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銘那滿頭大包,酒先生不禁噗嗤一笑,然后嚴肅的道:“沒有什么是不不可能的,還有就起我沒喝多。”
玉銘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道:“那我那些招式和身法呢?”
酒先生有些尷尬的道:“這個……你還真把我問住了,你的那所謂的君王技,我還真沒見過,還有你那套身法,我也說不上來是怎么回事。”
“那我們時候可以開啟特訓的下一步?”
酒先生突然眼睛一亮,道:“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了,我的第四步很簡單,就是……”說道著兒酒先生還賣起關子了。
玉銘白了他一眼道:“快說,再不說我就不聽了?!?p>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這第四步,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就是突破一階?!?p> 玉銘淡淡的道:“你不是說我根本無法修煉嗎?”剛說完玉銘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剛好看到酒先生臺起的拳頭,酒先生有些尷尬的又把手放了下去。
酒先生道:“你之前之所以無法修煉是因為善惡屬性會相互抵消,所以我給你的方案就是累積,不斷的累積?!?p> 玉銘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道:“堆積怎么堆積???”
酒先生微微一笑,道:“煉獸師提升等級一共分兩步,第一步就是吸收天地之力,而著第二步就是將天地之力轉化為獸魂,你既然可以吸收天地之力,那你只要按照我的方法來做,只吸收天地之力,而不將其轉化為獸魂,就好,而當你積累的超過這兩級的獸魂后在進行突破,因為善惡屬性雖然會相互沖突,但也會有所融合,這些融合的力量就是你的獸魂。”
玉銘不禁問道:“那我可以承受那么大的天地之力嗎,早知道,我們之所以會將天地之力轉化為獸魂是因為,獸魂遠比天地之力要濃稠,將其轉化也是為了在體內節(jié)省空間,以便儲存更高的力量。”
煉獸師淡淡的道:“這也是特訓的一部分,不斷吸收天地之力而不將其轉化,這樣就可以提高你對獸魂的儲存能力。”
玉銘欣以為的點了點,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師傅,我叫您一聲師傅,如果當初我和烏夕言不是簡簡單單的比試,如果是實現(xiàn),當我遇到危險是你會不會來救我?”
酒先生看玉銘的眼神微微一變,心中道:“這小崽子還挺記仇,不過話又說回來,恐怕不管換了誰在他的位置上都會有所顧忌吧,算了老夫我安慰你一下吧。”酒先生說道:“玉銘你記住,你既然叫我一聲師傅那你就是我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將我像父親一樣看待那我也會像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玉銘頓時滿臉黑線,指了指自己頭上的大紅包,道:“拿我像親生女兒一樣對待,我看你這兒女是私生子女吧?!?p> 話音剛落,只聽見玉銘的一聲慘叫然后,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第二天
“師傅你確定是這樣嗎?好冷啊??!”
酒先生讓玉銘光著上身,坐在瀑布的正下方任由高速的水流沖擊著他,瀑布的源頭在圣邪谷的上當,垂直下落至少百米,而且正是初春時節(jié),天氣多少還有些寒冷。
酒先生淡淡的道:“釋放煉獸,將天地之力引入體內?!?p> 玉銘按照酒先生所說,盤膝而坐,雙手搭在摯膝蓋上,在他的掌心中左紫右金散發(fā)出陣陣光暈,漸漸的玉銘全身動蕩漾起一層水波,那完全就是天地之力的具象化。
酒先生微微一笑,道:“吸收的不錯,我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接你,中途不允許擅自離開?!?p> 也許在別人眼里這可能是酷刑或者體罰,可對于玉銘來說這就是享受,玉銘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三萬六千毛孔全部都在貪婪的吮吸這天地之力,而這瀑布下的天地之力似乎極為純凈本質,煉獸可以釋放后玉銘可以發(fā)現(xiàn)到自己吸收天地之力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同,雖然玉銘嘗試了幾次將天地之力轉化為獸魂,但動失敗了,每次都是瞬間抵消,所以玉銘也只好乖乖就范聽從酒先生命令。
而在不遠處烏夕言正在看著他,只見她將自己額前原來的頭簾間斷短了一些和之前相比看上去不那么自然,不知道為什么她此時正在意味深長的看著玉銘。
“小鹿亂撞,小心撞破頭喲?!笔捘疽膊恢朗裁磿r候就現(xiàn)在她旁邊。
“閉嘴!”烏夕言歷和一聲。
可蕭木不到不閉嘴反而變本加厲?!翱磥砦覀兊男∧@次是真的心動了,但你可別忘了,他之前還是要殺你呢?!?p> 烏夕言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他當時明明可以殺我,但他不是沒有那么做嗎?!?p> 蕭木淡淡的道:“如果他不想殺你,那他大可以在擊碎你煉獸的時候就停下,可他為什么還要到斬斷你的頭發(fā)時才停下呢?”
烏夕言白了他一眼,道:“我爸爸我打不過,玉銘我打不過,可你我總打得過了吧,小心我揍你!”
蕭木橫著跨出一步,道:“如果你真的對他有什么意思,那我勸你抓緊時間,因為玉銘他絕對是一個專一且忠誠的人,如果他一旦認準了你,他就絕對不會變心?!?p> 聽了蕭木的話烏夕言的臉色顯得有些復雜,或許經(jīng)過上次一戰(zhàn),烏夕言真的對玉銘生出了什么無法形容的情感把。
蕭木轉身離開,來到一處斷崖邊望著天空睜開了那雙經(jīng)常瞇著的眼睛,道:“你到底在哪里?我……我好像你呀,我們……真的還能在見面嗎,這里是我們初遇的地方,我每天都會來,可你到底在哪里?”淚水不住的從蕭木臉上流下。他從來不會在任何人面前哭,可其實他的內心早已脆弱不堪了,烏竹就在不遠處看著他,看著這位明明比自己年輕但卻遠比自己滄桑的師弟,出于對蕭木自尊心的保護烏竹并沒有出面安慰他,默默的看著他,但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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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