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腦中揮不去的畫面全是鞭痕累累的貓兒跪在了地上,哭求著:“林明睿...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求求你把畫刪了...不要傳到網(wǎng)上...不要給我姥姥看...林明睿...我再也不去警察局告你...我不去...你放過我好嗎...”
而至死至終,這男人只說過一句話:是你要先離開我的。
左野緊握著手機,撐著難受得爆裂的頭。
憤怒,無以復加。
痛心,寸斷肝腸。
他無法自制地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樹身,仿佛那樹就是Ghosts。
直到手指關(guān)節(jié)皮膚血裂,他抱著頭蹲下。
“左少?!必垉壕驼驹诰嚯x大樹后五步遠的地方。
左野驚詫地抬起頭,她不是睡著了嗎?怎么...
“都看完了嗎?”貓兒的聲音很平靜。
左野惶恐地站起來,一時不知從何開口。
她走近他,拿起他砸了樹的手:“怎么,裸畫讓你興奮到需要自殘才降得了火嗎?”
“不是?!弊笠拌浦迹瑩u了搖頭。
“不是?呵呵,”她將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一手觸向他腹下,“難道你也是個站不起來的男人嗎?”
左野止住褲腰的手:“舒琳,我很正常,但那些圖...我沒有別的想法?!?p> “為什么,身材不夠好嗎?臉不夠美嗎?”她開始解他的褲腰。
“你想干什么?”他捉住手,后退一步。
貓兒逼著他,令他退到樹干靠著,她貼了上去,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干你想干的事。”
雖然大家喝了酒都已完全熟睡,但這夜已深的山里,沒有城市的喧囂,安靜無比,兩人都盡力克制著分貝。
“舒琳!”左野低沉的聲音,差點沒控制住。
她任然做著她想干的事,開始一手解自己褲子的皮帶。
左野撐開她:“舒琳,你別這樣?!?p> 貓兒根本不聽,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唇湊上去,另一手已解開皮帶扣。
左野又不忍用太猛的力推她,也沒有退路,他被刀子割到的手拿著手機,有些吃力地去阻止她皮帶處,另一手扯自己脖子上緊緊箍著的手臂。
他頭偏開,她就抽手掐著他的下巴擰回,五指用力地捏著他下顎。
左野唇瓣緊鎖,她的舌任性地刺。
腰部兩只較勁的手,拉扯間,碰到手機上的視頻播放鍵。
“林明睿,求你放過我......”
兩人均錯愕一瞬。
繼而,左野慌了神,貓兒收了回來,唇只是緊緊封著他的,聽著手機里自己的歇斯底里,雙眼緊閉起來也抑止不了奪眶而出的淚,喉間也控制不住地隱隱發(fā)出“嗯”聲,若不是他的唇堵著,她便是極度崩潰地嘶喊。
腰間的皮帶已松,沒有約束的褲腰順著腿滑落了下去。
貓兒沒再有其他動作,只是壓抑地嗚咽。
左野也沒再制止她,因為,他意識到,從她喊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很反常。
她這一系列近乎自輕自賤的舉動,也更像在宣泄和自甘墮落。
還有,她從來沒叫過他“左少”,除了剛才那一聲。
而之后,她問“你也是個站不起來的男人嗎”,她用“也”的意思,是指林明睿站不起來?
九卿一下
本屆混得最慘男主,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野哥:我是不是跟貓兒拿錯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