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羽回到新學(xué)院坐在主院內(nèi),想著被狐姈姈親的畫面,既然有點(diǎn)淪陷的想,回過神時怒得扔掉手上的書。
白鋒走進(jìn)來撿起地上的書,疑惑看著躍羽怒氣的臉色:“怎么啦!又是誰把你惹成這樣了?”
“本王要出去些時日,三月后學(xué)生審核時回來?!避S羽瀟灑離去。
評言走了進(jìn)來,質(zhì)疑的看著躍羽的身影:“我怎么覺得羽好像在逃避什么呢!”
躍羽又反了回來,沉悶的說道:“警告下去,任何人都不許去老學(xué)院,讓那女人自生自滅?!?p> “我和白鋒也不可以嗎?”評言問道。
“本王說,任何人。”躍羽語氣加重,隨身躍出學(xué)院。
“看來咱們也不能去,希望那丫頭不會被羽虐死?!痹u言憐憫的搖頭。
白鋒眼神微變,截然一笑:“不會的,這樣也好,可以鍛煉她的生存技能,也許對三日后的考核有幫助?!?p> “你不心疼?”
“心疼也忍?!?p> “你這單戀夠能忍的,要是我的話早就向她表達(dá)出愛意了?!?p> 評言剛說完,躍貞嬉正巧出現(xiàn)在面前:“評閣主,你說向誰表達(dá)愛意?”
“公主,你有事?”評言蓋過質(zhì)問的話題。
“也沒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問,最近有這么多項考核狐姈姈為何都沒參加?”
“誰說沒有,最后閣的那組不是嗎?并且成績還不錯呢!”
“我說的是狐姈姈本人。”
白鋒平淡的走過來:“那你就去問羽了?!?p> 評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沒錯,還有麻煩公主等會去看學(xué)生公告欄,也許那是你們想要的答案。”
白鋒和評言并肩走過訓(xùn)練場,惹來了周圍愛意的眼神,甚至有些訓(xùn)練的學(xué)生干脆停下來。
蘭媚兒走過來站在躍貞嬉身旁:“公主表妹,評閣主說了什么啦?”
“他說讓我去看學(xué)生公告欄!”躍貞嬉轉(zhuǎn)身跑向公告欄。
那里早圍滿了學(xué)生,躍貞嬉踮起腳也只看到黑壓壓的頭,大怒道:“讓開……”
所有學(xué)生帶有怒意的眼神回過頭,但看到來人是躍貞嬉時乖巧的靠兩邊,中間讓出一條道。
蘭媚兒也跟著走過來,看到公告欄上的警告后與躍貞嬉對視一笑。
來到第一院時,急忙把這事告訴顧顏顏,心中的怒火轉(zhuǎn)變成幸災(zāi)樂禍。
第一院原本是躍貞嬉的別院,但與顧顏顏和蘭媚兒關(guān)系甚好,所以就住一塊。
顧顏顏是導(dǎo)師,原本是不可以與學(xué)生一起住行,但躍羽不發(fā)話誰又敢有怨言,因此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狐姈姈坐在閣樓里,她一直都不知道學(xué)院的規(guī)定,聽到蜂王說枚菊她們要搬去第五十院時,擔(dān)心的跳起來:“什么!她們犯什么錯了?”
“唉!你這頭當(dāng)?shù)囊稽c(diǎn)都不稱職,難道你不知道學(xué)院的排名冊嗎?”蜂王站在桌子上悠悠說道。
狐姈姈揪起蜂王放到手心上:“你知道就跟我說說,那排名冊是什么東西?”
蜂王不爽道:“你下次能不能輕點(diǎn),哪天不小心真被你捏死的?!?p> “好,好,我下次會注意的,不過你可是蜂王耶,那有那么容易被捏死呢!”狐姈姈討好的說道。
蜂王弄了弄兩只觸角說道:“排名冊是由你們的成績排名入住,從第一院到一百院排,你考核的成績越好就越往前,并且待遇不同,而且不分新舊生,憑自己的實(shí)力?”
“哦!原來我考核后就被安排住到最后閣,原來是我排最后呀!”
