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怎么回事,怎么又回來了?!?p> “嗯?這不是鬼王嘛,好巧?!?p> “......?!?p> 秦牧看到此時站在前面的老相識鬼王,便上前去喊了一下鬼王,可是鬼王好像并沒理會秦牧,就一臉的冷漠,注視著秦牧,眼神之中絲毫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
“你怎么了?見到我不是應該感到很意外嗎?”
秦牧見鬼王沒搭理自己便繼續(xù)開口詢問開始打關系。
可現在的鬼王注意力貌似并沒有出現在秦牧身上,還是一臉的冷漠。
秦牧見狀詢問鬼王無果便直接從桌子底下拉出一張凳子坐在了鬼王邊上。
“怎么回事?這怎么感覺好像不認識我一樣呢?”
秦牧心里想著剛剛見鬼王的情況,在心里默默的思考著,秦牧又看了看身邊的鬼王,可鬼王還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面看似好像很普通的鏡子。
沒過一會兒,鬼王慢悠悠的轉過頭看向秦牧,秦牧也注意到了鬼王的動靜,呆呆的看著鬼王,不知道鬼王此時現在在想著什么東西。
“誒,你干嘛,拉我去哪?”
鬼王隨后拉起秦牧的手走到前面剛剛他注視著的那面鏡子前,秦牧見狀也很迷惑,可鬼王見秦牧的疑問聲還是沒理會秦牧。
秦牧再怎么使勁想要去掙脫鬼王的強行拖拽,可最終還是沒能掙脫束縛,畢竟現在的秦牧屬于靈體存在的,還是沒有太大的氣力去跟鬼王這個有實體存在的鬼去比力氣。
被鬼王拽到這面鏡子前的時候,鬼王看了下秦牧,隨后又指了指面前的鏡子,示意秦牧看著鏡子。
“這鏡子怎么了?有什么用處嗎?能讓我回到人間去嗎?”
帶著眾多的疑惑,秦牧看向鬼王,尤其是提到這最后一個問題的時候秦牧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按照正常邏輯的話,以他個鬼王的交情鬼王應該會讓他回去的。
“太謝謝你了,你放心等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多燒點酒過來?!?p> 看著一臉激動的秦牧,鬼王此時心里也應該是猜的問題是八九不離十了。
“嗯?”
過了一會兒,鬼王又在鏡子前點了一下,鏡子開始出現如湖水般波動的漣漪,只見鏡子里慢慢浮現出一個人影。
當這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之后秦牧一眼就認出來這人是誰了,這不就是自己的妻子于曉冉嗎?
“這是什么情況?”
秦牧也很蒙,自己的妻子怎么跑去唱戲了?
他轉頭看了臺上的人,又看了看旁邊的觀眾們。
鬼王還是一臉平淡,面無表情的看了看秦牧后又看了看鏡子里的于曉冉點了點頭。
“你想做什么,而且這鏡子里的曉冉是什么情況?”
秦牧看著鬼王這一臉邪笑外加點頭,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哆嗦了一下。
鬼王又示意秦牧繼續(xù)看著鏡子里的于曉冉,隨后秦牧才發(fā)現事情沒那么簡單,看這個戲臺子的裝修看著好像還挺豪華的,可是唯一讓秦牧感到迷惑的居然是,在這臺下居然沒有一個人聽于曉冉唱戲。
秦牧隨后又仔細聽了聽鏡子里的于曉冉唱的是什么,但是這戲臺子的背景音樂有些奇怪,還帶有一絲打槍的聲音。
“說吧,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讓我看這個干什么?而且這個人也不是我現在所認識的那個于曉冉吧?”
秦牧看著鬼王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鬼王居然搖了搖頭,這就更讓秦牧越感疑惑了。
鏡子里的這一幕情況看的他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鬼王讓自己看這個是什么意思。
但是這個背景音樂貌似還亂的毫無節(jié)奏可言。
“這是真的槍戰(zhàn)?”
秦牧越聽越感覺奇怪,這聲音怎么那么像真槍實彈打出來的一樣。
鬼王這才示意性的點了點頭。
秦牧見鬼王肯定了自己的觀點,張大了嘴巴看著鏡子里的于曉冉,不禁的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這是什么時候,還能打槍?”
面對這個疑問,鬼王冷笑了一下,大手一推便把秦牧送進了這面鏡子里面。
接下來的感受還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之后,秦牧昏睡了過去,過了沒多久,秦牧醒了過來,發(fā)現自己正坐在這個觀眾席上看著臺上還在表演的于曉冉。
“我在這里,曉冉,看見沒有,我回來了!”
秦牧的狀態(tài),正常人是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存在的,畢竟自己以現在的這種狀態(tài)出現在普通人的眼前那是極為不合理的行為。
過了一會兒,秦牧也不想再找存在感了,畢竟自己再怎么喊都是無用功的。
當于曉冉這戲唱的差不多的時候,秦牧注意到了門口處的一閃一閃的光線,伴隨著槍聲和人的呼喊聲,此時越發(fā)的清晰。
從這一點和這戲院里的布局環(huán)境等等,秦牧現在很確定,這是在民國,但是民國時期的于曉冉不是自己的妻子,也有可能是自己妻子于曉冉的前世之類的。
也不能排除這個想法,雖然世界上相貌相似的人都大有人在,畢竟世界那么大,相似的人也是存在的。
但是按照目前的這個情況的話,這個人人肯定就是自己的妻子的前世了,畢竟鬼王可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弄到一個不相干的地方和安排與自己不相干的人或事物身邊來的。
秦牧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但是門外的那些嘈雜的聲音和雜七雜八的槍聲,秦牧為臺上正在唱戲的于曉冉的前世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這是唱結束了么?”
秦牧看著臺上唱戲的于曉冉前世唱完最后一段戲的音律后,這才回過神來。
可越是到這個時候,秦牧也越是一頭霧水,自己此行來這里的目的,他自己都還沒搞清楚狀況,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要去做些什么事情。
鬼王可不會無緣無故把自己扔在這個世界,肯定是要自己做些什么事情才行。
秦牧想了半天干脆還是跟著現在的這個于曉冉算了,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跟著她的話應該是沒什么錯的。
隨著音樂的緩緩安靜下來,門外的各種聲音越來越明顯,于曉冉緩緩退下臺去,走進后臺,秦牧自然也是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