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雨桐現(xiàn)在一個班下來,不但能達標,還能超額完成五十個花環(huán),留著機子出現(xiàn)問題,檢修不能干活時湊數(shù)用。到此,章老三家也確定東家不會降提成了,所以不再藏拙,誰還能跟錢過不去啊?!
為了冒尖,繼續(xù)在柳果家面前長臉,柳小樂家的到了接班的來了,還占著機子不走,好說歹說的讓人家等一會兒,讓她再多焊幾個,哪怕比鐘雨桐她們多一個囁!那也是比鐘雨桐她們能干??!可是,人家誰的時間不緊迫?。坎钜粋€活,一天的提成可是就少了不是一塊兩塊的啊!一次又一次的,人家接班的人也難免不心煩,弄的倆個人都膩膩歪歪的。
工作量達標,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尤其是屁股受不了。什么人一天連著做八個小時,下肢血液循環(huán)不受阻???!別看只是加班五六分鐘,那也是非常勉強的好不好?!柳下小樂家的腿一下子受不住腫了,休了一個星期的班才好。鐘雨桐只是感慨,柳小樂家的前幾天太猖狂了,結(jié)果被人超過,臉上受不住了。想要保住臉面,可是卻一瀉千里,這下子也該歸于平靜了吧?做人不要太嘚瑟!須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班上出了兩個杠頭,比拼著把效率總算是搞了上去,柳果一家人可算是樂的開了花。一個月下來攏攏計件工資,鐘雨桐想當(dāng)然是最多的那個。柳果一家慶幸道:“姨奶奶,五個手指頭還不一樣齊囁!干活有快有慢不是正常的事嗎?快又怎么樣?最重要是堅持的住·······”
鐘雨桐一天能掙八十,就舍得花四十買炒菜吃。鄭超生并不心疼老婆花錢了,臉上也不再總是抑郁沉悶??粗娪晖┟刻熨I的菜,他說的最多的莫過于這一句:“哎!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才會窮!”
“前些日子,你三叔家的小牛犢子沒了。找了好幾天,都以為找不到了,沒成想又在鐘村集那找到了?!逼牌判那橛鋹偟恼f著。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吭蹅冊趺礇]有聽說過囁?”鐘雨桐納悶的問。
“好像是清明那天的事,你三叔一家忙的忘了關(guān)門,讓個吃奶的小牛犢子就跑了出來。這種事,怕咱們這面的人聽見解氣,也就沒敢聲張。就讓他家那塊的鄰居給費力找了幾天,要不是你琴姑她媽,也就是魚奶奶來咱家玩,跟大家閑聊說起來,咱們怎么能知道?!”婆婆壓低了嗓子笑道。
“呵呵!”鐘雨桐莫名的一笑。
三叔家的事,越想越有意思,鐘雨桐忍不住打電話給鐘媽。
“媽媽!我跟你說個事啊。我·······媽,你說天底下有沒有鬼神?怎么我剛在公公的墳上念叨著,三叔一家給我們氣受了,他們家的小牛犢子就跑了囁?你說是不是我公公知道了,故意讓他難堪的?”
“呵呵!這事你自己知道也就行了,不要跟其他人再說了啊。讓人家說活人沒能耐,還要死了的人罩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鐘媽一邊樂著一邊囑咐著鐘雨桐。
“還有!我們家已經(jīng)起訴任桂琴了。在法院,她還張口閉口的埋汰人。我說她不干凈,是個娼婦,她還口聲聲的問我們家有證據(jù)嗎?沒有就是誹謗,還想反過來咬我們家一口。結(jié)果,鐘雨桐當(dāng)庭拿出了她的日記本。任桂琴一看,募的就竄了上去,想搶那本日記,讓鐘雨萌一把揮飛出去。在場的人那都是什么人???人家什么人沒見過?!任桂琴那副樣子,直接出賣了她自己。你們都看著吧,任桂琴難看的日子來了?!?p> “好!你們那會子要是聽我的,她一走就去告,不就沒有這么多事了嗎?非要看這個的又看那個的!結(jié)果還是帶走這一步。”鐘雨桐忍不住埋怨。
“哎!誰成想???誰知道任桂琴是這么個玩意???你爸爸那會子這么顧待她。她說掙不上花,悄悄的給鐘雨萌兩千塊錢,你才怎么著?鐘雨萌下班洗澡的功夫,任桂琴看見他衣兜里的錢,眉開眼笑的就撲了上去--錢!鐘雨萌說是你爸爸給他的,讓任桂琴拿回來。你才任桂琴怎么說?---我看見了,就是我的啦!鐘雨萌說她可心不要臉,見錢比見了她親爹還親······”
一年有余了,鐘雨桐她們每天給打了雞血一般,早晨四點準時上班,十二點下班以后,如果鄭超生在,就買兩個炒菜,不再娘幾個就湊合湊合。飯后,鐘雨桐哄著孩子睡會覺。臨黑天醒來,想吃什么就做什么。而婆婆這個時候就最得意。一般的時候,婆婆上午看孩子,稍微的收拾一下屋子,根本就干不多少活,鐘雨桐也不計較,什么能有孩子好好囁?!下午,不到一點,老太太們就已經(jīng)開始聚過來,搶占位子,準備開牌了。一打就是一下午,鐘雨桐不會讓婆婆散牌幫忙。因為有她在,還不如沒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