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知道了?!痹亟舆^錢,再次向兩人道了謝。
該說的說了,該囑托的也囑托了,許姍姍和周文文也還記掛教室的書和作業(yè)什么的,說了她們走了就離開了病房。
許姍姍和周文文離開后,白靜和袁曦旁邊坐了下來,時刻關(guān)注著秦月的體溫。
“也不知道秦月什么時候醒來,袁曦,你說秦月現(xiàn)在是睡著了,還是她現(xiàn)在還暈著?”白靜看著躺在病床一動不動的秦月,對袁曦道。
袁曦?fù)u搖頭,“不知道,不過,相比她肯定很難受吧,總之,不管是暈著還是睡著了總比醒著舒服點。”
白靜贊同的點頭,“也對奧,最好等所有的水掉完秦月再醒來,這樣藥起作用了,秦月也不會難受了?!?p> 袁曦見白靜如此,倒是沒再說什么。
秦月睜開眼睛已是傍晚。
彼時水也剛掉完。
看著醒來的秦月,白靜打趣道,“你倒是醒的巧?!?p> 袁曦扶著秦月坐起來,問,“怎么樣,有沒有舒服點?”
“你們,她們……”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白靜道。
等出了醫(yī)院,外面的路燈早已亮了起來。
三人到現(xiàn)在還沒吃晚飯,肚子早就在抗議了。
秦月還好,因著感冒沒什么胃口,也感覺不到餓。
可對袁曦和白靜來說可就有點折磨了。
好在程瀟和鄧鵬他們早已經(jīng)做好了飯,就等她們?nèi)コ粤恕?p> 程瀟和鄧鵬還有王旭他們原本和秦月及白靜一樣是住宿的。
可住了幾周,實在是覺得諸多不便,一商量,幾個人都搬了出去。
在實驗旁邊名叫南臺的地方租了房。
王旭、程瀟、鄧鵬和姜明租的房在一個院子,秦月和白靜是那里的??汀?p> 周末,他們總會聚在那里改善一下伙食。
這次也不例外,聽白靜說秦月感冒暈倒進(jìn)了醫(yī)院,一合計便給秦月熬了粥。
秦月、白靜和袁曦出了醫(yī)院打了個黃包車,然后直奔程瀟他們所在的院子。
進(jìn)院前,院外被困在籠子里的黑色藏獒便會嗷嗷叫,若說第一次來還會害怕,這來的次數(shù)多了……還是害怕。
一如既往,黑色藏獒又在嚎叫,那姿態(tài)好似要沖破牢籠將路過的人撕兩瓣似的。
秦月三人手腕著手快速進(jìn)入院子。
“秦月,你說你一個感冒就暈倒被整進(jìn)醫(yī)院了?”
“就是,感冒暈倒我還是第一次見?!?p> “身體素質(zhì)有點差,我看你日后還是早上起來在實驗跑幾圈吧。”
“……”
見到秦月,一個個的不是關(guān)心秦月,而是好奇秦月是怎么因為一個感冒而暈倒還被送進(jìn)醫(yī)院的。
話雖如此,給倒水的倒水盛粥的盛粥,可謂是體貼入微。
秦月接過鄧鵬寄過來的水,沒回答,吐了吐舌笑了笑接過來便是一飲而盡。
自然,白靜和袁曦手里捧著個熱乎的一次性紙杯。
袁曦仰著頭一飲而盡。
白靜則是捧著水杯催促道,“趕緊的,有啥吃的弄上了啊,我們快要餓死了?!?p> “吶,白米粥。”王旭舉著手里的白米粥朝白靜揚揚眉。
看著王旭舉著的碗,那寡淡的白粥,頓時沒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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