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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情聲意動凡人歌

第四十五章 遇見之淡看江湖

快穿之情聲意動凡人歌 最后的八三夭 3903 2020-11-19 13:42:47

  周四上午8點,東九樓B103,死氣沉沉地點名:哲學系和法學1-3班合堂,103人實到103。這節(jié)課是微積分,講師鄢中敏,25歲的數(shù)學系在讀博士。上課一個多月了,鄢老師每節(jié)課必點名,他的課也成了不能逃的。

  點名的喬楠,課代表。第一節(jié)課被任命,選中她就一個因素-成績夠高。

  對這個結果,哲學系的人并不詫異。早在新生入學韻苑某寢室做自我介紹時,就有同學指出喬楠肯定某個單科成績很高。因為今年文科平均錄取分610,喬楠低于平均分,除非某科特別突出,現(xiàn)在來看是數(shù)學了。團支書趙廷廷看過喬楠填寫的表格,數(shù)學147。今年數(shù)學是出了名的難,他平常也是140+,高考才112,極大拉低總成績。就喬楠這成績,全國考過她的估計也沒幾個。

  撇開鄢中敏愛點名這件事,他講課還是很生動有趣的,即使易美兒這種數(shù)學差生也能聽的津津有味。喬楠呢,一直低頭看書,偶爾抬頭看看黑板,那就表示要下課了。

  說到下課,人文學院在東校區(qū),與主校區(qū)的連接路段本來就是上下課人流擁擠的高峰期,東九樓恰巧在這一位置上。每每上下課,尤其是大課時段,數(shù)千名同學從東九樓蜂擁而出,浩浩蕩蕩,放眼望去,人山人海,而兩校區(qū)的樞紐過度路口,交通則近乎癱廢。

  現(xiàn)在她們要去的東九A102,很近也走了十分鐘。下節(jié)課英語,分級考試后喬楠和易美兒編入L2,他們班除了幾個L1,大多數(shù)都是L2。

  英語上完下午沒課,時間超寬裕。喬楠的安排是下午睡覺,晚上找個餐廳吃飯。只是計劃啦。剛下課還沒出東六,尹芳藻電話就到了,噪雜的環(huán)境根本聽不清楚,匆匆掛斷。

  中飯在韻苑餐廳,無他,離寢室近啊?!昂T澹?,下午沒課。今晚啊,我問問,”喬楠低聲和易美兒吳枚說話,

  聲音太小了,尹芳藻聽不清楚,過了會兒,兩三分鐘吧,才聽到喬楠說,“幾點,在哪?”

  地點選在中操北側的紫荊園,吃自助。喬楠晚上根本不吃飯,也不大說話,除了尹芳藻。尹芳藻長得算不上很帥,不過很干凈不油膩。從前挺寡言的人,現(xiàn)在話真多啊

  尹芳藻:“周末去我家吃飯吧,”

  喬楠:“不去,我要和美兒她們逛街?!?p>  尹芳藻:“兩天時間呢,你都逛街,”男生不信

  喬楠:“對啊”。尹芳藻一時詞窮,喬楠笑,“上周才去了,下周吧,”

  尹芳藻也笑,“怎么樣,這段時間上課,微積分有不懂得可以問我,還有VB”

  喬楠:“現(xiàn)在還能跟上,吶,以后可不要嫌我煩啊?!?p>  尹芳藻笑,又問“那邊那個,短頭發(fā)叫什么名字,”

  喬楠一瞥,“吳枚,我們隔壁寢室,孝感姑娘,第一志愿工程管理,也是調(diào)劑。沒聽說有男友,”看尹芳藻不做聲,“感興趣就追啊,”

  尹芳藻笑著走過去,喬楠有電話進來,陌生號,轉身出去接電話。

  在走廊上,“您是,白間?”喬楠在腦海中仔細搜索,白間,

  白間提示,“閬中,巴巴寺久照亭,錦屏山,張飛廟,貢院?!?p>  喬楠記起來了,是今年暑假和童童遇見的那個有趣少年,也不能算少年,就比她小一歲,今年上高三吧。“你怎么知道我的號碼,我好像沒和你說過吧?!?p>  白間輕笑,“這個不難,我也是有渠道的。這次可要記住我的名字。白間,白就是那個白,間是親密無間那個?!?p>  喬楠沒回答他這個話,“高三生還是要好好學習,備戰(zhàn)高考嘛?!?p>  白間:“記住我的名字了,也存下我的號碼了吧。那,再見?!?p>  喬楠笑,“再見!”掛斷電話存了這個號碼,鄭重寫下大名白間。

