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從來沒有玩過滑翔機,左佑也不會控制方向,正常來說滑翔機的翅膀和紙飛機形狀差不多,并且是翅膀在上面,翅膀下面一根橫檔,操縱的人在滑翔機正中央下方,雙手握住橫檔。現(xiàn)在的情況是左佑將雙頭槍作為滑翔機翅膀的骨架支撐,將其放置在鎖骨下方約五厘米處,雙手并攏,兩腿伸直和長槍呈十字形,然后將延伸到雙頭槍上的毛發(fā)織成了一個十字風(fēng)箏,只是這風(fēng)箏沒有線,但由于身體在雙頭槍的上方,所以重心不穩(wěn)。一陣狂風(fēng)掛來,左佑就翻了過來,變成了面朝天空的樣子,雖然翻過來以后風(fēng)箏是穩(wěn)定了不少,可左佑就完全沒辦法看清方向了。郁悶之下左佑閉上了眼睛準(zhǔn)備睡覺,反正以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就算摔下去落在巖石上,也只是巖石粉碎而已,所以~隨風(fēng)而去吧~騷年。
左佑居然很快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一只美利堅的國鳥白頭鷹猛地撲向了空中的黑色異物,左佑被驚醒了過來,別著腦袋往下望去,已經(jīng)看不到白皚皚的積雪,左佑瞬間來了精神,雙頭槍消失不見,毛發(fā)也縮回到了體內(nèi),就這樣直挺挺的落了下去,將地面砸了個巨大的人形坑出來。
左佑馬罵罵咧咧的從深坑爬出,可剛爬出來就發(fā)現(xiàn)那一只白頭鷹居然停在深坑旁邊,歪著頭地看著左佑。
在左佑愣神之際白頭鷹突然低頭啄起了自己的腳爪,啄了幾下后抬頭看著左佑,左佑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這鳥,白頭鷹來回做了好幾次以后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貨站著一動不動,也不知道上來幫忙,對著左佑叫了一聲然后伸出了一只腳爪,左佑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一只腳爪上居然帶著一個木質(zhì)的指環(huán),只是這木質(zhì)指環(huán)戴在了后面的第四趾頭上,只看正面根本看不出來這貨到底想做什么。
白頭鷹一搖一擺的向左佑走了過來,然后伸出一只腳站著不動,左佑有點疑惑地走上前,蹲了下來,將這指環(huán)拿到了手里,左佑剛拿走指環(huán),白頭鷹就沒有了剛才靈動的趕腳,發(fā)出了尖叫,然后就要用它尖尖的喙去啄左佑。左佑趕緊將這扁毛畜生甩了出去,白頭鷹自由以后快速的飛離了這里。
隨后握住指環(huán)的左佑就定住了,移動不動,不一會兒這木質(zhì)指環(huán)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朽,最終變成了一小堆碎渣,一陣微風(fēng)吹過,碎渣消失不見,好像這指環(huán)從來不曾存在過。
良久,左佑醒來,醒來的左佑來回張望了一下,往一個方向走去,沒走多遠就看到了一條州級公路,這次左佑沒打算變成白人小正太坐順風(fēng)車,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一輛巨型卡車呼嘯而來,左佑輕輕的跳了上去,坐在了卡車后面拖著的長長車廂頂上去往下一個城市。
很快左佑就看到了城市,從旁邊路標(biāo)來看,到達了洛杉磯,剛準(zhǔn)備跳車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一塊巨型的廣告牌,上面居然寫了一段中文,這在美利堅可很少見,左佑定睛一看廣告牌上居然寫著‘164送給中二青年的禮物,你有了毛皮,我現(xiàn)在給你找到了爪爪,處理過的爪爪哦!聯(lián)系電話:XXXXXX’“這是小東西??。 ?p> 左佑記下了電話號碼,跳下貨車,下車后左佑很快地找到了一個坐落在諾基亞廣場旁邊的露天咖啡廳,從左手手心的孔里面抽出了一張一百美元的鈔票,點了一杯咖啡,然后慢悠悠的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到了大約早上11點,游客多了起來,左佑起身離開了這里,手里多了一部手機,開機密碼是剛才喝咖啡的時候搞到手的。
左佑迫不及待的撥出了剛才記下的號碼,對面是個軟妹紙,十分禮貌的用英語問道“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幫您?”
“我是左佑,你讓小東西接電話!”左佑在聽到對面不是小東西后有點失望。“稍等”軟妹紙說起了中文,然后一個較為中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左桑,您需要回到我一個問題,我才能確定您是不是我尋找的人!”
“問吧”左佑有氣無力,現(xiàn)在左佑也明白過來,小東西為了尋找自己投下了那么多廣告,從貨車上下來到咖啡廳,這一路左佑就看到不下于5次這個廣告牌,應(yīng)該有不少無聊的人會打電話玩吧。
“164現(xiàn)在和誰在一起?”
“一個倭國鬼子!”
“他叫什么名字”
左佑明顯聽出對面的語氣有點不太友好,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了:“尾張大傻瓜!”
“告訴我你的位置!”電話對面的語氣十分生硬。
“洛杉磯的諾基亞廣場,我在這里看漫展!”隨后左佑掛了電話,將電話還了回去,電話的主人還沒發(fā)現(xiàn)手機丟失,還和旁邊低胸裝扮的神奇女俠聊的眉飛色舞。
很快幾輛本田車就停在了諾基亞廣場邊上,一群身穿浪人服,手拿腰間別著日本長刀的日本武士coser從車上下來,快速地走向了那個身強力壯,眼睛盯著神奇女俠coser雪白部位的年青白人,將他包圍住了以后,一個相貌英俊甚至有點偏女性的武士從車上下來,緩緩地走到了這年青白人身前,禮貌的問道:“是你剛才打的電話?”
“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白人男子毫無畏懼,反而站起來低著頭興致勃勃的看著身前散發(fā)著中性美,發(fā)扎著馬尾甚至有些單薄柔弱的女武士,當(dāng)然了,女武士只是這哥們一廂情愿的想法,但從這哥們微微隆起的腰部以下的某部位來看,這哥們的思想跳躍的有點遠了。
在聽到這白人男子的聲音后,森藍丸就知道不是眼前的人,但根據(jù)儀器的顯示,就是這哥們的電話。正當(dāng)森藍丸準(zhǔn)備讓這貨拿出手機時,他聽到一聲日語的怒罵,森藍丸回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下來的中間那輛車的車門被關(guān)上了,之前站在車輛附近的幾名武士全部倒在了地上。森藍丸禮貌地準(zhǔn)備向面前的人鞠躬道歉時,正好看到面前某人了不斷隆起的特殊部位。森藍丸厭惡地轉(zhuǎn)身離開,然后對著身邊的人低語了幾句。
一位高大的武士留了下來,其他人跟隨森藍丸走向了停在廣場邊的汽車。森藍丸來到自己的車前時,剛才倒在地上的人才剛剛爬起來,其中某一位不顧身上的傷,連忙沖到前面準(zhǔn)備開門,結(jié)果被森藍丸身邊的一位隨從武士給踢翻在地。森藍丸身后另一位武士拉開了車門,正準(zhǔn)備進去的時候被森藍丸攔住了,森藍丸低頭上了車后關(guān)上了車門,隨后森藍丸拉下車窗,下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