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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這么紅

286.難得清閑

我真沒想這么紅 二馬路野驢 3078 2020-12-27 22:58:09

  2月23、24號兩天,完成了倒數(shù)第三期的《少女們的田園日記》的拍攝。

  25號,兌現(xiàn)了過年時的承諾,把抄自于Kasha的《Tik Tok》交給張怡倩,并趁熱打鐵的拉著工作室里的錄音師張直一起熬了個通宵,加緊搞定了這首歌的編曲和伴奏。

  26、27號,幫張怡倩錄歌。

  28號到3月1、2號這三天,去了周蘭所屬的公司,幫她和申小慧錄完了《約定》、《勇氣》以及《隱形的翅膀》。中間,抽空去了趟上京臺,對已經(jīng)完成剪輯的《少女們的田園日記》的本期內(nèi)容進行了檢查和驗收。

  3月3號,飛赴南韓,先去《偶像歸農(nóng)日記》里當了一天的顧問,第二天,即3月4號,又去了姜成賢選中的S臺,就《萬元的幸?!分械囊恍﹩栴}進行了商討。

  3月5號凌晨,飛回國內(nèi)。不等緩解行程中積攢的疲勞,上午九點,又被姐姐蘇常英拉著去參加了一個見面會,以編劇的身份與另外幾家合作伙伴以及導演馮國昌一起,商議了一下《甄嬛傳》這個項目的籌備工作。

  3月6號,按照導師左向明的要求,回了一趟首都音樂學院。第一次以應屆生的身份,參加了學校里專為研究生們舉辦的小規(guī)模迎新會。

  3月7號,是工作室舉辦團建活動,去福利院里做公益的日子,自然也不能缺席。

  3月8號,婦女節(jié)。在幾位姐姐的要求下,陪著她們逛了一天的街,當了一天的提款機加搬運工。

  連軸轉(zhuǎn)了半個月,一直都沒有休息。

  好容易熬到了備忘錄上沒有任何行程安排的3月9號,蘇謹言總算迎來了一個休息日,可以放松調(diào)整一下了。

  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直到日上三竿,蘇謹言才慢悠悠的從被窩里爬了起來。

  扯開遮擋在窗前的簾子,明媚的春日陽光灑進房間里。推開一道窗縫,迎著漏進來的微微春風,聆聽著窗外枝頭上小鳥的鳴啼,蘇謹言張開雙臂踮起腳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愣愣的看了會兒風景,腦子漸漸的清醒過來,感受到了春風中的些許寒意,蘇謹言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轉(zhuǎn)身去了主臥附帶的衛(wèi)生間,開始刷牙洗臉,清理個人衛(wèi)生。

  “姐?”一刻鐘后,蘇謹言走出了臥室。

  不知道姐姐已經(jīng)早早的出門去了工作室,蘇謹言把樓下樓上轉(zhuǎn)了個遍。直到去了廚房,看到了姐姐貼在冰箱門上的便利貼,他才明白過來,這會兒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

  “不在也好,倒是給我省事了?!编洁煲痪?,蘇謹言順手打開冰箱,從里面掏出了一盒兩升裝的牛奶。

  既然姐姐不在家,早餐就用不著那么講究了。怎么省事怎么來,溫一點兒牛奶沖個麥片,再用面包機烤兩片面包,差不多也就夠了。

  哼著小曲兒,把兩片吐司塞到烤面包機里,按下開關(guān)。

  再接了半壺水,放在電磁爐上燒著。

  估摸著得要個三五分鐘才能好,蘇謹言抽空上樓回了臥室,取來了自己的手機,連上了屋里的藍牙音箱,放了首很適合當下這個氣氛的輕音樂。

  不大會兒,簡單的早午餐做好了,蘇謹言一手端著大半碗牛奶麥片,一手捏著兩片熱乎乎的吐司面包,來到了正好可以曬到太陽的餐廳,美美的享受開了。

  一邊吃飯,一邊拿起手機翻開了朋友圈,瀏覽起了朋友們發(fā)的動態(tài)消息。年輕人嘛,多多少少都有邊吃飯邊看點兒什么的壞習慣,蘇謹言自然也不例外。

  “嗯?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飯吃到一半,看到了某條消息后,蘇謹言眼神一亮,想到了今天該做些什么。

  唏哩呼嚕的把碗里剩下的牛奶麥片喝完,順帶著把面包也一塊兒沖下了肚。洗好唯一的一個臟碗,蘇謹言上樓換了身衣服,然后便拿起車鑰匙,開車出了門。

  按照導航儀上標記出來的路徑,找了個距離最近的小店,買齊了裝備。想著中午不一定有空做飯吃,蘇謹言又順路去了一趟隔壁的小超市,給自己買了兩袋‘干糧’。

  臨近十一點,蘇謹言來到了美和莊園里的那個人工湖邊,找了個可以享受日光浴的風水寶地,擺開了場子。

  一揚手,伴隨著簌的一聲清響,蘇謹言向著平靜的湖面甩出了今天的第一桿。

  沒錯,他現(xiàn)在就是在釣魚。

  因為底下有一口常年保持在17度左右的冷泉時刻往湖里注水,美和莊園里的這個人工湖從來都沒有上過凍。當其他湖水結(jié)冰上凍,魚兒們因為缺少氧氣和食物而不得不降低活動頻率時,生活在這個人工湖里的魚兒們卻還是如同往日里一樣,生活的無比愜意。

