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人販子的身影即將消失在小巷之中。
孟言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形似鵝卵石的暗器,然后他屈指一彈,飛蝗石直接化作一道迅捷的殘影,射向了不遠處那個壞人家庭的畜生。
下一瞬間,連慘叫的沒機會發(fā)出來的賊人直接栽倒在地,不再動彈。
而被他擄走的小男孩也跟著摔倒在地,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后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而孟言則抱著緊緊抓著自己衣襟的秋汐站在一旁,一直等到小男孩被聞聲尋來的母親找到后,才放心地向著客棧方向走去。
至于那個被憤怒的百姓毆打著的人販子是死是活,那就不是他所關(guān)心的了。
回到客棧,孟言又給秋汐講了好幾個前世的童話睡前故事,小可憐兒一邊努力的聽著故事,一邊奮力地和睡意斗爭著,可最后還是拜倒在瞌睡大魔王的腳下。
之后,孟言尋了一個干凈的地方,就地盤坐下來,運行起從小修煉的九陽功。
雖然不是什么武學(xué)奇才,但該做的修煉還是要堅持的。
一如既往地將真氣在自己經(jīng)脈中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后,孟言才停了下來。
他嘆了一口氣,自己修煉的這門九陽功卡在第三層已經(jīng)有五年了,但至今還是未能突破到第四層,更別說達到九品的境界了。
相比較起只比自己大一歲,但已經(jīng)成為七品武者名列人榜一百零三的唐月影,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如果不是有著強化機這一金手指,依照自己的資質(zhì),估計到死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路人甲角色。
嗯?
孟言習(xí)慣性的打開強化機的界面,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相比較其之前好像多了什么變化。
多了什么!
只見眼前只有孟言才能看見的界面中,赫然是那臺讓所有毒奶粉玩家又愛又恨的強化機。
而相比較起以前,現(xiàn)在的強化機左下角位置出現(xiàn)一個新的東西,而那里原本應(yīng)該是游戲中用來放無色小晶塊的位置。
但自從孟言開啟了這個金手指后,這個強化機就一直只有右邊放金幣的空格,并且可以用這個世界的黃金白銀等貨物強化,不過只能強化到+7。
難道?!
孟言激動地用意念點開了左下角的空格。
然后就如同以前剛開始點開右邊時,一樣出現(xiàn)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但下一秒他激動興奮的心情瞬間直接消失不見。
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沒有什么無色小晶塊,金幣還能用黃金白銀等貨幣代替,可這無色小晶塊讓自己去哪找?
“香蕉個橘子的馬叉叉!”
習(xí)慣性的問候了一下某個企鵝老板,然后孟言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強化機,陷入了呆滯狀態(tài)。
誒!不對!這是啥!
峰回路轉(zhuǎn),孟言呆滯的表情倏然一變,接著就見他將腦袋逼近了強化機前,眼睛也睜得賊大。
原來剛才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偶然間看到左下角的空格下方有著一點極細微的痕跡,現(xiàn)在湊近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竟然是幾個小字--俠義值10!
再次問候了一邊親愛的小馬同志后,孟言嘗試著將這個所謂的俠義值給添加上去,但這又不像銀兩,可以直接放上去,關(guān)于這什么俠義值到底怎么放上去空格這點是真的摸不著頭腦。
但只要有了目標(biāo),對于當(dāng)過一段時間肝帝的孟言來說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折騰了接近一個時辰后,終于還是讓他找到了方法。
接下來就是賭狗的快樂時間!
只見他先取下了自己臉上的易容面具,露出了還算小帥的本來面容,在用水將臉上和手上給好好清洗了一遍。
接著從包裹中取出了以前專門找天府城有名的畫師畫的小馬老板畫像,小心地在正上方的墻壁上貼好。
然后輕車熟路的從身上取出了一枚新的+7金錢鏢和一百兩銀子放上各自的空格。
再將自己的意念凝聚在俠義值后面的數(shù)值上,并將其移動到上方的空格,最后鄭重地用意念點在了最下方的強化按鈕上,心中默念:
“小馬哥保佑,成啊!”
做完一切的孟言緊緊閉著眼睛,聽著早已聽得麻木的強化機運行聲在耳邊響起,心里既期待又害怕的等待著最后那道決定成敗的聲音響起。
一炷香后,整個人都成灰白狀態(tài)的孟言取下了強化機中央那枚已經(jīng)歸零的金錢鏢,又看了看已經(jīng)歸零的俠義值,直接關(guān)掉了強化機界面,然后來到了正前方那張畫像前,面無表情的將其取了下來,然后..
客棧的房間外下起一邊紙屑的雪花,紀(jì)念著某個賭狗那逝去的一千多兩銀子。
第二天一大早。
小可憐兒小口小口地喝著已經(jīng)放涼的白粥,一邊好奇地看著即使是帶上了面具也還是能感覺到一股莫名失落感的舅舅,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而察覺到小家伙在看著自己,孟言僵硬地對著她擠出了一抹微笑,然后成功地嚇呆了一個可憐的小朋友。
看著小嘴張開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小可憐兒,他的心情不知怎么的好了許多。
.......
涼山城府衙大牢。
昨夜被孟言擊倒的人販子正躺在其中的一間牢房中,不得不說這家伙真是命大,雖然昨日被孟言的暗器擊中穴道只能任由憤怒的民眾毒打暴揍,但他還是堅強地活了下來,不過接下來等待他的也不是什么好結(jié)局。
大空王朝法令,拐賣人口者,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可直接打死,不負律法責(zé)任,未死者,一律死刑!
這不,已經(jīng)有相應(yīng)的人員來到了他的牢房前,準(zhǔn)備帶著他上公堂聽候?qū)徟?,接著就是斬首示眾,以平民憤?p> “劉老哥,你說你們昨夜聽到消息后,為什么不多等一下再去,如果昨晚就讓這個畜生被鄉(xiāng)親們打死,我們今天也不用一大早就起來辦事?!?p> 前來押解人犯的一個衙役向著身旁穿著捕快服飾的中年男子抱怨道。
“王老弟你這就可冤枉我了,我們可是等了足足接近一炷香時間才進去拿人的,誰知道這畜生命怎么這么硬。”
劉捕快叫苦道,說完還不解恨,又狠狠地踢了人販子一腳。
“看什么看!還不趕快給爺起來?!?p> 挨了一腳的人販子并未吭聲,直接抬起了頭,一雙怨毒的眼睛惡狠狠地注視著眼前的捕快,可嘆他堂堂丐幫五袋長老何時受過這樣的對待,如果不是昨夜為了抓緊時間籌齊堂主需要的五十個孩童,自己選擇親身上陣,怎么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一定是那對父女,他回憶起了之前看到的孟言與秋汐,心中惡意彌漫。
“狗東西,還敢瞪你家劉爺!”
劉捕快先是被他兇狠地樣子嚇了一跳,然后有點惱羞成怒的他,直接一腳又一腳的踢向眼前這個讓自己丟人的雜碎,毫不留情。
“劉哥,劉哥別打死了,等會城主還要提審他呢!”
衙役趕緊勸阻著暴怒的劉捕快。
“哼!”
最后再踢了一腳的劉捕快恨恨地轉(zhuǎn)身離開,留下衙役一人無奈地將人販子拉扯著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