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作敢當(dāng),沒什么大不了的。”
承昀回答得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叫顏娧無奈地睨了男人一眼,這哪是敢作敢當(dāng)能解決的事?
“長年在平安寺為國祈福的黎太后,上個月初大病一場,至今仍纏綿病榻未能痊癒,上個月小黎后受帝王所托,已動身親自前往平安寺侍疾。”黎承如星光般燦爛的眸光漾著似笑非笑,又笑得倆人頭皮發(fā)麻,“所以,還是不給北方遞些消息嗎?”
顏娧本想開口再說些什么,再想想似乎...
隨玉而安
早上好~又在院外過了一周,時間已經(jīng)來到七月,怎么還沒寫完?