  回到飯桌,尹芳藻孤零零坐在一邊,其他幾人埋頭吃飯,這次聯(lián)誼基本宣告失敗。

  哲學系大一七人,孝感姑娘吳枚,廈門女孩易美兒,武漢女孩陳英子,河南姑娘喻言,深圳女孩廖樂敏,BJ姑娘冉冬陽,還有組織者喬楠。

  計算機大二十人,尹芳藻同寢李澤言,林澈,阮東陽,隔壁寢馬嘉詔,譚懋德,廖行恕,侯俊海,司佳陽,薛慎微。

  這里面冉冬陽和阮東陽說了兩句就散了,實在無感。名字諧音的梗,無聊的緊。

  回寢室的路上,阮東陽一直問尹芳藻,“那個喬楠真不是你女友?”

  尹芳藻失笑,“怎么會,只是發(fā)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媽媽當她女兒的,”開學這兩月,尹媽經(jīng)常做排骨藕湯,讓表弟小白來送。他家的藕一多半都是給喬楠吃得。

  阮東陽還是有點不相信,兩人太親密了也。他也有發(fā)小,也沒這么親密啊。

  不單是他,吳枚也問喬楠,喬楠同樣回答發(fā)小。

  表弟蘇月白也問,是不是喜歡喬楠。得到否定答案后,又問喬楠的興趣愛好。太明顯了好不好,尹芳藻問弟弟是不是要追喬楠。

  蘇月白很爽快的承認了。他是對喬楠感興趣,的確想追她。

  尹芳藻告訴他喬楠有喜歡的男生,就在華科。而且她是為這個男生才來讀華科的。名字他沒說。蘇月白也沒問,反而問哥哥,這周回家嗎?

  尹芳藻從前一月回家兩次,現(xiàn)在,上月回家N次,這個月嘛,“這周沒有計劃,下周可能,怎么了,”

  蘇月白說,“那,喬楠也不過去了!?”

  尹芳藻哂笑,他還以為小白關心他呢,又表錯情?!班?,”他不爽道

  蘇月白:“那我也不回去了,哥,明天下午我來華科找你唄,晚上一塊兒吃飯。對了,明天下午她有課嗎?”

  尹芳藻更不爽了,不情不愿地說,“除了周四其他下午都有課,明天周五,下午三點半就結束了。不過我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安排,”

  蘇月白急急地問,“從前她每周五下午都出去?”

  尹芳藻:“基本是,”軍訓完這一月,周五下午喬楠都不在

  得,電話那頭不說話了,好久,蘇月白似是下了很大決心,“哥,我都安排好了,所以,明天下午等我,”

  尹芳藻:。。。。。。

  周五早上前兩小時是專業(yè)課-古希臘哲學,一周兩節(jié)大課,每次喬楠都好想睡覺。僅僅是想。哲學就一個班二十幾個人,臺下什么情況臺上一清二楚。她不想轉專業(yè),只能好好聽講,對了,還有提問。兩個小時的時間呢,每人都多次回答,所以,認命吧~

  多年后在上海,給大一代課的喬楠,也是古希臘哲學,拋開書本講課,生動詼諧有趣,被評為優(yōu)秀助教。額,多年前的喬楠,還在啃書本呢。

  大一上學期沒有選修課,時間真是多啊。偶爾去圖書館借書,自習室從來不去,超悠閑地。剩下的大批時間無非是逛街、社團、戀愛。

  逛街周五下午到晚上,周六全天。大多是溜眼珠子,很少買東西。

  社團嘛,喬楠沒參加,感覺都沒意思。易美兒參加了兩個,去了幾次就不再去了。吳枚對學習是真有興趣,天天扎在圖書館里。冉冬陽的圍棋社,每周都有活動,她自己去不算,還拉來了寢室兩人。喬楠去了幾次有了興趣。在寢室里時不時和冉冬陽來局。至于陳英子,她始終沒有融入這個寢室,每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忙什么。

  戀愛?全寢室都是單身。不過冉冬陽易美兒都有人在追,上周在紫荊園吃飯時認識的啦,不是計算機那十人哦。光電和機械的男生,追的都挺緊的,見天打電話。至于喬楠,no。第一長相尋常,在人文學院并不突出;第二,她和計算機大二的尹芳藻過于親密。好多人都以為他倆是一對。就比如說現(xiàn)在,

