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坐到地上,拿起酒就灌了一口。
小魚兒挨著他坐,一副偵探的樣子:“你輸?難道...貓兒打架比...比我姐還厲害?”
“嗯?!?p> “小魚兒,過來玩游戲,十五二十?!睍r婕喊道。
小魚兒一聽,屁顛兒屁顛兒地趴到她那邊。
黑桃、顧池、莫非三人圍過來,左翼接過藥箱,邊給左野消毒包扎,邊聽他們聊。
顧池往他手心抬了抬下巴:“打架打到動刀子?”
左野:“玻璃扎的。”
莫非遞了支煙給他,又挨著發(fā)給他們:“左少,你這是沒拿我們當(dāng)兄弟,玻璃扎的還是刀割的,一眼就分得出來?!?p> “非哥,拿我當(dāng)兄弟,就別問了,成嗎?”左野抽了口煙,往左邊的帳篷看了眼。
“成,那喝幾杯,剛都沒好好喝酒?!蹦侨グ崃艘患排赃?,準(zhǔn)備幫他借酒消愁的架勢。
左翼給左野包扎好后,幾個男人便邊喝邊閑聊了起來。
...
帳篷里,貓兒怕背上的草泥弄臟小床,便只坐在床旁,背靠著床沿。
顏卿坐她旁邊:“你跟左野......”
“別提他!”
“......你動刀了?”
“?”貓兒不解地看向顏卿,“我要是手里有刀,他可能已經(jīng)死了!”
“他難道強了你不成?怨念這么深!”顏卿笑了下,她只是開個玩笑。
“比強了我更可惡!”
“不能吧?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他媽的,我醒過來的時候牛仔褲都被脫了,他就在邊上......”貓兒怒起來,扯了扯褲腿。
“等等,什么你醒過來?脫了褲子?難道你在哪兒睡著了?”
“哼,他可惡的就是不是我睡著,是他迷暈了我,迷jian未遂,你說他惡心不惡心?勞資真沒看出來他媽的是這種人!”
“臥槽,”她想起還叫左野別去惹她,“你出去多久被迷的?”
“沒多久,十分鐘不到吧?!必垉鹤笥艺伊苏?,“拿酒進來了嗎,我想喝點兒?!?p> “十分鐘不到?!”顏卿越聽越覺著哪兒不對,她起身出去拿酒,經(jīng)過左野旁邊時,眼神怪異地看了他幾秒。
莫非問:“看什么呢?”
“左野,你找到貓兒的時候,她在干什么?”顏卿忽問道。
左野喝著酒,沉默了一會兒,他在想怎么回答,他找到她的時候,她就躺地上了,他不清楚貓兒會怎么跟她說,亂編一個又怕對不上。
便選擇不答,又端著酒和莫非相碰:“非哥,喝一個!”
莫非想到剛才他問時,左野讓他別問,想來他可能真和貓兒鬧了挺深的矛盾,他不想提,這會兒又主動跟自己碰杯,明白他是想讓他解圍,便對顏卿搖了搖頭,示意她也別再問。
顏卿提著一件酒進了帳篷,第一句話便說:“貓兒,左野跟我們喝酒都喝了有差不多十分鐘,他中途也沒離開過,出去找你,也得走段路吧,最快找到你,起碼也有一兩分鐘,你確定是還沒十分鐘就暈的?”
“......我走出去好像真沒多久......等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走,跟我出去一趟?!必垉阂差D覺不太對,如果顏卿算得沒錯,那迷暈自己的那個人,怎么可能是左野,他又沒有分身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