“白鋒不是跟你說過最后閣的事了嗎?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呀!”蜂王徹底服了狐姈姈。
“他是說過最后閣是最后一名住的,但他沒講排名冊的事呀!要是那樣的話我就加把勁住到第一院去了?!焙鼕枈枅远ǖ难凵駶M是自信。
“想都別想了,第一院是三個女霸王住的,況且你得罪了冷王,這輩子想都別想了。”蜂王直率的潑冷水,把狐姈姈的自信心澆沒了。
“沒事呀!只要枚菊和四丫頭不被欺負(fù)就行,能住進(jìn)五十院說明她們有進(jìn)步?!?p> “別高興得太早,她們?yōu)榱四悴辉赴犭x最后閣?!?p> 狐姈姈沉默了一會,走到窗前目光堅定:“誰說住在最后閣就是最差的。”
蜂王看著狐姈姈堅定不移的眼神,傲慢不羈的神情,欣賞的蠕動觸角。
“阿嘁……”
狐姈姈一個噴嚏打破了現(xiàn)在的氣氛,蜂王快速飛起來。
“你就不能忍忍嗎?真是掃興,你們?nèi)祟愓媛闊曼c(diǎn)雨就受寒了。”
狐姈姈輕揉著鼻子,躺在軟榻上:“要不是怕你們馬蜂冷死,我會冒著雨去把你們蜂巢遮起來嗎?”
“愚昧,真是愚昧至極,被冷風(fēng)吹死的是低等馬蜂,我們可都是千年的精蜂,別說雨了,連火我們都不怕。”蜂王驕傲的說道。
狐姈姈抬起手指,把蜂王彈出窗外:“不早說,害得我淋了那么久的雨?!?p> 被彈飛的蜂王好不容易平穩(wěn)下來,又被飛來的蜂王后撞飛。
“哎呀……”蜂王慘叫的聲音響起。
蜂王后埋怨道:“下次再敢擋我的路,就把你拍到地上去?!?p> 狐姈姈聽到后不禁的搖頭:“可憐的蜂王呀!既然怕妻怕成這樣?!?p> “你可別搞錯了,我跟它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狈渫鹾罄淅涞恼f道。
狐姈姈滿眼質(zhì)疑:“你們不是蜂王和蜂后嗎?怎么沒關(guān)系了?!?p> “你弄清楚點(diǎn),我是蜂王后,不是蜂后,它頂多是個追求者。”
狐姈姈聽到蜂王后如此說時,整個人徹底沉默了,因為她覺得太不真實(shí)了,這些話既然是從一只馬蜂的嘴里說出來。
蜂王后看到狐姈姈的表情后,問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沒有,我是在想,要是所以人像我一樣能聽懂馬蜂話,絕對會被你剛才所說的話嚇?biāo)?。?p> “除了我主人,你們?nèi)祟惗际怯廾粒?dāng)然你例外?!狈渫鹾蟾甙恋恼f道。
“什么個例外法?”
“我感覺到你的靈魂不屬于這個大陸,應(yīng)該超出了我們馬蜂的預(yù)知?!?p> 狐姈姈急忙用雙手捂住蜂王后:“噓……小聲點(diǎn)?!?p> 蜂王后在黑暗的手掌下嗡嗡響:“你再不把手拿開,我就放毒針了。”
狐姈姈把手拿開后,笑道:“不管你知道什么,都別說出去好嗎?”
“說了也得有人能聽得懂才行呀!”
“那冷面王能聽得懂呀!”
“我主人才懶得聽你的破事呢!”
“也對?!焙鼕枈栒酒饋碜叩酱扒埃瑸g覽了學(xué)院一眼,縱身一躍而下巧妙踏瓦而行。
這一幕正好被躍羽看到,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女人藏得夠深的?!?p> 狐姈姈來到學(xué)院外的河邊脫掉靴子,撩起衣角和袖子,潔白纖維的腳一步步往河里走去。
躍羽站在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上,看著在河里探頭探腦的狐姈姈,然后又躍到靠河邊更近的大樹上:“這女人在干嘛?”
狐姈姈把手伸到水里,拿出一塊紅色的石頭,看了一眼后又扔到水里:“好看是好看,可惜不是水晶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