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還真以為我實力就只有那么些嗎?不過只是五分之一的實力而已,就已經(jīng)能將你完美碾壓了,還敢欺負我身邊的人,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找死。”
他心中十分的生氣,自己一直保護著個人,連他都沒有機會讓秦牧受到傷害,憑什么偏偏讓周燁閣動手,自然心里面是不服氣的。
“為什么你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難不成就一直在等著這一刻的發(fā)生嗎?你這人實在太陰險狡詐了些。”
他氣不大一出來覺得這一切全部都是他做的惡為的就是讓自己遭受到迷糊,最終將自己打趴在地。
“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是什么真正的強者嗎?才讓我一直隱藏實力,這你可就想錯了,在我眼里你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你有什么資格?!?p> 李銘賢完成這一份嘲諷以后,用單腳就將躺在地上的周一閣踢了起來,隨后踢到了樹上,而這棵樹正是他把秦牧擊傷的那棵樹旁邊的樹。
“我告訴你,我身邊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讓你欺負的,以后要想欺負他,麻煩你先問問我的意見如何?!?p> 他說完這句話以后大氣的就帶著秦牧走了。
在這一路上,秦牧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與之前不同的地方,反倒走起路來還比之前輕松了不少,這就讓身旁的人不知所措了,若是突然被質(zhì)問,他還可以解釋的過去,但是對方一丁點反應(yīng)都沒有,還真是讓他摸不清頭腦。
“秦牧,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會有修為嗎?”
李銘賢看他一直都不問自己和這有關(guān)的問題,便以為是不是自己在哪里做錯了十分的擔心,但事情才不是他想的那樣。
“并沒有你想多了,有些東西你自己想說你自己就會說的,而我怎么樣去問你,強求你都是沒意義的,況且你能一直待在我身邊保護我,實力肯定強。
不然你也沒辦法擔當?shù)钠鹞疑磉叺娜说慕巧?,你早就在無形之中暴露了自己的實力水平,只是你一直都沒有感覺到而已,你認為自己只要不把修為展現(xiàn)出來就沒人會發(fā)現(xiàn),但其實并非如此?!?p> 秦牧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滿滿的坦然,而且面部也并沒有露出任何驚恐的神色,也并沒有任何好奇的感覺。
“說的有道理,看來我這個實力這么強的人,偶爾也會在這種小事上忽視了一切,以后還是要多注意一些,要不然遲早有一天我會毀在粗心大意這種事情上?!?p> 李銘賢解釋完一切也明白一切后,心中有了難得的坦然,他以前擔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但現(xiàn)在一一解釋清楚以后,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說起來既然有一個你這么強大實力的人保護我,我究竟是什么實力的呢?秦家的人真的會找一個你這么優(yōu)異的人來幫助我嗎?恐怕若是讓秦家的人得知你的真實實力,恨不得把你留在身邊,怎么可能還會把你帶出來呢?”
他再次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只不過這次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去回答他的問題,這個問題被一閃而過了。
李銘賢也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并未表露出來任何的表情。
就仿佛剛才只是一陣風吹過那樣平凡。
他也知道是對方不想回答自己這個問題,也不會自討無趣再去詢問。
二人就這樣漫步在無邊的大道上。
走著走著,秦牧突然看見了自己腳邊的周海,他像個失敗者一樣倒在地上,身上也沒有一點兒力氣,根本就爬不起來,一臉仇視的看著自己,不過他卻沒有搭理面前這個人,單純的一個失敗者而已,又有什么資格和自己對話。
自從實力強了不少以后,他再也沒有向先前那般焦慮了。
隨著看完地下的中海以后,二人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就在這個時候周海悠悠地抬起自己一直扎著的頭,隨后將目光看向了癱倒在樹旁邊的周燁閣。
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被他清晰地看在眼里,他也看見了周燁閣那副不屑的樣子和他最后被爆錘的模樣,心中覺得很好笑,一直都靠咬著嘴唇,頭低在土地上面,才強忍住自己的笑意。
這時他才有空,趕緊坐起來去那邊看看周燁閣。
“我說你明明是實力那么強的人,怎么還被打成這副慘樣子呢?要我說啊,你就是本來就是個沒什么實力的人,還非得要打腫臉充胖子,現(xiàn)在遭到報應(yīng)了吧,也是不知道你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非得跟他們過意不去。
他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早就看這個人不順眼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把話說出來,心中自然是高興極了。
周燁閣也聽見了周海對自己的嘲諷,心中很生氣,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嘲笑別人的人,什么時候才會被嘲笑呢?他心中十分的氣不過,悄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雖然是打不過李銘賢和秦牧,但是對于這樣一個人來說,還算是小菜一碟。
他的手背在了背后,準備隨時蓄滿實力后,對著不遠處的人進行攻擊。
周海也沒意識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來了,所以悄悄的走近了。
準備近距離的進行一番暴力攻擊,就在他靠近的時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滿臉不屑的看著自己。
“準備好接受死亡了嗎?剛才可不是你對我散發(fā)惡意趾高氣揚的時候,我來讓你體驗一下究竟什么是生命的盡頭?!?p> 說完這句話后重拳出擊,一下就打在了他的心臟上,接著掐住他的脖子,另外一手捏著他的頭,狠狠的向側(cè)面一扭,咔嚓一下頭和身子就分離了。
周燁閣是個心胸狹隘的小人,不過他自己并不這么覺得,他只認為自己是有仇必報的典型,而且見不得別人說自己壞話,所以他殺了周海,但周海畢竟也是周家的人,他親手殺了自家兄弟也解釋不過去,但是如若能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更好了。
他的心中默默的想著,而這個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當中。
這個人的身影就是秦牧倒不如將這個罪過嫁禍給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