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明月好不容易恢復(fù)過來,還被綁著手,迷糊中一睜眼頭頂一圈男人俯視下來的臉。
“你好了?看來冬局千金身體不好的傳聞是真的?!?p> 林殊已經(jīng)讓人解開冬明月的眼罩,怕她犯病有什么問題,被看見臉也無所謂了。
“你抓緊籌錢,無論是去賣還是怎樣,給弄來80萬,我們就既往不咎,否則你爸仕途要因?yàn)槟銖U了知不知道?到時(shí)候你家就也沒錢了!”
林殊用眼罩拍著冬明月白嫩的臉,想起寺廟和尚曾經(jīng)跟他說過的克制邪欲,林殊以前曾看片成癮,稍微能看過去的異性,他都想提槍上了。
但并非身體原因要幡然悔悟,是在看了重口片后,對里面的演員格外痛惜和憐憫后,林殊認(rèn)為自己胡亂對人邪欲也是一種間接的剝削和作惡。
他從那時(shí)起走上一條克制之路,與游名川這種愛錢貪圖者、陶李那種急色無德者完全不同,他要踐行心內(nèi)的“道”,也不白瞎讀過那么多年的書。
所以林殊是不會讓人對冬明月作惡的,雖然說要她去賣,但也就是說說嚇唬她。
“貸款去吧,你的身份銀行一定會借給你的?!?p> 林殊捏起冬明月的臉,冷不防被她咬了一口。
濡濕的牙齒咬住手指,沒有用力,并沒感到疼。
林殊愣地看見冬明月抬起眼,眼角發(fā)紅,白皙的皮膚泛著粉桃的顏色。
又怒又悲憤的瞪著眼,卻沒什么氣勢。
“你們騙我?”
冬明月的聲音發(fā)抖,好像兔子一樣在陷阱里十分無助。
“快松開你咬少主的手!”
一個(gè)中年胡子男大吼,按住冬明月,掰開她的嘴,林殊看看自己有一片亮晶晶泛著水光的手背,再看冬明月,另一只手反過來對準(zhǔn)冬明月的臉,就是一拍。
“反了你了!敢咬老子?”
雖然是耳光但卻打小貓一樣的力度。
冬明月挨了一下,低聲呻了一聲,手揪住衣角。
“我要見林叔,我要問他為什么騙我....”
冬明月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在場幾個(gè)男人略微動(dòng)容。
林殊心里說:我就在這里,我沒騙過你。
他突然晃神,為自己這一瞬間的想法大皺眉頭。
“聽懂沒有?”林殊不耐煩地揪起冬明月的頭發(fā),冬明月吭著氣:“可是這樣我會欠銀行100萬的,之前買股票也是50萬....”
其實(shí)她說謊了,只向銀行貸款了十萬-二十萬數(shù)目之間的款項(xiàng)。
“全部都是跟銀行貸款買的股票嗎?”林殊問。
“嗯...”
林殊突然像哥哥一樣恨鐵不成鋼:“你怎么這么笨,真是的...居然還沒準(zhǔn)星就隨便貸款那么多錢,真是嬌生慣養(yǎng),不過你不拿八十萬也不行,你會答應(yīng)再貸款八十萬的吧?”
“我不會借的?!倍髟绿痤^,很倔強(qiáng)的笨拙,“我借了會被爸爸打的,你們可憐我一下....誒,你們拿我手機(jī)干嘛?”
“這樣就沒辦法了呢,”林殊舔舔嘴唇,拿過小弟遞來的手機(jī),想起陶李的話。
「和冬明月交好的就是那個(gè)薛瀚。
當(dāng)時(shí)我在酒店,他蒙著面進(jìn)來幫著冬明月襲擊我。
雖然他戴著口罩,但我一看就認(rèn)出那家伙」
【是什么重要的人嗎?】
「和冬明月關(guān)系很好。
那家伙家里也是家道中落的,用他威脅冬明月絕對沒問題」
林殊勾起嘴角,“這個(gè)就是薛瀚的電話呢,你們關(guān)系很好吧?
我打給他試試?”
“不要!”
冬明月站起來撲過去要搶,但被一群流氓殘酷的控制住了。
“不讓我打嗎?是你男朋友?”林殊挑起眉毛,依舊很冷淡的表情,卻有一點(diǎn)翻新的醋意,真的打給薛瀚了。
接通之前,林殊用口型交代那些小弟:“給我捂住他的嘴?!?p> 小弟們用毛巾捂住冬明月的嘴,本來冬明月不打算掙扎的,但既然被捂嘴了還是掙扎一下比較好。
“喂?!?p> 薛瀚的聲音出現(xiàn)后,林殊立刻讓一個(gè)頗為儒雅戴眼鏡的小弟湊近電話。
“啊,你好,我是冬明月的補(bǔ)課老師,她現(xiàn)在上著課突然昏迷了,你來把她帶回去吧。
要盡快,我怕有什么生命危險(xiǎn),你來xx小區(qū)一號樓車庫對面。”
“冬明月昏迷了?好,我馬上去?!?p> 掛了電話后,毛巾從冬明月臉上滑落,林殊頗為得意地欣賞冬明月臉上那好像絕望了灰敗的表情,壞笑。
“你早答應(yīng)不就沒問題了嗎?現(xiàn)在你朋友還是男朋友,來了就要挨揍咯?!?p> “求你們了,你們別逼我....
那個(gè)和我一起的游名川他家也很有錢,你可以訛他家,別只帶我一個(gè)啊?!?p> 冬明月眼淚都要下來了,一個(gè)男人突然說:“少主,我們要不要拍她的l照威脅她?”
“對啊,哈哈哈,不是一直用這招的嗎?我都迫不及待了。”
林殊揚(yáng)聲大罵:“你們不怕冬澤殺你們?nèi)??故意的?那人是不能輕易惹的,點(diǎn)到為止。”
“她這丫頭也就是做了不敢讓她爸發(fā)現(xiàn)的事,才這么害怕我們,不然她回家告訴家長,我們?nèi)龣C(jī)組沒了。一群白癡!”
林殊是不想他們作惡才這么說。
“好的...我們知道了,是我們錯(cuò)了....”
薛瀚很快來了,但并沒有順利地被捆綁著帶來挨揍,去接人的流氓始終沒有回信。
在林殊疑惑等待時(shí),后廚還有人叫道:“那個(gè)和冬明月一起的男學(xué)生要跑!”
“但我們已經(jīng)把人抓回來了?!?p> 林殊眼神瞪去。
“??!”
游名川臉朝地被按在地上,極度屈辱地抖著身軀,但還是被遮著眼睛。
林殊叫人捂住冬明月的嘴,故意說:“你們還算不算奔馬會的,居然這么不會辦事,這小子據(jù)說家里很有錢...”
他用鞋尖碰碰游名川的臉:“回去找你爸說給奔馬會交保護(hù)費(fèi),知道嗎?”
游名川吃了一嘴土,含糊不清地流著淚:“知...知道了...”
冬明月是沒想到林殊還會這樣污蔑他們對家奔馬會,不過一想也正常,綁來游名川完全是他們意料之外的出錯(cuò)。
游名川被注射了麻醉劑,睡著后被帶出去了。
“直接扔到他們學(xué)校后門就可以?!绷质庑÷暯淮?p> 然后他嘴角笑出梨渦和笑溝:“真期待奔馬會能被怎么對付,你們啊,怎么都是有錢人的孩子,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