他的!
這是一個古怪而又奇妙的心思從他的心底涌出。
而陸離笙之所以沒有暴露,只因為那時系統(tǒng)用能量給陸離笙造一個虛假的,就算虛假也不是一次性的,是有七天時間限制的。
所以那東西并沒有消失,北冥淵自然摸也摸的到。
?。畚⒊冀又迹?p> 陸離笙還沒有來的急看圣旨就直接發(fā)了表示自己知道了的話語。
等她在定睛一看……
打北冥淵打的自己都渴了,看到圣旨后,直接就把嘴里的水給噴了出來。
?。鬯幕首右约捌侥贤跏雷哟舜纬擞泄?,特令前往參加四宗大會,欽此]
參加四宗大會?
陸離笙微微有些頭疼。
她并不想去什么四宗大會,再去拜什么師。
她……
陸離笙想到一些人暴怒的樣子,她渾身就直接打了個哆嗦。
對外稱?。?p> 這個方法已經(jīng)用過了,說自己不舍得離開京都?
鬼才信。
正在陸離笙發(fā)愁用什么名頭拒絕參加四宗大會的時候,宇文欽和寧澤兩人卻來到陸離笙府里。
陸離笙聽到是寧澤還有宇文欽,便讓他們進來了。
等阿翎下去后,陸離笙就后悔了。
他們進來看見自己好好的,然后第二天就稱病不去四宗大會,這怎么說也說不過去啊。
而寧澤和宇文欽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北冥淵了。
北冥淵半擋著臉,但是還是目不斜視地朝前走去。
臉輸了,但是氣勢不能輸。
寧澤和宇文欽看見北冥淵,覺得十分他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想了半天,他們才恍然大悟。
剛才那人居然是兩袖清風(fēng),九冥國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
但是看這位國師大人臉上的慘案,他們都倒吸了一口氣。
是什么人這么‘辣手摧花’,這么不知道憐香惜玉,就連長相如此俊美,高冷如山巔雪的國師大人都下得去手。
正在他們嘖嘖感嘆的時候,他們突然意識到他們是在世子的府門前遇到。
他們倆顫顫巍巍地看向府內(nèi)。
九冥國師這么慘,都是世子的杰作?
這府里也沒有其他人敢對北冥淵動手啊。
寧澤已經(jīng)想到陸離笙陰沉著臉,看別人的眼神都能殺死個人。
他慫了,他不想英年早逝,他還要照顧傾顏,他不想死!
寧澤撒腿就想跑,但是被宇文欽拉住了命運的后領(lǐng)。
“上哪去?來都來了,就別慫,世子又不會吃了你的?!?p> 而寧澤只能苦命地哀嘆了一聲,跟在宇文欽身后走了進去。
寧澤自知自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這一路上,他哆哆嗦嗦,差點沒把他給嚇尿了。
兩人來到正堂,卻被阿清告知陸離笙病了。
寧澤差點沒驚掉下巴,世子病了?
那又是誰把北冥淵打成那種模樣的?
那模樣和他之前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國師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堪稱辣眼睛不堪入目。
這可剛把北冥淵打成那樣,就說他病了,不見客,這理由也要人信服啊。
而宇文欽一把拉過胖子,他一時差點忘記胖子的體重,差點沒把自己給拽趴下去。
宇文欽迅速掩飾自己的尷尬,風(fēng)輕云淡道:“世子既然病了,而我們身為世子的朋友,我們也該去探望探望世子……”
宇文欽邊說,邊和寧澤去陸離笙的房間。
不過他們雖然也來過平南王府,但是他們并不知曉陸離笙的房間在哪里。
宇文欽回來,微笑著讓阿清給他們帶路。
阿清沒有辦法,硬著頭皮帶他們?nèi)リ戨x笙的房間。
“兩位公子,這就是世子的房間,世子病了,還請兩位動作輕點,莫要吵醒了世子?!?p> 宇文欽點點頭。
而門內(nèi)陸離笙正在床上百無聊厭地躺著,突然她聽到門外傳來聲音,直接打了一個激靈。
“他們怎么來了?不是讓阿清給他們說我病了嗎?”
