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亙的進(jìn)入,使大廳內(nèi)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盯著他。古亙徑直而入,不理會眾人,只簡單問了句:“那個房間歸我”。三個新晉弟子,面面相覷,其中一人指了指一樓旁側(cè),古亙道了聲謝,進(jìn)入房間不提。
大廳內(nèi)再次騷亂起來,但最終在師兄們的逼迫下,每人交了50個蒼幣,看著那些人強(qiáng)盜師兄們笑吟吟的離開,心里悔恨不已。
而對于不聞不問的古亙,三人也頗多氣憤,在大廳內(nèi)指桑罵槐,頗多氣憤之言。
古亙在房間內(nèi),不理三人的指責(zé)。那些熱情的師兄,哪會如此好心。古亙大姐信中寫過此等趣事,信言:進(jìn)學(xué)院時,有熱心人帶路,原本以為其好意,卻為詐騙積分而已,此等之人,有何出頭之路,真小人耳。
從大姐信中所言,古亙猜測,大姐肯定吃了虧,所以氣憤不已,有前車之鑒,方幸免于難。
不過在古亙看來,師兄們倒是好生意,簡言幾句既能獲得如此收益。今日有5成弟子皆著此道,粗算也有5000之眾,每人50蒼幣,總計(jì)也有25萬蒼幣,好大一筆生意,何樂而不為呢。空手套白狼的生意,當(dāng)真好賺,來年定然不能錯過。
勞人必有所酬,雖然行為下作了一些,但畢竟有所幫。世界上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50個蒼幣給就給唄,就當(dāng)吃虧買個教訓(xùn),也是不錯的收獲。
既有此念,于今日大堂之事,古亙毫無過問,一是幫不得,二是不想幫,三是小家子氣,看不上,四是明日還不知道室友是誰呢,管你作甚。
近日有些勞累,然每日的功課仍舊要做。突破練氣五層后,古亙修為進(jìn)步神速,已經(jīng)達(dá)到練氣五層大圓滿,練氣六層已有所感,昨日沖擊一次,無功而返,不過與古亙而言,練氣六層緊差一層膜,但即是那層膜使氣脈多有阻滯。
巴郎回到宿舍,也遭遇索要蒼幣之事,不過他古道熱腸,出言幫襯幾句,差點(diǎn)遭到七八人的圍毆,想起亙古“騙人之言論”,巴郎立即服軟,多方好言求饒。
師兄們倒也客氣,賺錢方為正道,何以多生事端,見巴郎軟語,師兄們也不與其一般見識。
翌日一早,巴郎就敲響了甲068號房間的大門,古亙?nèi)嘀钏傻乃?,打著哈欠,開門見是巴郎,不滿的嘟囔道:“干啥子,還讓不讓人睡覺呢。”
巴郎驢著大長臉,面色嚴(yán)肅道:“古老弟,進(jìn)去講,走走走,進(jìn)去講”。巴郎邊說邊拉著古亙往一樓一個開著的門中走去。
不過還未等他們進(jìn)門,對面房間的人不滿道:“腦殼有病,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話畢,砰的一聲,甩上房門,甚是響亮。
巴郎摸著后腦勺,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得罪人家了?!?p> 古亙打著哈欠,不以為意道:“腦子有病,別管他”。古亙趴在枕頭上,瞇著眼睛,似睡非睡的。
巴郎關(guān)上門,看到古亙這個樣子,著急道:“你怎么還睡呢,起來,要起來了”。巴郎說完,直接上去拉古亙起來。但古亙軟趴趴的,剛拉起,又如一灘泥一般倒在床上。如此三四次,巴郎泄氣,不滿道:“你怎么懶的跟豬一般,趕緊起來,我們出去看熱鬧去?!?p> 古亙甕聲甕氣道:“什么熱鬧,真沒看出來,你還長了一顆八卦的心呀。”
“那有那個閑心,知道嗎,挑戰(zhàn)開始了?!卑屠烧f道。
古亙不以為意道:“開始就開始嗎,管我們何事”。巴郎氣急,“怎么就跟我們無關(guān),我們這個位置要說好,是,不算最好的,但怎么著也算是中等偏上,如果有那個不長眼的來挑戰(zhàn),豈不要白費(fèi)力氣。”
古亙抬眼看了下巴郎,不解的道:“不會吧,看你五大三粗的,不至于怕打架吧,聽說要打架,你應(yīng)該摩拳擦掌才是”。
聽得此言,巴郎雙眼一瞪,頗為不滿,他摸了摸拳頭,看來手癢不已,不過隨后泄氣道:“你以為我不愿意去呀,不過我對三月后新人大比更加有興趣,據(jù)傳言,新人大比前十名獎品豐厚,而且那時如果表現(xiàn)良好,能夠被長老們看重,不是更有前景,好過為了蠅頭小利在此爭斗不休?!?p> 古亙頗為詫異,沒想到憨頭憨腦的巴郎竟有如此眼界,此事大姐亙盈跟自己提過,講有些人為了爭奪房屋,被打成重傷,雖性命無憂,然因此惹下仇恨,后期麻煩不斷,最終3成缺席新人大比。亙盈在信中叮囑古恒不要顧此失彼,沒想到巴郎也看的如此透徹。古亙不由稱贊道:“兄弟看問題如此透徹,實(shí)在佩服呀?!?p> 巴郎嘿嘿笑道:“聽雨啟講完獎懲和有些人在搞串聯(lián)后,我感覺搶房行動不是好事,想你鬼點(diǎn)子多,找你商量一番,既然你也贊同,那我更不能參與了?!?p> “雨啟,此為何人。”古亙眉毛一挑,好奇的問道。
巴郎嘿嘿一笑,饒有興致的道:“一個室友,別看他瘦弱不堪,膽小怕事,但仿若有千里眼、招風(fēng)耳一般,一晚上的功夫,這片區(qū)域的事情他都摸了個七七八八?!?p> 古亙一聽,雙眼放光,稱贊道:“此人不錯,不過他為么告訴你這些,想必是有所求吧?!?p> 見古亙有此一問,巴郎漬漬稱奇道:“你咋知道,那小子對我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多生事端,而且要極力的保護(hù)他不被人欺負(fù)。”
“那你答應(yīng)他了”古亙問。“當(dāng)然”巴郎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古亙又問:“為什么?!卑屠苫氐溃骸笆苋巳饲椋?dāng)還之”?!绑H”古亙?nèi)缡窃u價。“找死”巴郎不滿。
兩人一言一語之間,古亙已經(jīng)洗漱完畢,然后說道:“走,會會那小子去?!?p> 巴郎詫異,問道:“現(xiàn)在?!?p> “難道還等過年嗎,當(dāng)然現(xiàn)在?!惫艁冋f完向外走去。
到了甲069號,并未見雨啟身影,一問得知,去飯?zhí)昧?。隨后古亙又向飯?zhí)米呷?,十分的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