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笑了笑,拍拍周海的肩膀,道:“周兄,我一看到這舍利子就覺得它似乎上輩子就是我的東西,這輩子才會特別喜歡,說明我跟它有緣?!?p> “君子不奪人所好,要不你就讓給我吧。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了你,這拍賣場上的其他東西,任何你看得上的,你隨便拍,我來付錢,算是交換,成不?”
周海皺眉看向秦牧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冷道:“不成!我不會讓給你的,我也看上了那個舍利子!秦少爺何不做一回君子,將那舍利子讓給我?”
該死的周海真不愧是周家人,和那幫老不死的一樣,真是個油鹽不進的家伙,秦牧在心里頭嘀咕,同時也在暗暗猜測,為什么周家人也會出現(xiàn)在這樣一個拍賣場呢?
按理說他們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才對,難道這里也有他們看中的東西?
難道是舍利子?
但是不對啊,他要舍利子只是因為知道舍利子對他的修煉有益,但是周家人不過是肉體凡胎的,他們應該不知道舍利子有這么大的作用,怎么可能愿意花這個冤枉錢來拍這不起眼的舍利子呢?
秦牧對舍利子志在必得,周海也不愿意退讓一步,這讓整個拍賣陷入了僵局。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白鶴帝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
他呵呵一笑,上前一步將雙手分別放在秦牧和周海的肩膀,說:“秦老弟,周兄弟,你們就當是給我個面子,不要在這里鬧?!?p> “你們看這里這么多人,鬧起來,大家臉上都不太好看??吹贸鰜?,你們都很喜歡那件拍賣品,這樣吧,我?guī)湍銈兿雮€辦法,信得過我的話,你們跟我來?!?p> 白鶴帝說完,率先轉(zhuǎn)身走在了最前面,秦牧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周海,也起身跟了上去。
周海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什么,也起身跟了上去。
白鶴帝跟秦牧比較熟,但是他也不清楚秦牧和周海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只是隱約聽說兩個人不太合。
但是周海好歹也是周家人,也不是個能輕易得罪的。
所以,他故意放慢了腳步,等待秦牧跟上后,對他小聲說道:“周海這個人我也不大喜歡,不過他好歹是周家的人,對他你也不能太過強硬。否則引起周家的不滿,那就得不償失了?!?p> 秦牧扯了扯唇角,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心中暗道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周海,一個小小的周家,自己難道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不過他知道白鶴帝也是為了他好才這么推心置腹跟他說,所以還是微微點了點頭:“多謝白鶴帝關心,我明白。只要他不惹我,不跟我搶東西,我就不跟他計較?!?p> 白鶴帝哈哈一笑,指了指秦牧:“你啊,還真是不肯吃虧的個性。”
跟在兩人身后的周海將他們倆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為了那枚舍利子,卻還是忍耐住了。
幾人從樓梯上樓,拐了個彎,來到了一個隱蔽的書房門口。
白鶴帝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神秘地看了兩人一眼,然后推開房門,道:“進來吧?!?p> 白鶴帝走了進去,隨著房門被打開,秦牧明顯感覺到了書房內(nèi)的不一樣,他內(nèi)心暗自警惕起來,但還是跟著白鶴帝走了進去。
周海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腳下微微一停頓,但只是片刻,他又抬起腳步跟了進去。
秦牧和周海進去之后,白鶴帝又將房門關上。
這時候楚之源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笑著上前,主動跟秦牧握起手來。
“秦少,咱們真是有緣哪,居然在這里見面了?!背绰氏乳_口道。
秦牧從楚之源身上感覺不到惡意,而且對這人也蠻有好感的。
見楚之源出現(xiàn)在白鶴帝安排的地方,他微微一想便知道這是白鶴帝故意安排的,應該是楚之源想見他。
秦牧心中的防備已經(jīng)放下了幾分,他也笑著回道:“楚先生客氣了,能再次見到楚先生,也是我的榮幸?!?p> 楚之源松開秦牧的手之后轉(zhuǎn)身去跟白鶴帝握手,說:“一會就看你的了?!?p> 秦牧沒有聽懂楚之源的意思,疑惑問道:“楚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這你竟然都不知道?”周海臉上閃過嘲諷的笑容,似乎在嘲笑秦牧什么都不懂,居然還來參加拍賣會,還不自量力跟自己搶那個舍利子。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秦牧不滿地轉(zhuǎn)身瞪了周海一眼,最不喜歡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切?!敝芎]有理會秦牧的那一記瞪眼,解釋道:“秦少還不知道吧,這次的拍賣會可不僅僅是拍賣會!”
秦牧皺了皺眉,不解道:“拍賣會除了拍賣寶貝還做什么其他行當?”
周海笑了笑:“當然是還有更大的玩法啦?!?p> 秦牧這次沒有說話,只是在心中暗暗猜測著周海口中的更大的玩法是什么意思。
周??吹角啬聊樕鲜裁炊疾涣私獾谋砬椋樕系男θ莞盍?。
不過他也沒有再說話,秦牧轉(zhuǎn)向楚之源。
楚之源立即跟他解釋說:“秦少可能還不知道,這個拍賣會什么都可以拿來拍賣。除了寶物,更多的人會將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桌面上堵。不知道秦少喜不喜歡這種玩法?”
“堵身家性命?”秦牧重復一句,他就是為了那個舍利子而來,是為了自己修煉的,可不是來玩那些低級游戲的。
他不感興趣地搖搖頭:“無聊,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那些低級游戲?!?p> 楚之源和白鶴帝相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想法:秦牧就是秦牧,對于普通人都害怕輸?shù)馁€身家性命,他不是害怕,而是覺得無聊低級。
周海彈了彈自己的手指,涼涼地說了一句:“秦少莫不是怕了,怕了就直說,我們也不會笑話你。但是你這樣找借口可就沒什么意思了?!?p> 秦牧知道周海這么說不過是激將法,所以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就當我是怕了好了,反正我也不在乎。我又不是沒錢,拍些寶物回去還行。但是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我覺得還是沒有那個必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