陸離笙聽著動靜,他們馬上就要推門進來了。
陸離笙只好趕緊躺下裝睡。
寧澤和宇文欽進來后,而宇文欽看著裝病的陸離笙,雙手環(huán)月匈依靠在床頭懶懶道:“別裝睡了?!?p> 陸離笙見被拆穿,干脆也不繼續(xù)裝了,直接從床上做了起來。
寧澤看著剛剛還病入膏肓,臉色蒼白無力的陸離笙好好地躺著。
結(jié)果居然直接坐了起來,臉色也恢復(fù)如常。
這屬實是讓寧澤嚇了一大跳。
“世子果然厲害?!?p> 寧澤緩了緩神,向陸離笙伸出大拇指。
而陸離笙百直接白了寧澤一眼。
宇文欽就在那里打量著陸離笙。
“我們都進來了,世子卻稱病,避而不見,這未免也太不盡地主之誼了吧?!?p> “就是,就是?!?p> 寧澤應(yīng)和道。
“而且我們進來的時候可都看見北冥淵那臉上的傷了,上一秒打人絲毫不手軟,下一秒?yún)s重病在身不見客。”
陸離笙也是無奈。
“我不是躲你們,只是想由此稱病不參加四宗大會。”
宇文欽和寧澤對視一眼。
“可是皇上指名要世子你和四皇子一同前往?!?p> 宇文欽皺眉說道,兩人又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而且我們今天來就是要和世子說這件事,我們也要去參加四宗大會?!?p> 陸離笙:“……”
“雖然我修為低,天賦也不怎么好,但是我爹讓我去四宗大會,就是想瞎貓碰上死耗子,看看有哪個宗門愿意收我為徒,讓我拜師?!?p> 而宇文欽有自己想法:“聽說四宗之中的天羅宗有一種法術(shù),可以改變身上的氣味,我想去試試?!?p> 陸離笙點點頭:“你們一個是父親要去的,一個有自己的想法想去,而本世子根本就沒有那個想法,本世子只想做條米蟲?!?p> 豈料寧澤和宇文欽兩人變了一個臉色。
“世子,皇上都下旨要你前去了,莫非世子還想抗旨不成?”
陸離笙無奈說了一句:“本世子不想去,誰說都沒用?!?p> 而寧澤一臉正經(jīng)地看著陸離笙。
“憑借世子的修為,完全可以進入其中一個宗門,說不定世子能進入四宗之首的天云宗。”
寧澤幻想著陸離笙美好的未來。
他卻沒有注意到,陸離笙聽了他的話眼皮一跳。
“世子,京都的全部目光都在你身上,世子怎可說不去就不去,讓百姓都失望呢?”
寧澤越說越激動,把陸離笙個人的事上升到國家大事。
陸離笙頭疼,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好好,本世子去就是了?!?p> 陸離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去四宗大會,那就避免不了見到那些人了。
見到他們,她很高興,但是以參加四宗大會的弟子身份進入……
她感覺背后涼涼的,到那時候,她不死也要少了層皮。
寧澤和宇文欽見陸離笙答應(yīng)參加四宗大會,很是高興。
他們自信滿滿,以他們世子的天賦還有修為,絕對會拔得頭籌,進入首屈一指的天云宗。
“既然說定了,世子可就不能反悔,在裝病了?!?p> 陸離笙硬著頭皮點點頭,心里那叫一個愁啊。
可以去是可以去,但是到那她又該如何是好?
三人約定,兩日后出發(fā),城門見。
三人如約而至準(zhǔn)備出發(fā)。
碰巧遇到容許的馬車。
三人在那里說說笑笑,容許看了看身旁,只有北冥淵一個。
而且北冥淵表面順應(yīng)他,但是卻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容許拉開車簾看著他們?nèi)顺鲅灾S刺道:“怎么,守在這里是為了和本皇子偶遇,和本皇子一起同行嗎?”
容許不屑地笑了笑,眼中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