  冬天不會掉膘!劃重點。

  單憑這一點,這座人工湖里的魚兒就要比別處的更加肥美一些。再加上湖面不會上凍……每到冬季,這座人工湖總會成為釣客們眼中的熱門地點,都想來這邊過一過癮。

  只不過,受阻于‘不允許外人隨意出入’這條規(guī)定,廣大垂釣愛好者們的心愿并不能得到滿足。事實上,只有在小區(qū)里購置了房產(chǎn)的業(yè)主們,才能獲得許可,在這座人工湖里釣魚。

  比如蘇謹言。

  剛剛他往湖里甩桿的那一刻,在他身后二十多米遠的那條路上正好有兩位保安經(jīng)過,要不是認出了他是小區(qū)里的業(yè)主,那兩位肯定會過來阻攔。

  “唔~。這日頭,照著真舒服啊?!?p>  半躺半坐在釣魚椅上,因為頭上戴了頂棒球帽作為遮擋,明媚的陽光并沒有影響到蘇謹言的視線,更沒有刺的他雙眼難受。享受著春日陽光帶來的暖意,蘇謹言十分愜意的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在的晃悠起了腳丫子。

  釣魚是一件很考驗耐心的事兒,必須要時時刻刻盯著水面上的浮漂才行。要知道,魚兒咬鉤就是一瞬間的事,必須要掐準了點兒,趕在魚兒把鉤子吐出來之前起竿,才有可能把魚釣起來,否則,很有可能會落個‘丟了餌又沒看著魚’的結(jié)果。

  不是老釣手,蘇謹言還沒有磨練出‘什么都不干,死盯著浮漂,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的定性。

  如何打發(fā)掉魚兒咬鉤之前的這段枯燥時間呢?

  掏出手機玩游戲看視頻,顯然不是什么好主意。蘇謹言琢磨片刻,立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沒有多余的眼睛看,還不能用耳朵聽么?點開網(wǎng)頁,輸入關(guān)鍵詞,搜索出了一大堆相聲節(jié)目的音頻,劃拉了兩下,一次性圈中了十幾段兒,再點了下連續(xù)播放的按鍵。

  耳朵里聽著相聲段子,沒處發(fā)泄的精力一下子找到了去處,蘇謹言抬起眼簾看著湖面上的浮漂,整個人都安靜下來了。

  “嘿嘿,嘿嘿~。”

  “哼哼哼哼~。”

  “吭哧~?!?p>  平行世界里沒有老郭和于大爺,也沒有他們教出來的那些個徒弟……好吧,不僅僅只是沒有德運社,如同那些個熱門歌曲和影視作品一樣,除了題材還保持著沒變,這個平行世界里所有相聲作品的內(nèi)容,都截然不同于蘇謹言重生之前聽過的那些。

  畢竟世界背景不一樣,而相聲又是一門很講究結(jié)合時事的藝術(shù)。

  舉個例子,在這個平行世界里,奧運會的會旗并不是五環(huán)旗,會標也不是奧運五環(huán),那么,在相聲演員創(chuàng)作出來的段子里,又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五環(huán)之歌’這樣的包袱呢?有一說一,即便這個平行世界里也有個小岳岳,他也不可能無中生有的搞出這么一首歪歌來。

  包袱不一樣,相聲段子本身的質(zhì)量倒是沒有受到影響。事實上,因為傳統(tǒng)保持的更好更完整的緣故,在這個平行世界里,相聲這門藝術(shù)的發(fā)展要比地球上更好一些。而得益于這樣的大環(huán)境,相聲演員們創(chuàng)作出來的作品,不僅保持了原汁原味的風貌,連帶著數(shù)量和質(zhì)量,也要更勝一籌。

  很精彩,很可樂,關(guān)鍵是沒聽過,夠新鮮。從蘇謹言時不時笑的跟個憨憨一樣的反應,就能看出來他現(xiàn)在正在聽得那些相聲段子有多好笑了。

  “嗯?”

  突然間,湖面上的浮漂輕輕的動了一下。

  收回注意力,暫時忽視了耳朵里還在繼續(xù)的相聲段子,蘇謹言伸手拿起了釣竿,像是做賊似的,悄悄的離開釣魚椅站了起來。

  浮漂又往下沉了一下、兩下……

  終于,在浮漂猛然下沉的那個瞬間,蘇謹言高高的揚起魚竿,把連著魚鉤的線給拉直了。

  “嚯?!?p>  魚竿上傳來了一股沉甸甸的墜手感,感受著這股力道,蘇謹言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興奮和期待的神采。

  轉(zhuǎn)動線輪,收了一截兒魚線,再稍稍放開點兒,讓魚兒遛一遛,不至于跑脫了鉤。

  跟水底下的這條魚來回游斗了五分鐘左右,蘇謹言終于把魚線收的差不多了。

  掛在鉤上的魚兒也已經(jīng)被他拖到了岸邊。

  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蘇謹言趕緊一手提著魚竿,一手抄起網(wǎng)兜,然后,只聽‘嘩啦啦’一聲,一條肥美的大魚終于落入了他的網(wǎng)兜里。

  “啪啪啪啪~?!?p>  “技術(shù)不錯啊,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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