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人看著清雅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那叫一個無語,就算她還是個男人,但她也不是那種饑不擇食的人,更何況她現(xiàn)在是女人,所以面對清雅,她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那完全就是抵觸。
“站住,你別過來?!卑滓寥巳滩蛔〉秃鹊?。
清雅看著白伊人那警告的眼神,一時間被迫停止了接近白伊人,她知道,不能再使用這太直接的手段了,她需要換個思路來,而且她是準備了好幾種手段的。
“好吧,既然公子,這么嫌棄奴家,那我不過來了,可是公子,你今天晚上只能留在這里過夜,媽媽已經(jīng)把房門反鎖上了,今天晚上你哪都不能去,所以我們總得找點事情做吧?”清雅無奈的說道。
白伊人聽到這話后,心中都快把蕭欣欣那個魔女給噴的體無完膚了,而蕭欣欣此時那叫一個自在,她悠哉的在江州城大街小巷中逛游,似乎所有東西對她而言,都很是新鮮。
而白伊人現(xiàn)在是左右為難,她已經(jīng)在全力沖擊經(jīng)絡(luò)中的真氣,可是那化解速度太慢了,恐怕明天才能完全清除,既然無法離開這里,那她只能安心待著。
“好吧,你應(yīng)該會唱曲演奏吧,來一個拿手的曲子?!卑滓寥松钗艘豢跉?,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有什么好怕的,反正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什么都干不了。
“嗯,好的公子,公子稍等,我先給公子你泡一杯茶,你邊喝茶,邊聽曲?!鼻逖判Φ?。
白伊人沒有拒絕,今天在江州城逛了許久,她的確也是有些口渴了,只是清雅在泡茶的時候,往里面加了點東西,而白伊人又因為對方是女人,自己也是女人,她肯定不會想到清雅會給她來這一手。
這是來自性別的信任,就像是兩個男性在一個房間中,你不可能去想這個男人是不是會把自己怎么樣?這是一個道理。
茶水泡好后,清雅將茶水端到了白伊人的面面前,然后自己則走到了一個琴架前,開始彈奏曲子,白伊人自己跟隨宋二嬸學了一段時間的曲子,所以倒也不是門外漢。
她也想聽聽,這江州的曲風如何,常言道,無法反抗,就冷靜下來享受吧,反抗只是浪費時間。
清雅看了一眼白伊人,然后便開始彈奏了,只不過這曲子一響起,還沒有過多久,白伊人就覺得,不大對勁,這曲子的曲風很特別,配合清雅的歌聲,顯得有些怪怪的。
這曲子白伊人第一次聽,非常陌生,但她還是在曲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刺激,這聲音不斷的刺激她的意識,而且她還喝了清雅給她準備的茶。
聽著了一會,整個人便神魂顛倒了起來,如同喝醉酒一般,她坐在那里,身體最開開始輕微的搖晃,有些坐不穩(wěn)了,白伊人忍不住甩了甩腦袋。
“奇怪,腦袋怎么昏呼呼的?”白伊人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茶杯。
她腦袋一片空白,眼前天旋地轉(zhuǎn),大概將近十多分鐘后,白伊人這才輕輕的倒在了坐塌上,那種感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什么自我意識都沒有,清雅見白伊人倒下,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然后停下了手中的彈奏,連忙來到白伊人面前,推了推她。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清雅嘗試性的叫喊道。
不過嗎,此時的白伊人,的確是沒有自我意識了,清雅確定白伊人失去了意識后,這才微微笑了起來。
“公子,對不起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你是我好不容易碰到年輕公子,我不能錯過,錯過了,我會遺憾一輩子?!鼻逖畔仁怯行┎缓靡馑嫉膶Π滓寥苏f了一句。
然后將失去意識的白伊人扶了起來,扶著她來到了床邊躺下,而白伊人此時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夢中她似乎變回了男性,而且還和另外一個睡在了一張床上。
她這是中了迷香了,這個清雅也算是夠拼的,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只是她注定空歡喜一場,大概幾分鐘后,清雅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只是她剛解開白伊人的上衣,她就看見了白伊人身上綁著的綢帶,這一幕讓她疑惑了一下。
“誒?這是什么?”清雅很是糊涂,隨后又伸手解開了綢帶,這一解開,清雅的表情逐漸僵硬了起來,那就像是看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
她猛然后退了幾步,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人。
“女的?怎么會這樣?這公子是女人?天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女人怎么跑到青樓來了,還跑來找姑娘?”清雅目瞪口呆,滿臉不的不敢相信。
她此時的心情,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說得好,很失望,一時間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么做。
而就在這時,白伊人體內(nèi)藥效開始發(fā)作了,她的狀態(tài)逐漸失控,這一下子讓清雅荒神了,這種藥是無解的,只能拖到藥效結(jié)束。
清雅看著無意識掙扎的白伊人,她心中有些自責,她不可能去找人來幫白伊人解毒吧,這是害了別人,所以清雅只能選擇拖時間。
她走到床邊,連忙按住白伊人,可是他怎么按得住,無奈之下,只好將白伊人緊緊抱住,防止白伊人掙扎動作太大傷到自己。
這是她惹出來的麻煩,她肯定要負責解決,她和白伊人必須度過這一個時辰,失去自我意識的白伊人,在碰到其他人后,那完全就是不受控制的去行動。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這樣時間點點滴滴過去,很快這一晚上就這么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白伊人猛然睜開了眼睛,她眼珠子瞄了瞄四周,然后立馬坐了起來。
“怎么回事?”白伊人有些頭疼的嘀咕道,因為她腦袋中一片空白。
昨天的事情,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唯一的影響就是,她在聽曲子的時候,突然間失去了自我。
白伊人坐在床上,呆愣了許久,半天沒有緩過神來,等她緩過神來后,她總算是察覺了不對勁,她緩緩低下頭瞄了一眼,這一看,她表情就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因為不知何時,她用來偽裝的綢帶,被人解開了,于是她又掀開被子看了一下,這一看表情就更加糟糕了
因為她似乎在身旁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人,于是猛然掀開被子,此時在她身旁的確還躺著一個人,自然就是清雅了。
“誒?這?”白伊人一看見躺在她身旁還處于熟睡狀態(tài)的女孩,心中要多無語有多無語。
她不是白癡,她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清雅的手段了,昨天晚上做的夢,并非是假的。
“靠,看來,以后連女人都得小心點了,這叫什么事?。抗履泄雅谝粋€房間也就算了啦,怎么兩個女人相處,也能發(fā)生這樣荒唐的事情,好在我現(xiàn)在是女人,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卑滓寥伺牧伺淖约旱哪X袋。
這一次的事情就是在告訴她,就算是女人,你也得小心點,不能因為是同性,就降低警惕,降低警惕性的后果,那就是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當然這不能怪白伊人,如果對方是男人,她是絕對不會與對方單獨相處的,更別說喝男人倒的茶水,她自己曾經(jīng)是男人,對男人的性格和想法了如指掌。
“哎!”白伊人頭疼的很,她感受了一下體內(nèi)的力量,她的力量已經(jīng)恢復了,白伊人連忙偷偷地下了床,然后撿起的衣服,快速穿戴了起來。
她要趁著對方還沒有醒來,趕快跑路,不然等會就尷尬了,只是她衣服剛一穿好,一道柔和的聲音便傳入了白伊人的耳朵中。
“這位姐姐,你要走了嗎?”這自然是清雅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