  尹芳藻崴腳,他寢室的人就打電話給喬楠。喬楠剛上完課回來,衣服還沒換就去了。易美兒吳枚冉冬陽隨后去的。還沒進去在門外就聽到喬楠嫌棄的聲音,“平地摔還能崴著腳,奇人。”喬楠用手巴拉巴拉尹芳藻的臉,還有個疤,破皮了都。

  喬楠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看得尹芳藻心里發(fā)毛。她問旁邊的醫(yī)生,也是同濟院的博士生,“師兄,會不會破相啊,”

  池克允忍笑,“沒事兒,過幾天掉疤就好了。你不要太擔心?!?p>  吳枚幾個在門邊站了會兒,這場景有點慘,臉上有紗布,腳上也有。尹芳藻看來人想拿毛巾夠不著,只得用手擋著臉。冉冬陽拉拉吳枚,三人沒進去在門口等,進去怪尷尬的,主要是怕尹芳藻尷尬。

  這邊,喬楠說,“我不擔心,就怕以后人家姑娘嫌棄,”

  穿著白大褂的池克允微笑,“都是小傷,我開些藥?!绷殖焊M去拿藥。

  喬楠問,“要不叫小白來?”

  尹芳藻搖頭,使勁大了,傷口疼,呲了一聲,“不用,”還不夠丟人,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惜,天不隨他愿,

  又有幾個人進來,還TM都是熟人。尹芳藻這次找到了毛巾,緊急蓋上臉。

  喬楠在窗邊打電話,沒注意這邊動靜。

  那幾個男生說話聲音有點大,十幾號人呢。池克允從屋里出來,叮囑身后的林澈換藥等相關事宜,回頭看到這么多人,都受傷了?不可能吧。

  果然十幾個男生就推出兩個來,臉上都有傷,其中一個長得很帥,正是計算機系的系草顧見君。另一個,

  “韓禹州,”尹芳藻驚了一秒,喬楠,

  喬楠打完電話出來看都沒看這邊,只是問池克允,“師兄,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池克允點頭,“及時敷藥,很快就好了?!?p>  喬楠連聲道謝,尹芳藻還呆著呢,被狠狠掐了下?,F(xiàn)在是秋末,穿的還不多,疼啊,他沒敢叫出聲來。趕緊起身,喬楠和林澈一左一右攙著他出門。

  自始至終,喬楠沒和韓禹州說過一句話看過他一眼。

  尹芳藻不知道韓禹州什么心情,他只知道自己心很疼,心疼喬楠。氣自己今天崴腳,氣林澈給喬楠打電話,氣韓禹州行為不檢。回到寢室后,尹芳藻的手在撥號上好久,終是沒打出去。他想,算了這次,下次有好消息再和犇犇說吧。

  韓禹州呢,他一進門就見到喬楠,后來又看到林澈,那病床上不用說一定是尹芳藻。學院一直在傳尹芳藻和人文大一女生在談,他知道不是的。喬楠喜歡他,是的,他知道,怎么會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眼神是藏不住的,而且喬楠從來沒想過要藏??墒墙裉?,女生連看都沒看他,韓禹州心里有一絲慌張,更多的則是輕松。他不愛喬楠,也不想喬楠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當普通同學不好嗎?男女生就沒有純潔友誼了嗎?看許嘉陽和喬楠,初中同學不也要好了這么多年嘛。還有陸沉,何知許,不都是中學同學

  這些喬楠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大概也會嗤之以鼻吧。從韓禹州躲著她不見不接電話開始,喬楠就明白男生對她無心。既然無心,再糾纏下去也沒意思。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學習放下,發(fā)現(xiàn)也沒這么難。大學里優(yōu)秀的男孩子很多,何必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雖然這樣想。喬楠心里仍然抱有一絲希望,期望韓禹州會主動打個電話,哪怕只是敘舊呢,等啊等,日復一日,等來了白間和蘇月白。這兩人,一個高三在讀,一個武大在讀大一。兩個都不是她的菜。白間,很好的男孩,一是比她小,二異地,三,不知道,總之不行。蘇月白,尹芳藻表弟,不喜歡不討厭,那就試試吧。

  大一寒假同學聚會選在初四,喬楠缺席,韓禹州也缺席。聽說華科初八就開學了。喬楠初六坐火車,韓禹州初七坐飛機。席間,許嘉陽說起喬楠有了男友,不是韓禹州。喬楠微博上有男生照片,大高個兒長得不錯,學法律,笑起來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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