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是在為最后這一下做鋪墊,他并不是來賭石的,也不是來替白景還債的,他就是來坑陳澤天的。
陳澤天怎么坑的白景,他就怎么坑陳澤天!
以彼之身,還之彼道!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來一回就在葉然手上過了將近十個億的資金,這都已經遠遠超出他們朝家的總資產了,主要是他還如此淡然,好像絲毫沒有將這些錢放在眼里。他……他到底是個什么人啊?
他還不到二十歲,跟自己的弟弟相差無幾,卻有這樣的頭腦和魄力,那他以后的成就該有多大?。?p> “你!”
陳澤天此時就像吃了個死耗子一樣惡心,他真想立馬叫人來剁碎了葉然這個混蛋。
但周圍的人太多了,他已經失智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如果現(xiàn)在叫人把葉然辦了,且不說白景的那個安??偩质椎牡鶗粫胚^他,就說他的大漢玉坊,以后也不會有人敢來了,那就全毀了!
這個時候,他強擠出一絲微笑道:“以前就經常聽白景提起過你,今天算是見識到了,而且聽說你車技不錯?”
“不錯!能做我白景的大哥,會是一般人?怎么?想跟我大哥賽車?”
白景終于揚眉吐氣了,卡里存著四個多億,身邊站著葉然,說話別提多硬氣了。
“正好我也對賽車比較感興趣,不如一塊玩玩?“
陳澤天臉上掛著微笑,內心卻是翻江倒海。
他今晚不僅沒有套住白景,使這些天的布局全部毀于一旦,還把大漢玉坊近五個億的流動資金全都虧了進去,這些損失太大了,他根本承擔不起,如果讓他爹知道,他就真的死定了。
他必須想辦法挽回這一切!
“哦?你想怎么玩?”
葉然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澤天,眼神里透著戲謔。
“就按咱們龍城的賽車規(guī)矩來,正好今晚在環(huán)海路那邊有一場地下車賽,咱們過去跑幾圈,誰速度快,就算誰贏,怎么樣?”
陳澤天保持這微笑。
“可以。”
葉然無所謂的,玩什么他都無所謂。
“只是跑兩圈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咱們再加點彩頭吧?”
陳澤天一步步的往自己期望的方向說著。
“呵呵,都行,加什么都行?!?p> 葉然好像什么都沒放在眼里,臉色淡然如水。
“既然葉少這么豪爽,那咱們干脆就賭大點,就賭你開出的那塊龍紋玉和剩下的那塊帝王綠?”
陳澤天終于說出了重點,眼睛看向那兩塊寶玉。
只要他能把葉然手里那兩塊玉都贏過來,今晚他就不虧,甚至還能賺一筆!
主要是那塊龍紋玉!
別人不清楚,他就是開玉坊的,他還能不清楚?
這種至尊級別的玉,拿去拍賣行,操作好了能再換一座大漢玉坊都不夸張!
只要他贏了,今晚上這一切就都解決了,他們陳家和他個人既能不丟面子,也能不丟銀子。
“呵呵,陳少興致還真不錯,可以”葉然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答應了下來,接下來笑呵呵問道:“你應該很清楚這兩塊玉的價值,你贏了,它們歸你,如果你輸了呢?”
聽到葉然的反問,陳澤天楞了一下。
輸?
哈哈,笑話。
他怎么可能會輸?
賽車才是他真正有把握的事,他壓根就沒想過會輸!
“這樣吧,如果我輸了,兩塊玉是你的,如果我贏了,你這大漢玉坊就歸我了,怎么樣?”
見陳澤天愣了,葉然隨口說道。
兩塊寶玉對賭整座大漢玉坊!
我的天?。?p> 眾人不由的發(fā)出一陣驚呼,這真算的上一場豪賭了。
兩邊的東西加起來最少也要十個億了!
十個億的賭局你們見過嗎?!
朝雅妃已經嚇傻了,他們朝家全部的總資產最多也就五六個億,而葉然隨意賭一場,就將近兩個朝家放進去了?
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陳澤天,賭約是他提出來的,現(xiàn)在人家對賭你的大漢玉坊,你接還是不接?
陳澤天同樣沒想到,葉然會提出這個賭注,大漢玉坊可是他們陳家的命根子。
整個玉坊每天的客流量上萬人,光是營業(yè)額就數(shù)不勝數(shù),雖說龍紋玉的價值跟他的玉坊相當,但龍紋玉是死的,他的玉坊可是活的啊,每天都能源源不斷的掙錢。
最主要的是他們陳家是地下家族,大部分的收入都是見不了光的,全靠玉坊把錢洗干凈呢,這個玉坊簡直就相當于他們陳家的心臟,臟錢不斷的進來,轉一圈之后就可以變成干凈的錢出去了。
他們陳家的人脈和金錢,幾乎全都壓在大漢玉坊上邊呢,如果他把這個輸進去,呵呵,他直接就可以自殺了。
“雖然兩塊寶玉價值跟玉坊差不多,但玉坊掙的是活錢,你那是死錢?!?p> 即使這樣陳澤天也沒有一口拒絕,他對自己的車技太自信了。
“如果我輸了,以后白景的事,我不再插手?!?p> 葉然面無表情的說道。
嗯?!
這是人話?
這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白景無辜躺槍,一臉懵比。
“好!一言為定!”
陳澤天立馬答應了下來,臉上浮現(xiàn)陰險狡詐的笑意。
哼!就憑白景這智商,沒有葉然,他還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時候錢回來了,面子回來了,白景也跑不了!
還有比這更劃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